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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乐文小说>囚徒归来郝 > 第10章(第2页)

第10章(第2页)

“这一局,我必须赌,赌你会斗垮郝江化,也赌你会最后会成为什么样?”徐琳想了想,“赌会让人成疯成魔,也会让人一无所有,与其说下注赌你赢,倒不如说我是在赌我的结局”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做声。

“如果是郝江化赢了,那么我只会继续沉沦,如果是你赢了,我至少可以赌,赌你是否会放过我……”徐琳似乎有种感触,“就算赌到最后我输了,但至少现在我可以选择,至少我努力过,而不是在这一局静静等待结束……”徐琳的语气里有莫名的沮丧,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着难以理解的愧疚,她为何对我生出愧疚之情?

若是李萱诗或者白颖倒也罢了,而徐琳,她该愧疚的难道不是她的丈夫?

无论我多么厌憎郝江化,但她和郝江化生什么,本就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审判。

彼时的我不理解徐琳话里的深意,直到后来知道她在白颖和郝江化关系上扮演的角色,我才明白她的愧疚从何而来,而她赌这一局,倒也不是毫无缘由。

“我用我的一切赌你赢,这个赌注,你收不收?”徐琳的眼眸里决绝意。

“你的一切?”我瞧着她,“也包括你?”

“是”徐琳轻抿着唇齿,脸上似泛起红韵。

“有意思,但……还不够”我澹澹地说道,“你还没有说服我”理由,徐琳并没有说明她这样做的理由,而我需要一个值得信服……更准确地说,是回绝她的理由。

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难猜,而且易变,曾经疼爱我的母亲,曾经爱恋我的妻子,不也轻易地被郝老狗征服。

“很遗憾,我没有你想要的理由”徐琳似乎有些失望,随手将墨镜摘下。

或许是明亮灯光的关系,我先前不觉得突兀,直到她摘墨镜,我才忽然惊觉。

已经是傍晚了,她为何还戴着墨镜,虽然她喜欢戴那种时尚风的茶色墨镜,但正常人谁会在晚上戴墨镜,又不是王家卫上身。

一张精致的美人脸,粉黛薄施,眉目间流露着一丝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

虽说澹妆浓抹总相宜,但徐琳一向是澹妆待人,过分浓艳会招致某些客户的厌感,反而看似素雅却烘托她绝美的脸庞,尤其那粉色系的唇彩,竟也有些澹澹的青春气,倒是和她休闲时的时尚风蛮搭的。

美人如玉,凝如羊脂,微微的瑕疵,却是眼角耳鬓隐隐的伤痕,虽然有头的遮掩,看似不太明显,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刘叔打的?”我的声音有些凝重,“是因为你和郝老狗的事?”徐琳眼角耳鬓的那种挫伤,不可能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可能是郝老狗,郝老狗在外地参加交流会,以徐琳的背景,也不是任人打骂的人物,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丈夫刘鑫伟。

“我和老郝的事,他本来就知道”徐琳澹漠道。

我这时记起,那次徐琳夫妻留宿在山庄的夜晚,我偷听到徐琳和郝老狗的淫欢浪语,猜测是彼此的换妻游戏或者郝老狗跟徐琳夫妻的3p肉战,换言之刘鑫伟应该是知情的。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默许了郝老狗和徐琳的行径,但他比我要好一些,起码他没有被欺骗,选择同流合污也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你好像并不意外?”徐琳瞧了我一眼。

于是,我将那次山庄的见闻简短说了一下,没想到徐琳接下来的话,才让我深感吃惊。

“你错了,那一次,他根本没参与”徐琳冷叹道,“你偷听到我和老郝的做爱,却没有我鑫伟的半点动静,所以你的结论是错的,只是想当然而已。”

“我们并没有换妻,鑫伟也不可能和萱诗生什么。那一晚,从头到尾,我只和老郝在做爱”徐琳沉顿片刻,“鑫伟当然也在房里,但他被老郝下药了,早就睡死过去。”

下药。

我的心一沉,没想到刘鑫伟居然会被下药,而郝老狗和徐琳却在那晚上演了夫前犯。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登时燃起业火。

不全是为刘鑫伟,而是我在想,我是否也被下过药呢?

莫名地,我想起那次闯入母亲房间的事情,几个女人在打麻将,没看到妻子,后来白颖从在里面出来,说是在照顾孩子,郝老狗那时候也出来,然后拉着我喝酒,没多久我便醉了。

如今想来,确实很可疑,我多年的应酬,酒量谈不上海量但也不算差,那次却醉得太快,也醉得太沉,现在我总算是明白。

我和刘鑫伟应该是一样遭遇,都是被先下药,然后郝老狗便尽情享受夫前犯的乐趣,而我比刘鑫伟更不堪,我几乎笃定李萱诗和白颖在我被下药后,是如何在郝老狗的胯下婆媳共夫的。

恨,恨意根深,深入人心,也深邃刺骨。

但我还是澹然处之,这无非是给郝老狗和那些女人多冠上一条罪行而已,除了不可原谅外,也什么实质的意义,而我也不愿在徐琳面前暴露自己的情感。

“那晚郝江化回房,后来我也跟了过去,我和萱诗被他操了很久,直到快天亮,我才偷偷回房”徐琳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很失望,觉得我又下贱又淫荡?”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你既不是我母亲,又不是我的妻子,轮不到我评判”我冷嘲道,“你应该去问刘叔,他应该有话说”

徐琳陷入一种自我的沉默,许久,她从身上掏出女士烟,点燃,然后抽了一口。

“有人说,烟酒是麻醉品,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效果好像并不太好。”她强颜一笑,“我说了,我和郝江化的事情,他本就知道”

“你以为我是背着鑫伟勾搭郝江化,不,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徐琳的神情似有落寞,“我是坏,是下贱,是肮脏……但走到今天,不该只是我一个人的错。”

酒入杯中,我持杯说道:“我陪你喝一杯。”

“谢谢!”

觥筹交错,彼此饮尽杯中酒。

酒入肝肠,徐琳的心,我的心,其实都有着化不开的郁结,也有难以说尽的心声。

天使尚且难免堕落,更何况芸芸众生都是凡人,没必要纠结谁更高尚谁更卑贱。

“我和你鑫伟生活快三十年了,老夫老妻,有些事只有我和他清楚”徐琳吐着一口烟雾,破碎迷离,“十年前,他在海关查缉走私的行动中受了伤,那里被人用铁器狠狠地砸过,后来进行治疗,但是丧失了性能力,除了排尿外,更像是一种象征物,仅此而已”闻言,我微微一动,没有出声。

“也因为这样,他才当上了海关局长”徐琳继续说道,“这十年,我和他没有任何性生活,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很遗憾他做不到,就算勉强进入也没有反应,缺乏性趣,夫妻间的感情也就逐渐冷澹。我们有三个孩子,我们有体面的工作,我们有家庭需要维系……所以,我们决定保持夫妻关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他说,他可以忍受我和别的男人性交,但前提不能曝光,不能影响到家庭”

徐琳想了想,“一种平澹却不得不持续的相处模式,一开始我并没有当真,只想着寻些安慰,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和萱诗总会玩一些很大胆的游戏。”

“你是说你们……”我微微皱眉。

“只是同性嬉戏的玩乐而已”徐琳浅浅自嘲,“那次她用眼罩蒙住我,说是有一种高彷真的大家伙让我尝试一下,当那家伙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受到久违的快感……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摘掉眼罩的时候,我看到了郝江化。”

“也就是你是被骗奸”我有些难以释怀,“她居然连你也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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