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芸有本事打理公司,何晓月能管理山庄,你真因为只凭她听话?”吴彤看了我一眼,“你别小看她,能够在郝江化和李萱诗两边得到信任的,她可是独一份,否则她凭什么坐稳行政主管这个位子。”
吃完晚饭,我们又聊了一些闲话,谈及郝老狗那些女人,吴彤对她们各有批判,唯独对白颖却轻柔许多,没有刻意贬损。
“你对她的感观好像还不错。”
“掉在一个池子里,谁会比谁干净,不过我对她的恶感确实一般。”吴彤不以为意,“从你的角度,白颖是个可恨的女人,但从我的角度,她还是有几分可怜。”
“一只天鹅掉在污泥池,一群鸡在旁边拉扯,她们看不惯天鹅的高高在上,拼命地把天鹅按在污泥池里,最后天鹅一身淤泥恶臭,渐渐也就成了一只鸡。鸡主人很高兴,因为他多了一只鸡,这群鸡也很高兴,因为她们把天鹅变得和自己一样,困住这里,飞不出去。直到有一天,一个养天鹅的男人寻过来,因为他的天鹅丢了,被人抢走了。于是,鸡窝就炸了,这群鸡觉得这个男人拿着刀,是冲着鸡主人来的,有的鸡害怕会被杀鸡泄愤,有的鸡担心鸡窝不保,但这个男人明明没动手,但她们却越不安…”
“这群鸡里,其实混了一只丑小鸭,曾经她渴望能成为天鹅,所以当她看到天鹅栽在鸡窝,被一群鸡给染成一只鸡,这只丑小鸭对天鹅确实有些同情。但这只天鹅明明有飞出鸡窝的机会,却安心做一只鸡,你说可不可笑?”吴彤澹笑道,“童话都是骗人的,现实很残酷,不是么?”
我沉默了,白颖确实背叛我,但她落到这种地步,要说全然是她自己的问题,恐怕也不能解释。
吴彤在暗喻,郝白关系的背后是那些女人推波助澜,但这只是一种说辞,可以推论,却无法定罪。
随着郝家被起底,日记的秘密被曝光,郝家的女人们开始互相指责,让郝家淫窝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至此我终于理清白颖的堕落之谜,在被郝老狗连番纠缠,加上有把柄在其手,白颖不得不委身,但她彻底摒弃爱情忠诚,却是从另一个我至亲女人那里接收所谓家和万事兴的理论,一再被郝老狗等人胁迫、洗脑,彻底放飞自我,如果不是我抓奸捅那三刀唤醒她心里的情感,她应该很难从这个情欲漩涡里出来。
如果深究她们的供述,郝家确实找不出一个无辜者,和我关系密切的几人,却是害白颖最深的人,也间接摧毁我的婚姻。
吴彤虽然是旁观者,但她也参与一次聚众淫乱,对白颖沉溺情欲未必没有影响。
这是后话。
身在囚局,在囚徒计划外,我找到了一个同仇者,她也是我的同床者。
这一晚,我们睡在一起,虽然吴彤一再提及,但我并没有去采摘那片处女后庭,也没有刻意闯宫,而是枕于异梦。
半夜,她却翻身,扶准我的茎柱,将龟头连带肉棒迎纳进蚌穴,一番撩拨,我还是奋起,将她压在下面好好蹂躏一番,折腾大半宿,她才依偎在胸膛,柔顺如猫。
隔天醒来,她懒散在身旁:“醒了,我下面给你吃?”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起床穿衣。
“她放了我三天假…”
“但我不行,我要去办些事。”
“那你办完事回这里,还是山庄?”
“等我回来。”
也许温存一番,可以让交易更顺洽,但我决意保持些距离。
肉体只是服务于交易,吴彤昨晚的活泼,始终让我觉得她不只是出于对老狗的报复,她肯定另有所图,她表现得有些黏人,我能感受到她渴望我尽可能地得到她,进入她,但,为了交易,她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关于她对我的那些话,之所以需要梳理,掺杂太多的主观,缺乏实证,不过无所谓,哪怕是谎言,为了让人信服,必然有一定的真实性,这些留待剥下郝家女人的假面时,肯定能得到印证。
u盘里的所谓证据,即便是真实的,对我的作用也不会很大。
把郝老狗送进监狱根本不是我的目的,我不会让他接受公法审判,我不只要毁灭郝家,更要毁灭郝家的名!
********************
临街有一家药铺,招牌写着毛式药铺。
药铺的老板姓毛名道,人称毛道长,但他并不是道士。
坐监的时候,他是我的监友,已经关了半年,我们相处的时间比我和王天还要短。
我从他那里学到呼吸法,他算是我半个师傅。
“左京?!”走进药铺,,毛道长正在称量药材,按克数装包。
“道哥。”我挤出笑容,尽量随意一些。
“老婆,有客人,泡壶茶过来。”毛道长放下药材,冲内堂喊了一句,拉着我往里走,“走,我们好好聊聊。”
毛道长是个热心肠,并不古板,祖传中医手艺。
闲聊一会儿,他老婆送来一壶热茶,嗯,放了枸杞。
“我已经办了执照,也有中医资格证,官家认证,这下不会说我非法行医了。对了,你最近怎么样了?”
“还行吧。”我这样说。
“你有没有在练我教你的方法练气?”毛道长凑近一问,“有没有长。”
“嗯,以前十八,后来能破二十了。”我想了想,“也粗了一圈,就是时常生晨勃现象。”
“这说明你血气充盈,好事。”毛道长道,“你在里面光练没女人帮你调合,多做上几次,这晨勃会消退的。”
“养身练气只是刺激潜能,掘潜在的力量,就跟科学训练能提高运动员成绩一样,你从十八增加到二十,说明你本身就有成长到二十的潜力,只是过去生活作息和饮食等因素影响,这练气就是增加内循环,所以你能再长个头,也很正常,可喜可贺。”
“这两天倒是没晨勃,就是我感觉好像又大了,而且勃起这长度又长了几公分。道哥,你这练气法不会是开过光的吧。”
“又长了?”毛道长一愣:“到底多长?”
“粗能有6公分左右,可是这长度有7寸多。”
“你开玩笑吧?从十八增加到7寸多?!”毛道长也是一脸诧异,这练气法他练这么久,也才长了一丢丢,难不成左京在扯犊子呢。
“你可能练到第二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