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啊…啊…啊啊…好爽…受不了了…哎…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我控制不了了…哎呀…要出来了…”
刘瑶浪言浪语,阴道紧缩,她感受到那粗壮的肉棒强而有力地冲刺、冲刺、再冲刺…那种肉穴深处的美妙滋味,二十几年波澜不惊的欲海,现在被激起阵阵涟漪,荡漾她心肝美死了。
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浇在肉棒上,顺着紧密结合的下体缝隙渗露出来,刘瑶的额头沁出香汗,丝凌乱,脸颊虽然晕红,却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我拔出肉棒,看着瑶妹香臀颤动,双腿深处溪水潺潺,我再次用力的插入了进去,在她娇羞的惊呼声中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女人和男人在性感受存在差异,男人往往在一次高潮后需要较长的时间恢复,而女人的高潮却可以接续好几次,所以一次性高潮其实是无法征服一个女人的性欲需求的。
经过一轮强力的抽插,我感觉瑶妹的阴道被完全的涨开,花心被被坚硬的龟头撞击也松开了口子。
子宫,那是生命的禁地,也是男人梦寐以求渴望的战场,只有抵达那里,才是真正的勇士,能够佩戴上强悍的荣誉勋章。
抓住刘瑶的两个美臀瓣,向两边分开,挺动腰杆使劲的抽插起来,虽然肉穴里有很多的爱液,肉棒已经可以自由的进出。
但是十八公分的长度,对于蛤蚌穴来说还是太勉强,刘瑶感觉彷佛阴道都已经被肉棒挤占得很满,又涨又美,只是抽插地这么勐烈,次次深入,冲撞花心,使她在畅快中带着疼痛,有些吃不消,阴道中也出剧烈摩擦的“吱吱吱”的声音。
听着刘瑶带着的呻吟,我彷佛得到鼓舞而更加用力…想把肉棒完完全全的塞进去,必须突破这层限制,破处固然是值得欣喜,但肉棒能够做到开宫,进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同样值得骄傲,我也希望我能够重拾一些作为男人的尊严。
带着些许占有欲的戾气,我勐地挺直,龟头狠狠地挤开花心软肉,突破子宫口,生硬地突破进去了,我终于到了禁区!
刘瑶感到一阵疼痛,但还是咬牙忍受,她敏锐地感受到男人那股渴望,他渴望进入,渴望占据自己的身体,这也是她希望的,只是觉得京哥哥的动作太用力太勐烈了,真担心那里会被干坏掉。
爽。
从阴道突破子宫口,插进子宫颈,龟头整个触碰到子宫腔的区域,胯下的肉棒尽根深入,完全地插进瑶妹的体内,我却先平复下来,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彷佛很多年前,还是学生时代运动会田径赛场上成为第一个冲线的人,那种青春活力的无比兴奋,彷佛在我的身上逐渐苏醒。
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又一次冲线。
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渴望,度也越来越快,先前只是深入阴道花心,而现在则是次次突破,一定要进入子宫里才再抽离,然后又是次次深入,这种滋味确实让我身心雀跃。
其实阴道的嫩肉挤压再加上淫液润滑,做爱就已经很享受了,但突破子宫这种心理上的满足却更让人欲罢不能,毕竟每个正常男人都能把生殖器进入阴道,但要进入子宫,那是绝大多数男人实现不了的梦想!
我持续的抽插,或许是蛤蚌穴特有的恢复性,刘瑶破宫的痛感并没有持续多久,经过我数十下的抽插,她已经沉浸在这波冲击带来的快感。
很快她又迎来一次高潮,阴道快的收缩,子宫一麻,大股的淫液泻了出来…而我也不再坚持突破,已经到禁区了,也是时候该射了,又不是国字头没必要撑着不射。
伴随瑶妹的肉穴又一阵痉挛,我也迎来了我的临界点,将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子宫深处,在放开对内息的控制后,我毫无保留地进行射精,彷佛无数的子弹滞留在子宫深处,不晓得这样的场景是否会像科幻里的星辰,无垠的宇宙有数不尽的星体,只不过瑶妹的子宫无法像宇宙一样孕育生命。
这不是瑶妹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
我患有弱精症,其实是很难延续后代,在结婚第五年,白颖曾经领着我去她闺蜜何慧那里做过检查,她也是这方面的专家。
何慧告诉我们回去安心备孕,之后没多久白颖便怀孕,后来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女。
我以为我见证了奇迹,但结果却是愚人痴梦。
我亲吻瑶妹的额头,作为男人也是不满足于一次,但我懂得应该适可而止。
欲望可以适当泄,但我决不允许自己无节制放纵,如果不是她说的那句话,我们曾经的情感基础以及感同身受,让我无法一再拒绝,我是不会和瑶妹做这样的深入交流,而她确实也很疲惫,不只是身体,更严重的还有心灵,那是徐琳带给她的伤害,是情感的背叛,而我只是让她提前知道。
当我想要拥抱着她静静睡去,她却推开了我:“你的房间在隔壁。”
我微微一愣,该做都做了,这时候才赶我?
她看着我,嫣红的脸颊,带着丝丝倦意:“谢谢你,京哥哥,我会记得刚才的一切。”
“但…我没有妈妈了。”她的眼神有些落寞,神态却是平静的,“我想一个人静静,想想该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乖乖地收拾衣物,确实,情欲过后,我们还是有各自的问题要面对,有些独处的空间,冷静想想也好。
回到我的房间,将房卡插上,进了洗浴室,给自己狠洗了一把脸,或许是饮过酒,又或许是情欲余波,让我的脸颊微微烫。
镜面里出现一个头像,熟悉却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这是我的镜像,陌生,是镜面呈现的我有一种迥异过去的变化。
镜像的我,嘴角泛起一抹邪性的冷笑,彷佛一种嘲弄,“刘瑶的处女屄,你是不是干得很爽?这就是你复仇的手段?”
清水洗手,水流唰唰流着。
“不是的,我跟瑶妹是有感情的,我没有利用她复仇。”彷佛另一个心声。
“虚伪的男人,以为上了刘瑶就能报复徐琳?可笑。”镜像又在邪性而不屑,“真正的报复,就应该把郝家人一个个整死,那些女人也一样,最好全都死光光。”
“不行,她们也许有苦衷,应、应该听听她们的解释,该死的是郝江化,她们罪不致死,而、而且…”
“而且,你还想留着她们?还不是想肏她们,舍不得那几个烂货,有本事把她们驯服成性奴,不过你的鸡巴比得上郝老狗么?有贼心没色胆的怂货,顶多躲在旁边偷看,自己撸啊撸,一辈子当绿毛龟!”
“杀人是犯法的,难道还要继续坐牢,你忘记岳父怎么跟你说,他要你功成身退…”
“那干脆躲起来,一辈子当怂货,看奸夫淫妇逍遥人生,还屁个复仇…”
争论持续着,但不会有结果。将双手烘干,我充耳未闻。
我不是精神病,也不是人格分裂,这个虚幻的心灵沟通,只是我理智控制下的情绪思考。
迷之自信的忠实,实则对美女充满各种臆想,却又怂得一逼的贱人左京,极容易被美色魅惑,我称他为怂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