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平缓呼吸,李萱诗澹澹地说道:“琳姐,以后玩闹的时候,尽量不要提左京。”刚才的母子同欢演绎,她虽然配合,却是屈从于情欲,而在得到满足后,对于左京的愧疚便又卷土从来……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尽量避免”徐琳看了她一眼,“问你一个问题,除了性和心理需求外,你还有什么摆脱不了郝江化?”
李萱诗有些诧异,想了想:“孩子”郝小天的事情虽然让她以为的幸福有了一丝裂痕,但她已经是郝家的媳妇,已经为郝江化生下四个孩子,除去性和心理需求,孩子才上她最难舍的存在。
徐琳听了,安静了下来,沉默了七八秒,才说道:“我和左京做爱了”
李萱诗:“最近?”
“嗯”徐琳轻应。
“这也没什么,你们以前就做过”李萱诗微微蹙眉,“你情我愿,我不会介意。”
徐琳没有继续说,她没有告诉好闺蜜左京现在的性能力和以前是判若两人。
她本想着一丝丝可能,如果两人联手的话,那么郝江化就会被打回原形。
但现在她清楚绝不可能,不是李萱诗在郝江化和左京间做了选择,而是她的注码早就下光了,那四个孩子已经让她无法抽离。
如果李萱诗不重视亲情,那么她不会站到左京这边,如果她重视亲情,那么她不得不顾忌郝江化,重点还有四个孩子,人数早已决定了情感的天平。
徐琳联手岑筱薇,拉拢王诗芸,甚至和李萱诗弄这一出,其实是想自我增值。
既然下注左京,只有她的价值足够,才会得到重视,尤其掌握到左京那个小秘密,她知道身旁这个闺蜜才是最大筹码,无论是郝江化还是左京,李萱诗有着无可取代的特殊性。
“你这次来,打算陪老郝多久?”李萱诗道,“需要我来安排么?”
徐琳轻笑着:“我这次来,不是冲你男人,是有商务上的事情要处理。而且,我大概也不会再和老郝做那种事了”有个岑筱薇潜伏在郝江化身边就够了,以左京如今的性能力,虽然长度有所不及,但持久耐力并不见得逊色,年轻又帅气,找他进行性交流不香嘛,而且不提早和郝江化划清界限,只怕她也会受到极大牵连。
作为金融领域的从业者,银行副行长,对于风险管控有着独到见解,她隐隐嗅到了郝家存在某种“大厦将倾”的危机。
“不再和老郝做,难道你去找黑鬼了?”李萱诗有种抗拒感,如果不是找黑鬼做性伴侣,被郝江化玩弄过的女人,可能会得到性满足?
自己不会间接被染病吧?
将一包鱼饲料倒入鱼缸,几尾金鱼便游聚在一起,拼命地嘬食。
“真是有趣,只是一小包鱼料,便能让它们蜂拥着去吃食,人类的贪性还真是被它们诠释得很到位,只不过这鱼缸的世界……终究还是太小了”办公室里,我似乎很松闲,令一旁的王天也难以理解。
在坐监的时候,他见过我那种被仇恨折磨的痛苦,知道我从绝望中磨砺的恨意,为何到此时反而不慌不忙,甚至报复欲远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强烈。
“你有话想说”我澹笑道,虽然微笑,但语气却很清澹。
在没有啃食郝家人的血肉前,我确实觉得人生无味。
“只是有些疑问”王天道,“郝小天的事情,我本以为你会大做文章,其实已经有人捅出去,我们完全可以趁机添上几把火,为什么你没有这样做?”
“确实,如果操作的话,郝小天肯定会社死,甚至郝江化也会惹一身臊,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太无趣了么?”我浅浅一叹,“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能只着眼一时,你看看网络,只是隔了一晚,这件事不说被彻底抹去至少也掩盖了,这说明什么?与其在传播和舆论上针锋相对,倒不如测试郝江化人脉的动员力量”从目前来看,李萱诗以金钱开道为郝江化编织了一个颇大的官场网络,曾经色诱媾和的郑副市长,怕是郝江化最大的靠山,即便是长沙地界,依然还是能平息这件校园丑闻。
“看似失去一个契机,但收获却很大。如果借机推波助澜,末免斧凿痕迹太重,到时候我就会成为箭靶”虽然握有郝小天丑行的视频、照片等各种证据,但心知还不到曝光的时候,而且这些最多只是佐料,只是在上菜时有所增味。而且我还需要时间来培养我的贪婪”
“贪心?”王天不明所以。
“性情使然而已”我有些无奈而苦涩,“但现实给了我响亮的耳光,其实我所遭遇的不幸,有相当一部分因素是我自己。”
“明明是个聪明人,却在面对她们编织的虚言时,愚笨得近乎可笑,其实我过去有不少挽回的机会,至少不会让事态演变到现在这个局面,但……”我不由叹了口气,“归根究底,我是个一个软弱的人。”
“正因为软弱,让我不敢去表露,不敢去怀疑,甚至不敢去面对……”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痛苦,“像我这种人,可以被称为情感阳痿者,如果想要勃起,将是很艰难的事情。”
“所以你想强化你的报复欲,以此来突破你情感上的软弱,这样她们就不会成为你的软肋,而你可以尽情地享受复仇的快感,这就是你所谓的贪婪吧”王天有些理解。
“记得刚工作的时候,和同事们去吃自助餐,他们总是先饿上两顿。食欲和报复欲,其实也是一回事,都是渴望得到满足”我的眼眸渐然凝亮,“我渴望复仇,但我必须抑制这种渴望,因为我很贪婪。只有郝家父子是不够的。我要将整个郝家连根拔起,就必须想得更长远。”
“不动如山川,动时天地变!”
郝江化这趟商务交流行程,还没有去县政府进行销注,所以还能享受空闲。
相比较之下,郑群云这位副市长就没这么空闲,虽然是副职,但分管着税务和组织,重要性不言而喻,更不用说这市政务和县政务完全不是一个量级,所以早早地领着儿媳驾车去市政府。
晚上干儿媳,白天儿媳干,干得当然是政务,但还是有空荡的时候。
至于郝江化,陆续操弄范云丽一晚,更是又多停了大半个上午。
范云丽模样虽然差些姿色,但体态丰腴,水分也多,关键也算耐干,郝江化操屄大半宿,直到将她下面阴唇操得又红又肿,后面直接进行了肛交,早上又重新温习了一遍,直到她几乎要肛裂,这才不得不作罢。
郝江化是铁了心要驯服这位副市长夫人,官场从来是人前笑面虎,背后下刀子,郑群云贪财好色,自己不得不留个心眼,如果把这个女人收归胯下,岂不等于埋了一个眼线。
而且范云丽对于郑群云的影响力还是不小的,有时候枕边人几句话,远比他只晓得送钱更实在。
一夜昼明,彷佛无事,些许风波也在这郎朗晴空下消散不见。
每个人都如往常按部就班,维持着工作及生活节奏。
唯独郝小天,却在辗转反侧中入眠,却又在睡梦中因为瘙痒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