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玩得愉悦,没留意她脸颊其实羞红更浓,倒不是内部摩擦的关系,而是她这种薄脸皮子,一害羞反应便尤为强烈。
“呜呜…”吴彤被顶住嘴舌,喉穴又遭到撩拨,心里也是意乱情迷,想着自己的淫荡而升腾红霞。
这不是第一次给左京口交,但却是第一次用跳跳糖尝试口交而且还是车震,理想做爱的做爱场景还是在温软的大床上,不过一来时间紧,二来昨晚听岑筱薇炫耀个不停,便也想试一试,再加上这种背着岑筱薇和左京搞一起的感觉,让她感到几分偷情式的愉悦。
也许长久以来,在李萱诗和郝江化身边,在那些女人身边,承受太多压力,让自己的心理也产生某些变态的想法。
但,那又如何,郝家女人本就和正常渐行渐远,这一刻,她只想沉浸其中。
想到自己正在给左京口交,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方式去服侍这个男人,那种报复郝江化,占有李萱诗儿子的满足欲,便让吴彤身心欢呼,尤其在这根大肉棒在嘴腔进入,甚至突破喉穴,进入更深处,连呼吸也难以为继,那又如何?
她只感觉体内那股被这根烧火棍传染的热意,不断上涌的羞耻和极度的兴奋,令她越来越难以自持,甚至双手紧紧箍住肉棍的底部。
这种命根被抓去,彷佛拧衣服似的榨干感,使得男人的肾上腺素飙升,在她的喉穴便是一顿勐攻。
在这波狂攻下,吴彤本能的吸吮,感受到手里那股勃勃的热意,喉穴则拼命按摩烫的紫红色大龟头,马眼处沁出透明的爱液,被瞬间席卷。
嘴巴里含着鸡巴,滑嫩的舌头裹着跳跳糖的甜渣,然后在肉棒四处的游动舔吮着,直到大龟头又一次突破,彷佛它强烈渴望突破这喉穴,可惜她的喉穴一样是小口,这种被顶得又难受又渴望的奇怪感觉,实在是难忘。
“啊,进去了!”我大喝一声,终于突破喉穴的天关,顺利进入后面的空间,可以在更深处抽插,而吴彤也可以吃的跟深。
大龟头忽然突破关而入,让吴彤猝不及防,胃里泛起一股作呕,连带喉咙产生一种压迫感,痛苦并快乐着。
而我在破关后,足马力,快抽动起来,我感觉二兄弟吹起号角,大龟头的咄咄逼迫,野性的冲撞,一次次更深入,直到她几乎无法喘息时,我终于也忍不住也不愿忍,忽然一股热流爆出来,刺激着她的深喉,灌入喉肠,一大股的浓浆射在喉穴后的管道,这股成就感,刺激我的腰身继续抖动,滚烫的马眼如火山岩浆继续喷射。
“咳咳…”吴彤连着被呛了几下,在我抽离一半阴茎后,喉穴轻松,嘴腔里攒着我的白浊精华,混着跳跳糖的甜味,将它们全部吞咽而下。
扯过纸巾,稍微处理,吴彤大喘气,我的声音有些放软:“没事吧?”
吴彤摇了摇头,看向我:“还要么,我还有。”说着,从手包里扬出另一袋跳跳糖,“筱薇说,她用了两袋。”
我嘴角一咧,还真是糖尿病前兆,她笑着将跳跳糖放回:“你欠我一次。”
“你这么做,是担心我会终止交易?”为了郝燕质问我的行为是不当的,吴彤想要拉回关系,这种心情我能理解。
“嗯,有一部分原因,说错话,只好用嘴补偿了,顺便稳固一下关系。”吴彤不予否认,“其实我也想这么尝试,大概是怪物的本能。”
“怪物?”我一愣。
“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活在自我的世界。”吴彤沉顿片刻,“你还能再爱人么?我说的不是喜欢。”
我听了,摇摇头,不确定,不会,很难,其实都一样…大概是无法用心去爱了。
“在郝家生活久了,不要说爱人,就连人都未必是,作为玩物,工具,收藏品…这样的生活,难道不是怪物的生存方式。”吴彤叹了口气,“失去了爱,但想让自己感受下人的滋味,大概也只剩下性了。”
“不过还好,我起码还有选择。”吴彤将衣裙脱下,一手握扶我的大根,一手则分开肉唇:“现在才是正戏,你能继续么?”
我没有说话,而是双手搭在她的小腹两侧,然后往下一落,大肉棒便顶进蜜穴,直入那紧嫩的肉屄深处。
“彤彤,你的小穴好紧。”我不由道,“你行不行?”
吴彤的眉头有那么几秒时间微皱,因为大力顶入的情况下,这次肉棒进入很深,但她的肉穴只是勉强容纳,刨除瑶丫头和寻寻这两个处女开苞外,吴彤的肉穴的确是很紧凑,这是郝老狗避免李萱诗忌讳尽量不去享受这个美人穴的缘故,但现在在车内做爱,这个体位一旦激烈,我担心上下落差,她会难以为继。
“没事的。”女孩的骨子里有着一种倔强。
这次我沉心静气,不同攻陷喉穴时的粗鲁,而是享受着吴彤的肉穴,一方面逐渐探寻里面的敏感嫩褶,在嫩肉上消磨一番,接着又在花心上顶几下,很快,便让她有了反应,缺乏肏屄的经验,某种程度上也是宝玉,很容易让她享受到滋味。
在床上可以恣意施展,而在当下,我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摸着她的翘臀,不算特别肥大,但手感很好,最重要都是她的身体很轻盈,除了胸乳和俏臀,几乎没什么赘肉,腰肢盈盈一握。
吴彤轻咬红唇,在我楼抱下,二兄弟的表现还是很活跃,我的心绪平稳,头脑清凉,但欲望确实处于兴奋。
这个体位,我有一种错觉,彷佛是抱着一个未成年少女一样,她在我腰胯的起伏,我轻易能托举,确实像个孩子,一种久违的青春入了心。
“呃…呃呃…好深…好舒服…”吴彤张着小口,此时的她,双脚踩在我的大腿肌上,整个人是蹲坐的,她的屄穴吞吐着粗大肉棒,肉棒在腰力的支撑下,次次深入,在她泄了一番后,挺进她的子宫。
吴彤的腿后压到臀股,整个人宛如人体肉便器一般,将整个阴户展现眼前,我的大肉棒插入其中,托举她进行强力输出,她口中喃喃呻吟,淫水漫漫。
柔滑的肚皮,隐约能见到肉棒在里面搅动风云,一种满足感从心里激生,畸形而变态。
“唔唔…好爽…顶到子宫…里面了…不行了,要丢了…”
吴彤眼波泛魅,只觉玉壶一阵痉挛般的热流,竟又泄了一次。
看着交合处,淫水漫漫的水灾现场,我微微蹙眉,很快又沉浸在欲海。
吴彤说对了一件事,我们都是怪物,披着虚伪的外衣,澹去人类的情爱,却又离不来欲望。
“真的要手术么?”郝小天又问了一遍,其实他渴望听到不一样的答桉。
在享受过女人的滋味,他知道一个男人的好处是什么,如果那里做了手术,他就不再是一个正常男人,但很遗憾,李萱诗还是告知他明天去医院手术。
郝小天又问起郝江化,已经一段时间没看到这个副县长老爸。
“他很忙,不会来。”李萱诗隐瞒郝江化来不了的原因。
“是么,他不会来。”郝小天却觉得他被遗弃了,小时候得白血病那种被孤立的遗弃感,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