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东京变成第二个横滨”◎
夏油杰目光温柔平静的问:“悟,你想说些什么?”
有那么一刻,五条悟恨不得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夏油杰。
他想说,杰,我们本该在十五岁,在咒术高专相遇,我们会一起袚除咒灵,一起切磋,通宵打游戏,累了就随地躺下,翘课把夜蛾气的罚我们写检讨,我们会成为彼此唯一的挚友。
然后,三年后你离开了,此后我们十年未见,再相见,我杀了你。后来我走着你的路,带着我们的理想,直到有人利用你的尸体把我封印,再然后,我也死了呢。
橘红的落地跌到海平面下,肆意的少年时代宣告落幕,如同舞台剧演员那样在最后,他们沉默着。
三加零等于多少呢?
五条悟的答案足够让他曾经身为数学界大拿的家庭教师羞愧到切腹。
夜幕降临,他们并肩走向远方。
关于和五条悟出去玩一场夏油杰早就计划了无数遍,所有的东西他都再三安排,想了无数种方案后又一遍遍推翻,最后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但,最后变故还是发生了,夏油杰简直头大,心想,早知道还是得计划好才行。
变故发生在两个人去酒店时,刚进酒店门口,夏油杰就被人叫住了,望着那一头棕黄色头发长相略显邪气的青年,第一眼他是只觉得陌生,再看看,似乎是港口mafia的人?
那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主动自我介绍道:“夏油先生或许是忘记了,我是秋田。”
他这么一说,夏油杰倒是有了些许印象,似乎是港口mafia的几个干部候选中的一个。
至于其他,不好意思,长期不在总部待,不熟。
“是秋田君啊,秋田君来东京是首领有什么任务吗?”夏油杰笑眯眯的问着,但心中开始盘算着什么。
“嗯,是一些小事呢,快解决好了,夏油先生不必费心。”秋田一郎滴水不漏的说着。
一开始夏油杰并没有把这场偶遇当一回事,闻言也抬手拍了拍男人肩膀,与寻常前辈鼓励后辈一般:“那就好。”
说完,他抬脚就要跟身旁的五条悟一起离开,但却不曾想被秋田一郎叫住了。
“夏油先生最近没什么事吧,是这样的我办了一场酒会打算招待一些客人,正巧遇到您,所以夏油先生肯赏脸吗?”秋田一番话说有些突然。
夏油杰脚步一顿,微微回过头,看向对面那个眼中带着些许挑衅的青年,勾了勾唇角:“当然,当然有时间。”
“好的,那我待会儿就派人把邀请函送到您的房间。”
还是有备而来呢,夏油杰眯了眯眼睛。
“有劳了,秋田君。”
“应该的。”秋田一郎微微鞠躬。
夏油杰回头继续与五条悟走着,然而眼中淬着寒意。
嗤,老狐狸,真会给他找事。
一进门,五条悟就一把抱住夏油杰,闷闷不乐道:“明明是杰跟我的时间,凭什么要分给他。”
“那悟要跟我一起去吗?”夏油杰微微回过头对上五条悟的视线:“当然,可能没什么好玩的,毕竟这种东西悟知道的,一般都是很无聊的。”
“杰不想我去吗?”五条悟当即就听出来了夏油杰的潜台词。
“是啊,悟也发现了吧。”
五条悟:“看着不怀好意呢,杰真的不需要我去吗?”
“年轻嘛,总是会异想天开的,不过这种小事还用不着悟出手呐。”说完,夏油杰又换了个话题:“不说这些了,听说这家酒店的温泉不错,试试?”
“既然杰都安排好了,那就去呗。”
……
另一边,武装侦探社的团建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几乎是刚到东京他们就陷入了两个组织之前的槍战,好不容易脱身,又被不知名势力袭击,之后更是走哪儿哪儿出事。
到最后,中岛敦麻木的说:“我感觉我好像在横滨,不,比横滨还过分。原来没座城市都是这样的吗?”
太宰治瘫坐在沙发上回答道:“当然不是,不过以后就说不定了。”
“诶?为什么?”中岛敦疑惑的问了一句。
“因为夏油,他想把东京变成第二个横滨。”太宰治鸢色的眼睛异常的深沉:“他到东京有一年了,但事实上很多年之前他就在关注着这边,以他的能力,恐怕东京水下的部分都快在他的掌握当中了吧。”
“难怪那些人手中的武器与他们的身手完全不匹配。”国木田恍然大悟。
刚才他们遇到的几个组织之间火拼,无一例外器械异常先进,但准头身手什么的,简直就像在过家家一样。
“不难猜出,毕竟夏油是很有钱的,隐藏的横滨首富也不足为怪哦~”要知道这人那些年几乎都在不择手段的捞钱,特别是在A去世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