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胡为和白语寒都摘下了面具,并排坐在长凳上,上官伶双膝跪地,圆润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掌上,身板笔直高雅地坐在地板上,一言不。
胡为感受着主从契约的效力,稍稍用异能力激,一条隐形的锁链渐渐出现在手里,另外一端接在上官伶脖子上的奴隶项圈上,稍稍用妖精彩瞳鉴别了一下,现只要他有心就可以让项圈和锁链现形,平时则是隐藏的状态,没有鉴别能力的人现不了,而且奴隶不能够反抗主人,长时间离开主人会被奴隶项圈勒死。
白语寒用脚轻轻踢了踢上官伶问道“喂,你是那个上官家的嫡女?怎么沦落到卖身求主的地步了?你们家的老怪物们也不管管?”
上官伶正在闭目养神,听到了白语寒的质问,余光瞄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再次闭上了,继续沉默到底。
这一行为激怒了高傲的白语寒,只见她皮笑肉不笑的扬起了巴掌,就要扇下去。
胡为哪能不知道自己这位小娇妻的脾性,只有在他面前乖巧可人,面对外人从来都是嚣张跋扈,毫不留情的,连忙按下了白语寒的手,笑着对上官伶说道“你怎么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么?”听到胡为的声音,上官伶冷漠的脸上立马浮现出灿烂的笑容,双眼弯成两道月牙,双手撑地把头伏在地面上恭敬地回答道“不是的,奴家在等主人命令。”如果说白语寒是倾国倾城娇媚的美,那么上官伶就是冬天里的雪梅,孤傲的美。
如此美人现在跪在眼前称呼自己为主人,对于胡为而言是极其受用的。
胡为见上官伶对他如此恭敬,于是继续问道“你来自北方上官家,和我们说说北方的情况吧,还有契约上的内容,为什么要覆灭王家?”
上官伶抬起了头,听到王家二字时,俏丽的脸上布满了阴霾,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回主人,末日爆那天,北方三大家族只有王家拥有兵权,他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杀戮平民,驱赶对手,奴家所处的上官家主要负责辅佐王家和皇甫家,但是皇甫家在政界的影响力在末日之后已经失去效益,变得一文不值,在王家无情的扫荡下不出七天就被灭族,无一生还,守护家族的族老也被王家的族老们偷袭,联手击杀。剩下的上官家自然也没好到哪去,王家围剿皇甫家的那天,上官家在BJ市只留有妇女老少和少数精锐,五阶异能的族老还闭关未出,等到主力现事态不妙班师回城时,早就掌握整个市的王家把他们堵在城门外,弹尽粮绝的他们被城外的丧尸尽数分食。最后王家带领全部力量包围了上官家,逼迫我们签订契约成为他们的苦力和性奴,上官家族老拼死一搏,可能王家族老在歼灭皇甫家时受了伤,两位五阶族老被拼的同归于尽,但剩下的王家异能者配合军队把上官家的直系都俘虏了,父亲战死,母亲不甘受辱跳井自尽,奴家的兄弟姐妹都成为王家的玩物,要不是奴家趁乱拿出了行尸走肉商会的名片,把自己作为商品出售逃出一劫,现在恐怕早就怀了王家的野种了,之后的事情奴家就不知道了,在马车上漆黑的环境呆了很久,每次只有拍卖会时我才出场,北方现在肯定是王家的一言堂了,BJ城固若金汤是不可能短时间沦陷的,王威那人一定在行使着独裁统治,做着他的土皇帝,每次想到这里奴家都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白语寒看着上官伶穷凶极恶的模样,继续问道“你们好歹也是古武家族,你的血脉之力呢?怎么只剩治愈异能了?我记得上官家的血统是白泽血脉来着,据说一生会认主一次,给主人带来幸运,到了高阶还会庇佑其百毒不侵,你的呢?”上官伶还是盯着胡为看,根本不理睬白语寒,气的白语寒紧咬贝齿。
