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是。”乔伊斯的手没有再从裙子里拿出来,低下精致的眉眼说,“老公打扮得这么骚气,我还以为是来蓄意勾引我的小三呢。”
“嗯~”
就是这样,可还不止。
宛如蔓蔓白藤盘上笔挺坚实的枝干,眼含水雾地拉着他的手。
“老婆大人,疼一疼老公。”
“打扮成这样,是老公刻意的试探是吗?刚才我的表现老公还满意吗?没有瞒着你偷吃,我是一个贤惠本分的妻子对吗?”
贤惠本分四个字哪个你都沾不上啊!
现在他要扮演怀疑妻子出轨而扮演成美丽女孩去试探老婆心意的人。
“是,是,老婆长得太好了,老婆大人果然是最贤惠了,最心疼我了。”他本能去找能让自己心满意足的东西。
“嗯?”王瑜还沉迷在乔伊斯手上动作。
蓦然间,他的双手被折在胸前。
带着熏香气息的胸怀靠近,乔伊斯俯下身,挺直的鼻尖在他耳畔磨动,而后轻语,“其实老公刚才一进门,我就认出你了。”
“老公今天真漂亮……想让我撕掉你身上的裙子,然后……”他眉目极致缱绻绯丽,是一种华丽高贵到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长相,然而说出的话却相当下流。
有种古代高门贵女,本该吟诗作对实际接触却出口成脏的违和感。
尽管还什么都没做,言语就让深陷药物催热中的王瑜差点GC了。
听着这一大堆挑逗性质的话,他变得口干舌燥,已经能够想象那个画面。
内心相当期待,只是在看到乔伊斯那张矜贵的脸后,尚有的一丝理智也会让他陷入恍惚。
因为实在太过格格不入。
为什么他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话?在这看起高贵美丽的皮囊下,难道是一个只会索取的空洞灵魂吗?
很快他就无暇多想,
裙子宛如花朵落地盛开,那说着荤话而又贵气到不可方物的脸埋入他的胸膛。
·
这是一个癫狂混乱的夜晚。
在那种刺激药物的作用,轻易接纳了,在体验过这样极致的快乐后,他恐怕今生都很难忘却这种可怕又刺激的经历。
所有的痛苦都被剥离。
在那种状态下,他完完全全的能够配合乔伊斯的残酷,不论被怎样对待都只会感觉到美妙。
当然,醒来的后果是浑身酸痛,神经疲惫,还有苏醒的羞耻感。
和理智的背台词那时不一样,他当时真想让乔伊斯把他彻底贯穿,哪怕是就这样死了也没关系。
那感觉……真是食髓知味又恐怖绝伦。
难怪使用这种药以后会产生依赖性的性瘾。
他吸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看到满身狼藉,不是说话了不会用道具吗?抱怨着把身上白色蜡油抠掉。
看到蜡烛他就知道……
由于没有备用的衣物,他捡起裙子穿上,这玩意儿挂在他的腿上被带了进来。
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系腰的裙带,他站起来,以为自己能走。
可实际上一步都没迈出去,直接双腿软颤的跌入了白色长毛毛毯里。
紧张地捏着,拍打自己的腿,感觉虽有,却很迟很轻微,他不会被弄残了吧?
这意料之外的事情让他六神无主。
好在这种肌肉的无力感在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后慢慢恢复。
费了半天劲重新坐到了床上,敲打着腿,算了,先这样坐一会吧。
他打量起乔伊斯的房间,桌子上放置很多书本和金属仪器。
窗台空空如也,没有过多装饰,一个从表面看无法体现个性,过于单调的房间。
也不是完全不能,他目光转移到床头柜。
有两个润滑剂放在上面,其中一个在昨晚用空了……
看到这东西,回忆涌上心头,他心里一阵别扭,把它抓起扔到垃圾桶里。
张开口的柜门里面装了很多的套套、润滑剂,和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