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连忙翘起屁股,她感觉到那只大手落在她的臀瓣,隔着薄薄的内裤在抚摸,心里不由火热起来。
他刚才那样做,不只是惩罚,还是热身,现在终于忍不住……是啊,丈夫以前就很迷恋自己的身体,自己一直保养得很好。
一夜夫妻百夜恩,毕竟这么多年的情分在,丈夫又是个念旧的人,再大的怨恨,自己认错并且坦白,肯定是心软了。
之所以当着孩子面,目的是敲打自己,多想想孩子。
呜,老公,对不起,以后肯定不会了……
心念间,一根粗壮的肉棍,从她的股间贴上,隔着内裤,还是能感受到滚烫的火热。
鸡巴,是左京的鸡巴,他终于肯接受自己了……白颖心里一暖,丈夫这样的举动,应该是暗示他原谅自己,哪怕嘴上没说,但心里已经谅解了。
抑制不住的兴奋,情欲高亢,想着待会儿肯定要把丈夫伺候舒服,上次趁着他烧做了一次,那个体验就已经相当火爆,现在肯定更动荡,唔,这根鸡巴,真是又大又长,好似换了根鸡巴。
粗壮的二兄弟,落在臀面,在内裤上摩擦。茎柱裹着薄薄的内裤面,镂空的臀欲,像是大长腿搭上渔网袜一样,给人一种刺激。
白颖明显感到那滚烫的肉根,竟然比上次还有有力,甚至更粗长。也对,上次丈夫是生病状态,现在则好了不少。
从缓慢的摩擦,到慢慢的抽插,虽然没有着急进洞,但每一次滑过,那种肉棒和臀面的接触,时刻在提醒,丈夫的鸡巴,现在今非昔比。
如果说以前在这方面有所遗憾,现在的他更像是肉茎重生。
快进来吧,老公,我一定会配合好的。
想起陪同丈夫去毛道长的药铺其妻跟自己嘱咐的一些细项,确实,丈夫现在这个大肉棒,又长又粗要人命,可是再难,自己也要迎难而上,不能让何晓月她们占便宜了。
龟头从股沟处进入,在臀瓣间抽插,每次都顶到内裤,那滑腻的滚烫,令她瘙痒却又无奈。
阴茎没有触碰肉穴的意图,甚至连阴唇也没有触及,是觉得……
脏么?
白颖有些气馁,她知道这对于男人而言,是一道坎,丈夫需要更多时间,被大鸡巴撩拨的欲望,虽然熬人,但还是再忍忍。
拼命地扭动娇臀,希望通过磨合的方式,引得它的进入,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它继续地我行我素,只在臀面抽插,明明顶到内裤都快冲破,就是不愿意转换阵地,她的淫穴内汁水润滑,早已饥肠辘辘,奈何它无动于衷。
“那里,我也洗过的……”她小声地说一句。
这一年,恍如梦醒,习惯每天清洗,曾经被郝江化触碰过的地方,里外里她要洗上几遍,或许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干净一些,她希望能回到以前,这当然不切实际,但总喜欢尽可能的洁净,期待和丈夫重归于好,她时刻等待着丈夫的检阅。
曾经,答应丈夫,将屁眼这处处女穴献出,以表示爱意,结果也被郝江化盗取。
她不喜欢走后路,清洁又相对麻烦,那里只被玩过一次,倒是这一年来,日常的清洗,希望能有所补偿,她渴望丈夫的进入。
但,大鸡巴好似不感兴趣,连菊穴一样不闻不问,她忍不住轻唤:“老公,你的大鸡巴,进里面来吧……”
进去?做梦!任凭胯下的二兄弟,多么蛮烈,茎柱摩擦得滚烫,龟头的冲撞直到被内裤拦住去路。
大抵连素股也谈不上,不是通过大腿根部摩擦阴茎,而是在臀沟和臀面,冲刺着内裤的狂乱。
逼到最后没办法,白颖不得不单手支撑,腾出手来,自行从身下到肉屄里扣挖,将积累的欲望宣泄。
而我眼见差不多时,调整内息,将粘稠的白浊喷射而出,被白颖穿上的内裤阻拦,射在内裤以及臀面,抽出后在内裤面蹭到余波,这才起身,收拾衣物。
“为什么?”这时,白颖问道。她不明白。
我没有回答。她会想明白的。
我从白颖的房间离开,将岳母留给我的小礼物,留在里面。
是的,在长沙时,岳母搭机前所说的小礼物,察觉到清洗衣物背后的真相,她贴心得留了这件东西。
不过,她恐怕也没想到,我会以此宣泄我对于白家的不满。
房间里,白颖将内裤重新脱下,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确信这是一条被人穿过的内裤,不是她刚才穿过,而是左京拿出来时就已经被穿过。
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穿二手的内裤,还将精液射在上面,就像把她的臀部当成炮架,然后这内裤是飞机杯?所以他这么做,只是打飞机?!
静下心来,想到新婚那年,李萱诗来北京过春节,察觉到左京用婆婆的内裤打过飞机,联想曾经的经历,不难判断左京有着恋母的倾向。
内心隐隐的不安全感,好不容易走出畸情的困境,又被丈夫的畸恋无形中刺伤,等着春节过后,催促左京将李萱诗送回,以免耽误新学期的教务,后来李萱诗改嫁到郝家沟,心里这块石头才算落下,至于往后那些荒唐事,却是始料未及。
但,左京就算恋母,这条内裤的样式风格并不符合李萱诗的风格。
会是谁呢?
徐琳?
何晓月?
王诗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