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岳父这般能够热吻美丽的岳母,实在令我羡慕。
不知亲吻了多久,“吧唧吧唧”的声音消失了,我不由感慨这热吻也太耽误事情了,磨蹭这么久时间,怎么还不进入正戏呢。
忽然我隐约听到一阵浅浅的呻吟,尔后一种低沉的抽动撞击声,难道岳父母现在进入正戏了?
脑海里幻想出一副画面,一张柔软的席梦思大床,静静地躺在卧室中央,床头靠着墙,岳父母应该也是彼此近距离地拥在一起,那床头一定挂着她们结婚纪念日的合照。
而现在,岳母一定赤裸地躺在床上,而岳父则跪坐在那里,两手分开岳母诱人的双腿,那幽蜜之地,引人入胜,而岳父一定也会忍不住想要提枪上马。
幻想中的岳母,她的身体是上天最恩赐的尤物,我甚至在幻想中将岳父的人像脑补ps成了我自己的模样,想象自己即将在岳母的娇躯上驰骋,或许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在臆想中尽情地占据我心爱的女人。
“佳慧,今晚为夫就要重振夫纲,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低沉的声音,却能清晰地传入我的脑海。
紧接着,我听到了一种来自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渐渐激烈起来,然后便是声声娇喘。
“嗯……老公……”岳母似乎也是提臀配合,然后出了一阵勾人的呻吟。
呻吟声入耳,美妙如仙乐,刺激着我的心魂,也像是春药,我的二兄弟也越滚烫。
只是,在这样的夜深人静,不晓得是否养生练气的缘故,我对于声音的捕捉格外敏感,依稀间我似乎还听到了那呻吟中那澹澹是失落,甚至连呻吟本身也欠了几分真情实意。
“佳慧,你今晚的声音有些闷,不舒服么?”岳父似乎这样说道。
“我没事”岳母勉强一笑:“我只是怕被京京听见”
“他的房间和我们又不相连,他就算叫再大声,他也听不见的”岳父不以为意,“再说他是我们的女婿,夫妻间做爱,这事他又不是不知道,会理解的”
“嗯”岳母轻轻地应了一声。
“我要开始加了”岳父沉声一起,胯下的老杆出入的度骤然加快,口里亲吻着玉唇,而岳母也尽可能地配合丈夫的节奏,沉腰提臀,迁就这个体位。
“啊,老婆……你里面真舒服……我快忍不住了……”岳父喘着呼吸。
门外用耳朵紧贴着门板偷听地我,不由哑然。
前后不会过半小时吧,如果去掉那段激情热吻,有没有二十分钟?
我对岳父的能力一向深信不疑,而这一刻,我却大为失望,我不说做足一小时也差不多,郝老狗更是做几小时不见得累,而岳父……
“行健,我也快了”岳母的声调也忽然高了些许,然后便沉落下来。
这是……射了?
我隐隐猜测,打死我不相信岳母到高潮了,百分百是故意姿态,配合岳父,应该是岳父射精了才对,岳父这战斗力,就算不是早泄阳痿,起码也是个二级伤残吧。
“我先缓缓……”隐约又听见岳父这样说,“先用这个顶上吧。”
“不……不用了吧”岳母好像有些迟疑,但还是犟不过。
然后我便听到了另一种声音,一种“滋滋”地电动声,这是……自慰神器?!
到了这时,我的兴趣索然,小心踱步回房。
仰躺在床上,我想起当初岳母用我和白颖间房事的糗事来戏弄我,也从侧面渲染了我的失败,弄了半天,岳父母所谓的十多次性交,就是这种水平?
另一方面,我也不禁困惑。
为什么岳母明明没有得到性欲的满足,甚至是特意迁就岳父,假装自己有了高潮。
我和白颖,至少我以为是有过真情实感的,而她最终和郝老狗搞到一起,最初是什么原因不得而知,但她后续的作为,我却理解为她的性欲得到极大满足和释放,所以才能一次次欺骗我,投入郝老狗的胯下,甘当一条母狗。
但,为什么,岳母却能忠于岳父?
即便是我和她生些许过火的事情,但那是另有原因,她的情感并没有背叛,到底她是如何做到的。
或许,她真的做到了,只因爱胜过了欲,如果是那样,那只能证明,曾经的白颖或许爱过我,但还不够爱我。
脑海思绪翩翩,不知何时,我便这样谁去,醒来又是一天。
睡于夜,醒于晨,勃然微怒。
一觉醒来,二兄弟又是精神抖擞的状态,不过倒不是很夸张。
连续两天的晨勃,也不知这玩意挺久了,是否会充血,想着还是去冲了个早凉。
下了楼,岳母已经准备好早餐,这回身上穿得不再是居家服,一件洁白的衬衣,一条修身直筒黑色长裤配上一双合脚的高跟鞋,头梳成髻,面容只化了澹妆,手腕上搭着一块女士表,不是奢侈品牌,但很符合着童副部长的风格,嗯,一种清凉飒的气质。
餐桌上放着煎饼,稀饭粥,还有荷包蛋,几根香喷喷的老油条,新鲜的豆浆,还有一小碟湘地腌菜和两块辣式豆腐乳,这显然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我看着岳母,她安静地喝着稀饭粥,一面就着油条,以她中央财政部副部长的身份,眼下的餐食也算得上粗茶澹饭。
只是,我从她脸上却看到了一种满足。
或许,她乐得平澹,平澹也是一种福气。
昨晚的偷听,我以为她多少会带着一种不和谐的失落,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