阿布听后哈哈大笑,连黑色的大手都忘记了扣弄,无名指、中指、食指,三份手指插入爱妻的屄穴后就死死地顶在最深处。
“骚母狗,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开心,你那绿帽夫君连让你坏老子的孩子都愿意,睡他一张床怎么了?
老子不仅要睡他床,还要把她的夫人肏成自己的形状!叫老子一声夫君,老子今晚肏得你哇哇叫。到时候你那小鸡巴绿狗回家时,听到你叫春的声音,说不定还要给你安排新任务!”
阿布越说越激动,手指也开始在屄穴里上下抠弄。
我清晰地看见有一条晶莹的爱液线条从阿布的黑色手背流到他的手腕处,而后缓缓地滴落。
李莹被扣得欲望大开,早就已经嘤嘤呜呜地浪吟个不停,只能嘤嘤呜呜地回应道:
“阿……阿布……夫君……不要……奴家不要叫你夫君……你太坏了……奴家……奴家又……又不是那青楼中妓女……奴家……奴家……是良家女子……奴家学得是……是三从四德……学的是从一而终……怎么可以……哦……哪来……哦……嗯……哪来……两个夫君……夫君……慢点……哦……你的手指……夫君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奴家的……奴家最舒服的地方了……”
在李莹的浪叫声中,扎哈早已醒了,只是他是越听越心惊。
特别是听到阿布威胁爱妻叫“夫君”时,整个过程没称呼我为“主人”一次。
“啪!”扎哈重重地拍在阿布的头上,神情愠怒。
阿布和李莹此时都有些懵,怔怔地看着刚睡醒的扎哈,以为他做噩梦了。
扎哈知道李莹还在,只是隐晦地说道:“阿布!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旁人听起来可能不明所以,阿布作为当事人,自然知道扎哈说的是什么。
虽然他心里不服气,但是他不敢违背扎哈。
未理会爱妻满头问号的可爱模样,阿布因被呵斥的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看着怀里的丰腴主母,索性心一横,五指成锥,向着李莹的屄穴狠狠插入。
“啊啊啊~~”李莹被突如其来的扩张弄得大惊失色,随后长颈后仰,展露出如天鹅般的颈项,让人不禁一亲芳泽,只见爱妻的檀口大张,婉转凄鸣的叫声经久不绝。
阿布的猛攻来得快也去得快,在爱妻哀嚎到一半时,黑色的巨手又猛得抽出。
“哦哦哦~~啊啊啊~~夫君~~别~~太~~啊啊啊~~来了~~奴家~~奴家不行了~~啊啊啊~~哦~~”
“噗呲~~噗呲~~噗呲~~”整整三波潮液从李莹的屄穴中喷涌而出,水晶般的爱液染上了落日的红,映照得十分妖艳。
爱妻的如八爪鱼般盘在阿布的躯干上,比36d还雄伟的胸脯被挤压成厚实圆润的雪饼。
爱妻喘着粗气娇羞道:“阿布~~你~~你别这样子~~奴家受不了~~你这太厉害了~~差点把奴家送到西天去了~~呼~~”扎哈同一时间从爱妻的身后挤了上来,两个健硕的昆仑奴很有默契地将爱妻挤在中间。
扎哈的轻柔地滑过爱妻的天鹅颈脖,说道:“莹主母,今天扎哈和阿布伺候得如何?”
“好~~太好了~~若非奴家已经有夫君了~~只怕要被你们两个黑货肏得哭天喊地~~心神摇坠~~”李莹轻轻地在二黑之间扭捏,这动作不似挣扎,反而是挑逗的行为。
扎哈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庆幸莹主母没有因为阿布的莽撞而记恨在心。
扎哈由于经历过市井的毒打,因此他更加清晰地知道,他能拥有如今的地位全靠我和李莹的恩赐,因此决不能得罪我等。
即便是有时因为淫乱交合的原因,需要提供更加激烈的言语刺激,那也只能是欺负李莹,而千万不能真将我贬低得一文不值。
不然轮不到我出手,李莹便会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即便我和李莹都因为欲望和绿帽游戏让他们高高在上,总有一天,这个王朝的礼义廉耻都会将他们彻底抹除。
只是阿布与扎哈明显不同,阿布是记吃不记打,怎么玩弄眼前的女人爽快,他便如何行事,完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阿布欲上心头,想起今日从清晨到日上三竿的淫戏,诡魅地舔了口嘴唇,说道:“骚母狗,现在想不想要阿布的大鸡巴!”
扎哈及时补救道:“莹主母,阿布和扎哈如今又欲望勃,这都由于仙女主母的身姿过于淫媚。可谓是天上地下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刚阿布所说的是今日早些时候的淫戏,不知莹主母是否可以重现拿番痴媚的模样,让我们两兄弟体验一番当主子的快感。”
李莹的被扎哈逗得花枝乱颤、笑靥如花。
毕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躲过甜言蜜语。
即便她知道扎哈说的有些恭维之意。
但这好听的话对李莹来说依旧十分受用。
然而,李莹的笑容持续三五秒后便缓缓褪去,随着她的神色严肃,阿布和扎哈感觉似乎抱着的是一个冰块,让他们健硕的黑色躯干都止不住地颤。
李莹嘴角挂着戏谑的神情,眼神中似乎有星辰流转,莫名的眼角代表着的意味让二人咽了咽唾沫,这种威严感让二人都忍不住去揣摩爱妻的心思,犹如臣子会对帝皇的一颦一笑都仔细研磨那般。
阿布和扎哈心中一凛,心想:“莹主母为何能让她们产生本能的害怕,这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威压,这并非是由于力量的压制所产生了,而是血脉的压制。
倘若赐予阿布和扎哈江湖中最高的武学,并且此时面对毫无内力全失的李莹,他们都不敢有任何觊觎,似乎这是最高神邸的宠儿,而非他们有资格爱抚的尤物。”
这里一点连李莹都未曾现,这几日来,李莹似乎感觉自己与阿布和扎哈多了些联系,这种联系让她忍不住地亲近昆仑奴,但是这种感觉她说不清、道不明。
“好呀~~你们两个黑货竟如此贪婪,奴家只是奖励你们一次。如今未到第二日,你们便想要第二次,奴家若是不依,你们当如何?
若是奴家生气了,让夫君把你们扔到门外,你们又当如何?
若是奴家的小鸡巴夫君想要想要将你们除去,以他如今可以调动的资源,你们还可以做什么?”
李莹现在虽然被二黑夹在中间,并且刚刚被肚子里的黑种的亲生夫君用黑手扣出一个高潮。
但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姿态,那种睥睨之感让我都自惭形秽。
爱妻的柔夷在阿布的胸口画着圈圈,敲到道:“所以两位可别将绿帽游戏和现实联系起来了,奴家可真不想看见有人被挂在城门楼上。毕竟奴家可不想孩子生下来看不到亲生父亲”李莹的螓歪到阿布的耳旁,妩媚地低声道:“你说是吧~~夫君~~”扎哈未听到李莹对着阿布说的悄悄话,只听见了李莹的威胁之语,心中一阵后怕,以为李莹生气了,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