但是白语寒哪是吃了亏不报复的主,眼珠子滴溜一转就有了坏主意,娇媚地瘫倒在胡为怀里,眼里荡漾起一汪春水望着胡为,吹起了枕边风“老公~她欺负我你管不管?”面对白语寒的撒娇胡为向来是举手投降的,连忙应道“管管管,说吧,你想怎么她,不太过分的老公都帮你办了。”白语寒听见胡为应允了下来,贴近了胡为的耳朵说起了悄悄话“把她扒光了让她狗爬!我来拍照,她不是愿意当老公的性奴吗,那就在野外把她办了!正好方便老公你突破,旅馆那小房间可经不起你折腾,安心啦~我会把风不让别人看到她的,吓吓她罢了。”
白语寒眼看着胡为犹豫起来,一把推开了他,坐了起来嘤嘤嘤地假哭道“你就是喜新厌旧了!烂胡为!破胡为!一点都不宠我!呜呜呜,明天我就自己回娘家,以后都别来找我!”胡为无奈的看着白语寒,以她的性子还真做的出来这事,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白语寒这才破涕为笑重新投入了胡为的怀抱。
二人的互动看的上官伶一愣一愣的,满脸天真地歪头呆坐着,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白语寒陷害,马上就要大难临头。
胡为对于上官伶的血统也很是在意,于是一边抚摸着怀里娇妻的狐耳,一边问道“伶,语寒说的血统是真的吗?”上官伶面色有些遗憾地说道“回主人,是真的,但是奴家资质愚钝,到现在也没有觉醒血脉的迹象,早在末世之前就一直受血统压制,卡在三阶治愈异能很久了。不过主人放心,上官家族人一生只认一主,奴家觉醒了血脉会立刻反馈到主人身上的。”胡为点了点头,马车也在此时到达了目的地,车夫拉开了车门请三人下了车后,消失在远处的地平线外。
白语寒下车后立马一蹦一跳的独自到街上去用食物换来了一套崭新的女仆装和一台拍立得照相机,回来坏笑地看着上官伶。
上官伶虽然不搭理她,但是本能地警钟不断敲响,笔直地凝视着胡为,看的胡为心虚地歪过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伶,你跟我来一下。”虽然上官伶疑惑地看着反常的胡为,但是主人的命令就是绝对,她得无条件执行,乖乖地跟着胡为走到了罕有人迹的小巷中。
白语寒把女仆装交给胡为,让他只留下了黑色的吊带袜,其余衣物都收进了戒指内,然后展开四阶的异能力,捕捉着周围的活物,一一把握了他们的位置,带领胡为走到一处死角后,向他点了点头。
虽然白语寒的异能索敌精度远远不如胡雪唯的精神力索敌,但是在安全的城区已经足够了。
胡为看到了白语寒的指示,一不做二不休,上前把上官伶的古装撕的粉碎,然后在她惊愕的眼神中命令道“伶,把这个吊带袜穿上,然后趴下来。”
上官伶的大脑宕机了五秒才反应过来,回想起马车上的场景,恶狠狠的盯着一边举着相机一脸坏笑疯狂拍照的白语寒,然后平复了表情,充满笑容地看向胡为用优雅的姿势行了古礼后说道“奴家遵命。”然后接过蕾丝吊带袜套上了自己的大腿,笔直地站立了一会儿供胡为仔细欣赏和白语寒拍照后,毫不犹豫地四肢着地趴在了肮脏的泥地上。
胡为正欣赏着上官伶s型前凸后翘的身材,被古装藏住的丰满白兔弹跳起来能和白语寒一较高下,脱离了肚兜的包裹也完全不会下垂,挺立在空气中,纤细的腰部仿佛稍稍用力便可以折断一般,修长丰腴的大腿可能是胡为的女人里最完美的了,细腻的肌肤能够让男人爱不释手,配合高傲的气场让胡为的支配欲望拉满。
