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政治会议一开,你背后这位大老板也自身难保。”缅娜摇头叹息,“搞政治的,这么弯弯绕。”
话题适时打住,缅娜安排韩楚焱在庄园休息,起身离去。
看着那婀娜曼妙的身姿,韩楚焱眼光闪动,只觉口干舌燥,这女人委实艳绝人寰,但不宜过界,像郝江化染指白颖这种事情,他是绝不会做的,政治风险太大,不能把最后的退路给堵死。
转身回房,房门一开,美人卧床,瞧着慕容清秋那赤裸的娇躯,他也不再收敛欲望……
poy的来电,带来额外的讯息,侧面佐证了一些事,也让情势变得有些复杂。
“需不需要对白家进行示警?”
“树大尚且招风,更何况白家,有人算计才正常,不过这跟我们无关,不影响囚徒计划就行。”
换做以前,我肯定会提醒老白,但从他讲述那些事后,谈不上憎恨但也生气。左家憋了这么多年的窝囊气,总该需要有人负责。
白家有白家的难,他有他的肩负,我有我的面对。白颖这颗苦果,白家也该好好品尝,才能体谅我的心情。
“你不会打算借刀杀人吧?”
“杀人谈不上,诛心而已。”
时间在流逝,事态在演变,各怀心事的阴谋和算计,也在悄无声息地酵。
山庄的雅间,郑群云居中,对着相邻的李萱诗频频劝酒。陪坐的徐琳,神情清寡落寞,视若无睹,好似独酌。
“妹子,来,再喝几杯……我敬你一杯……”
男人热情相劝,李萱诗欲拒还迎,还是将酒相敬入肚。
明知是戏,但她已经入了戏,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徐琳看着这一幕,心里悲凉,自己的家庭分崩离析,往后余生,亲人难见,用“孤家寡人”形容倒也贴切,那么萱诗呢?
她以为的赌,何尝不是一种奢求!
选择坐上赌桌开始,就是错。
为了要赢,下注去赌,又是错。
赌输了,不死心,还想翻盘,错上加错。
事业上华而不实的成功,那只是命运愚弄的安慰金,然而她持续地赌下去,迟早连棺材板也会输得彻底……
荒诞的赌徒心理,哪怕想挽回,也是寄望赌的方式,奢求赢回失去的情感,却狠不下心和郝家决裂。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所谓的最后一赌,萱诗早就一败涂地。
希望左京能赢,那么代表他还有眷恋,可她却肯舍得一亿,等于下注郝家。
想得和做的,全然对不上,又怎么会赢,两边不落好,结局只会是双输。
徐琳心里清楚,却无法阻止。就像飘荡的浮萍,谁不想一苇渡江,但她在江海里飘荡太久,浮不到彼岸。
“妹子,来,我们再喝一杯……交杯酒,怎么样……”
“哥,这不好吧。”李萱诗强颜一笑。
“没事的,活跃气氛而已,怕什么。”
眼见拗不过,她也只好照办,走个形式。
“这才对嘛。”郑群云笑得脸上老褶横生,腾手搂在李萱诗的肩头,借着喝酒聊天,手逐渐滑下腰际。
那种寸寸滑落的感受,“得寸进尺”的满足欲,让他萎靡不振的雄性荷尔蒙攀升。
郑群云家有妙媳,亲女儿干女儿也肏了不知多少遍,却始终对这个只有一次交合的“弟妹”久久不忘,也许他和曹丞相一样喜好人妻。
郝江化这个酸臭老农民,却能有这样一位美娇妻,他内心一直存着怨念。
徐琳忍不住那毛手毛脚的场面,从雅间出来,靠着墙边点上一根烟。一改以往的女烟,而是廉价的白沙。
郝江化不在,明天省委领导参与揭幕典礼,各项准备工作,他都要亲自督办,这个说法很合理,完美的不在场理由,目的就是促成郑群云的好事。
送女人给高官玩,郝江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这不,另一个事主也过来,正是何晓月。
“人呢?”徐琳吐着烟气。
“在餐厅,和白颖一起。”何晓月道,“我会把他往这边引。”
只需要几个“正在维修”的立牌,放在电梯口,自然会往这边过。
徐琳颔,眉角的郁态却不见舒展。何晓月也不会多问。
结束餐厅用餐,白颖领着孩子,遭遇此路不通。这hi,何晓月走过来。
“不好意思,这边的电梯正在检修,还是换一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