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看着岑筱薇,她是闺蜜岑青箐的女儿,却也和她一样成了郝江化的女人,如今结盟成为合作者,只是她终究还是太年轻,不是年龄,而是心智,她还是不够沉稳,比起王诗芸来确实欠缺不少。
“你好像很不喜欢白颖回来。”徐琳抽出细烟点上,“是不是担心她会抢走左京?她如果不回来,你还有机会,但她只要回来,左京还是会选她,所以你才这样失态?”
岑筱薇叹了口气,接过徐琳递来的烟:“我确实很讨厌白颖,因为她嫁给了左京,抢走了我的京哥哥,但我更恨她,为什么得到了却不知足,为什么和这条老狗搞在一起?”
“我见过白颖被郝老郝压在身下肏屄的烂货样,一开始很震惊,但还是很有报复的快感,这个看似白莲花的女人,居然被一条老淫狗给肏得嗷嗷叫,这对公媳肏屄的画面真让我解气又觉得恶心…可是,我真的很心疼,我心疼京哥哥,他知道白颖背着他做的这些事么?”
徐琳没有吱声,李萱诗是沉沦最深的人,但要说沉沦最快最彻底的,恐怕还是白颖。
她也没想不通一个千金大小姐,父母都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她却甘心委身郝江化,唉,左京…确实值得惋叹。
“白颖害得京哥哥做了牢,我为了保护京哥哥,甚至还要违心陪着郝老狗,可是她呢,她居然躲起来,她把京哥哥害成这样,一走了之,现在李萱诗只是嘴巴一张,她就同意回来。她不是想言归于好嘛,她现在还是京哥哥的妻子呀,有没有想过京哥哥的感受,她到底是照顾郝小天,还是舍不得郝江化这根大烂屌!”
“还有李萱诗,枉我一直叫她干妈,她也是个烂女人。不只是坑我,还坑儿媳,坑儿子…为了她的狗老公,她可真是尽心尽力,坑起人来一套套的,现在她又准备坑京哥哥了。天下有这么当妈的嘛!”岑筱薇忿气难消,却是有些落寞,“我可怜的京哥哥…我不敢把那些事告诉他,我很怕他会受不了。”
“萱诗同意把白颖叫回来,我和王诗芸都很意外,在我们看来,这是个无比愚蠢的决定,虽然白颖是专业的医护,但不一定要她回来,完全可以花钱请专人招呼,但事后一想,我好想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了。”徐琳若有所思,“说到底,她也只是自保而已。”
自保?岑筱薇微微一怔。
“左京坐牢,郝江化出具谅解书,换取他保密,所以白家不会知道内情,但左京出狱,情况就不一样了。他还去了北京一趟,见过他的岳父岳母,所以她会担心,会防备。”徐琳幽叹道,“她和白颖保持通讯,却没能把白颖叫回来,白颖应该是真的后悔,所以能够坚持躲一年,某种程度上她确实摆脱对郝江化那根大鸡巴的性依赖。但她如果一直不回来,这不会是萱诗希望看到的结果。”
“郝江化色胆包天敢染指白颖,而且奸淫成欢,先不说左京,如果白行健和童佳慧知道内情,只怕整个郝家都会赔进去,而萱诗也很难逃脱。比起郝江化这条老狗,萱诗知道白家意味着什么,白行健如果出手,别人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徐琳嘬了口烟,“郝江化拍下白颖的那些性爱视频和照片,用来威胁白颖还可以,但想用来对付白家,那是痴人说梦。但萱诗知道,白颖是白家的软肋,也是她保命的王牌,所以白颖必须要回来。”
“因为害怕白家报复,所以把白颖叫回来,那她早干嘛去了,她又把左京当什么,这亲儿子还不如郝小天这个狗东西!”岑筱薇恨声道。
“白颖被郝江化偷奸不是萱诗能料到的,她知道白家的可怕,不会做这样的煳涂事,但她没有选择,只能遮掩这件事,结果越陷越深。”徐琳继续说,“白颖确实想和郝江化断了,她还想着和左京和好,所以萱诗也没有合适的理由,但郝小天这件事一出,反而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契机。”
“郝小天如果能得到照料,那也是好的,而且把白颖叫回来,她在郝江化面前还能卖个好。凭着手上的视频和照片,再加上白颖帮衬说好话,即便是白家最终知情,碍于面子和白颖,或许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徐琳开始揣摩到闺蜜的用意,“她劝说白颖回来,或许也有借她缓解和左京关系的可能,如果他们还能继续夫妻生活,那就是雨过天晴。如果左京和白颖最终过不下去,那白颖也就自由了,她可以…”
“她可以借花献佛,把白颖献给郝老狗,继续婆媳共侍一夫的把戏?!”岑筱薇冷声道。
“这只是我的猜测,她未必…这么坏。”徐琳迟疑了一下,她能想到的便是如此,只希望萱诗不会如她所想。
只是徐琳不会知道,她还是把李萱诗小看了,李萱诗所想远比她想得更多,错得更多,弥足深陷!