母狗一般的姿势下也丝毫不减她的风韵,两颗乳球依旧维持着饱满的圆弧,挂在胸前来回晃动着。
“老公!遛她遛她!周围没人。”白语寒举着相机迫不及待地命令起胡为,胡为没办法只好让主从契约显现,锁链和项圈分别出现在胡为的手里和上官伶洁白的颈部,牵着化身母狗的上官伶走在了暗巷中“走吧,伶,从现在起只能委屈你当会儿母狗了,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起身,不能说人话。”上官伶面对如此荒唐的命令依然笑着执行着,嘴里出一声短促逼真的狗叫“汪!”然后心甘情愿地被胡为牵着溜达在无人的窄巷里。
白语寒不嫌事大,拍着上官伶的照片,然后趁她爬行把相机凑到了上官伶的下体,把她稍微有些湿润的处女地和粉色屁穴拍的清清楚楚。
然后凝结出了一根冰棍,用自己的唾液润滑后插进了上官伶的屁穴中。
下体受到攻击的上官伶直接反身一口想要咬到白语寒,可惜被白语寒灵敏地躲开了,奸计得逞的白语寒看着自己的杰作在一边咯咯直笑,让上官伶气地不停出呼噜呼噜的威吓声。
胡为俯身摸了摸上官伶的秀,舒服的她像狗一样蹭起了胡为的手,精湛的演技让胡为和白语寒都不禁佩服起来。
看着如此诱人的美人犬,胡为裤裆里的肉棒都涨的痛了,命令道“伶,趴好,到了交配的时间了。”上官伶赶忙前屈俯下身子汪了一声,然后把下巴贴住地面,吐出舌头不停哈气,让自己的乳房紧紧压迫着土地,丝毫不介意自己雪白的乳球变成两摊乳饼,细腻的乳肉上沾染了淤泥变得肮脏不已,接着高高抬起了自己的穿着蕾丝吊带袜的臀部,摇晃起来,随时恭迎着胡为的宠幸。
胡为眼看完美的炮架已经搭好,两三下就脱光了衣服回归了原始的形态,抱住上官伶的屁股准备一试深浅,但是龟头蹭了好几下蜜裂都没能插入,不太湿润的环境甚至让胡为摩擦后感到有些疼痛。
此时胡为看到了上官伶屁穴中已经融化不少的冰棍,握住一端就抽了出来,强烈的刺激让上官伶汪汪直叫,清水不断从粉色的屁穴中流出,显然是已经被白语寒净化完毕了,趁着屁穴还未合拢,一个挺身就把鹅蛋大的龟头插了进去,然后渐渐用力推开了上官伶还在抵抗的肠壁,享受着肠道有节奏的挤压,慢慢把整根肉棒塞入了上官伶的屁穴中,让她母狗一般吐着舌头极呼吸起来。
胡为用力抓住上官伶两片臀瓣,让十指在上面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一波一波冲击起了眼前的大屁股,上官伶的臀肉每一次撞击都会随着响亮的碰撞声荡漾起不一样的波浪。
白语寒看着胡为侵犯着上官伶,心中别提有多解气了,手中的照相机不停拍着上官伶的丑态,但是忽然间感受到了有人往这里走来。
“我说真的,我刚才听到这里有动静,说不定今晚又有大鱼迷路了,我们抢一票可以吃几天!。”
“得了吧,别和上次一样是野猫野狗,还兴奋个半天,老子的酒还没喝完呢。”两个型奇特的混混眼看就要路过这里了,白语寒小声说道“老公,两个混混走过来了,让母狗叫叫,不然就要被陌生人看光咯,上官大小姐现在趴在地上当母狗要被所有人知道啦。”
胡为感受到上官伶的屁穴猛然加紧,抽插都变得费劲起来,只好拍了拍眼前雪白的屁股说道“伶,狗叫。”上官伶立马汪汪汪地大声叫了起来,传入了二个混混耳中。
“我他妈就知道,又是野狗,我可去你的吧,回去回去,继续喝酒”一个混混拎着另外一个混混的耳朵就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