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陪同魏逊一起,亲眼看到袁家发生的血腥惨祸。
在返回的第一时间,他就把事情告诉了潘瘦虎。
“安心,春猎行动中,陆夜注定已在劫难逃。”
潘瘦虎悠悠开口,“最重要的是,经此一事,将逼迫谢凌秋不得不做一个抉择。”
“什么抉择?”
田博雄好奇。
“春猎行动开始的时候,谢凌秋只有继续坐镇陆家,才能保证陆家安危。
可如此一来,她就无法在春猎中帮到陆夜。”
潘瘦虎捻须道,“若她选择去春猎行动,陆家将无人坐镇,注定将被敌人趁虚而入!”
田博雄恍然明白过来,“原来这才是魏逊的真正目的!”
“作为魏家子弟,有这点手腕才是正常的。”
潘瘦虎道,“不过,我们也不能只看热闹,既然魏逊已经开了个好头,我们不妨再添一把火!”
田博雄精神一振,“还请前辈吩咐!”
“陆家有谢凌秋坐镇,魏逊不敢动陆家人,才会选择向袁坤的家人下手,可见魏逊此子看似嗜杀残暴,实则心中也极有分寸。”
潘瘦虎道,“你要做的,就是安排自己的手下,专挑和陆家有关联的人下手。”
说着,潘瘦虎瞥了田博雄一眼,“杀人放火这种勾当,总该不用我教你吧?”
田博雄连忙点头:“明白!
只要事情闹得越大,陆夜轻易就不敢让谢凌秋离开陆家。”
可还不等田博雄行动,天河学府府主薛白松匆匆而来。
“前辈,不好了!”
天河学府薛白松匆匆而来,“陆家把潘云锋少爷悬挂在了陆家宅邸的大门上!”
潘瘦虎脸色一沉,并未惊慌,“可知道他这么做是什么目的?”
薛白松连忙道:“陆家放出消息说,自今日起,凡是和陆家有关之人,只要遭受什么意外,就斩了潘云锋少爷的脑袋!”
“这陆夜疯了吧!”
田博雄惊愕道,“明明是魏逊杀了袁坤的家人,陆夜却拿潘少的命来要挟,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潘瘦虎怒道:“难道和陆家有关的人是真的发生意外,也要算在我潘家头上?”
“前辈息怒!”
田博雄道,“据我了解,陆夜此子睚眦必报,肆无忌惮,他若真这么说,必然真的敢这么做!”
潘瘦虎脸色一阵阴晴不定,憋屈坏了。
潘云锋是他的祖孙,他焉能坐视不管?
可陆家有谢凌秋坐镇,潘瘦虎投鼠忌器,轻易也不敢去陆家救人!
“恶心,真他妈恶心!
这小畜生分明是在逼宫!”
潘瘦虎咬牙,眼神森然,“逼我潘家站出来,去化解针对陆家的威胁!”
薛白松和田博雄对视一眼,也明白过来,暗自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