绿地的园林,长椅上,两人宛如情侣,看起来亲近,但总有些不和谐。
郝杰浑然未觉,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一些工作上的小琐事,碎碎念,寻寻没有丝毫不悦,安静地听着,只在适当地时候做些回应,而这足以让他心喜。
“对了,开花店的事情,我让我妹和二婶聊过,二婶应下了,等有时间,我再找二叔一趟,他现在是副县长,又负责衡阳县的招商业务,好地段好铺子他有很多门路,到时候让他帮忙安排个好点的。”郝杰兴高采烈的模样,彷佛为他帮到女孩而得意。
“谢谢。”寻寻微微一笑。
“你和我客气什么,应该的。”郝杰道。
寻寻将头靠在他的胳膊肩,那软软的身体,即使隔着衣物,也让郝杰感到自己的肾上腺素飙高,脸颊微微害羞,想要亲近却又抹不开脸。
“那个,寻寻,我昨天又写了一诗,我念给你听…”
“你这么会写诗,是不是为了哄女孩子?”
“只是爱好,我喜欢文学。”
“那你有没有给别人写过情诗?”
郝杰微微一怔,有些不自然。
“不要骗我,我要听实话。”
“有…我以前给一个女人写过一段词。”
“给我念念。”寻寻又说。
郝杰僵了一下,轻叹一气,开口道:“单纱杏花衣,云髻月下容。纤纤白素手,皎皎流星瞳。托腮眉宇舒,顾盼双靥红。脉脉竟无语,寂寂待郎归!”
“寂寂待郎归…一相思一段情。”寻寻想了想,“这词什么名?”
“《美人吟》。”郝杰回答。
“既然是美人吟,她一定很美。”寻寻忽然凑到她面前,“初恋女友?”
“不、不是的,她是我嫂子。”郝杰有些心慌,彷佛被人道破心事。
“逗你玩呢。”寻寻笑盈盈。
郝杰也是一笑,眼眸却难掩落寞。
同为郝家人,哪怕平时往来的少,但从大哥郝虎口中,也不是没提过一些私密,当然是为了敲打自己,那时候郝虎可是负责接送白颖,那里会全无所知。
美人吟,可不是美人吟嘛,他心心念念的梦佳人,本该美玉无瑕的白颖嫂子,却会在那丑陋的二叔身下放荡呻吟…他们可是公公和儿媳啊,哪怕是名义上,这在古代都是该进猪笼的淫行,一词破碎了他的殷勤…
或许也是这样,当大哥郝虎、二哥郝龙巴结着二叔然后陆续迹,郝杰却耻于这样做,既然无法改变,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如果不是这次想在寻寻面前有所表现,他也不会拜托郝燕去找二婶帮忙。
“你说要是去见叔叔的时候,我穿什么衣服好看?”寻寻忽然问。
郝杰一愣:“你穿什么都好看,等等,你要见谁?”
“郝叔叔…”寻寻微微皱眉,“怎么,你不打算带我见你家人?”
“见,必须见!”郝杰喜上眉梢,这见家长还能什么意思,这下关系还不给敲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