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镣!”
我双臂拢到背后,手腕手肘戴上了金色镣铐,浑圆的双乳被从根部紧紧箍住,两只洁白乳球在金色乳铐下亮得耀眼。
“走,去见大王!”受降将军喝道。
就这些吗?我脑子里没来由飘过一丝疑惑,不是还有臀铐,勒阴锁,高跟鞋样式的脚镣吗?
等等,又来了,这些奇怪的念头百年来时常飘进我脑海里,那画面里好多人穿着奇怪的衣服,说是我的亲人,在等我回家。
巫族队列中,一条窄窄的通道,两边巫族士兵高举着手中武器,一排排绑着锋利石块的木棒齐刷刷对准我的胸膛。
我神色自若,反翦着双手,骄傲地挺着浑圆硕乳,一步步坚定走向巫王大帐。
大帐中,巫族领颤巍巍扶着木拐杖,老眼浑浊昏花,六十年的战争,巫早已不复当年青年风采,如今的他已是耄耋残老。
巫身披斑斓兽皮,头顶插着花翎羽毛,苍老的脸上带着异样的红潮,浑浊老眼闪现出一丝神采,目光落在我高耸雄伟的胸部。
“我,月灵女王,向尊敬的巫王投降!”巫王面前,我低垂下头,缓缓跪下。
沉默片刻,巫王仰天大笑,“哈哈哈,神一般的月灵女王投降了,我巫族百年梦想终于实现了!”
我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巫王解开围腰的兽皮,一条黝黑疲软的肉棒无精打采地耷拉在眼前。
我明白,在族人面前极尽凌辱我,这是宣示彻底征服月灵女王的仪式。
我扭过头,拒绝这种凌辱。
巫王的前胯顶到我脸颊上,粗糙的阴毛摩擦着我娇嫩光洁的面颊,衰老垂死的气息令人作呕。
他扭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胯下一挺,软榻榻的阴茎挤进我嘴里。
我甩着头,舌头抗拒着,想将这可恶的东西吐出去。
可是柔软的舌头哪里抗得动,那肉棒反而受到刺激,慢慢在我口腔里膨胀挺直,猛力一挺,竟然捅进咽喉深处。
咳咳,气管被堵住,我呛得泪水飞溅。
巫哈哈大笑,得意地大声宣布:“哈哈,月灵女王吃了我的鸡巴!”巫族人齐声呐喊,声浪震天。
巫像是焕了生机,按着我的头,胯部对着我的脸挺耸,那条肉棒越坚挺,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带出大量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淌在光洁雄伟的胸脯上。
“来人,把月灵女王给我吊起来!”巫苍老的声音似乎生了变化,变得洪亮,好像年轻了不少。
巫族士兵推过来门型木架,将我反翦的双臂从背后向上拉起,吊在门架正中。
双肩拉得生疼,我上身下俯,浑圆巨乳悬垂,后臀高翘,突然两枚雪白圆润臀瓣被巫大力掰开,接着一阵剧痛,身体像被撕裂一般,坚硬粗大的肉棒插进毫无准备的下体。
我咬紧牙不让自己叫出来,前面还有我的子民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女王受辱。
啪啪啪,身后打桩般地抽插撞击,嫣红鲜血顺着洁白饱满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巫泄完,抽出肉棒,带着鲜血和白浊粘液滴落地下。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苍老皱褶的皮肤舒展不少,原本暗淡的肤色变得光洁。
圆木搭成的塔架上,我双手高高举着吊在空中,手腕上缠绕着粗糙的麻绳,两条健美长腿被绳索拉向两边,光洁红嫩的阴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八个强壮巫族士兵哼哧哼哧举着我的金枪垂直竖在地上,枪尖向上对准我的菊门。
吊绳缓缓放下,冰凉的枪尖刺入后庭,我身子一颤,接着,剧痛就像身子被撕裂两半。
我惨叫着,健美的身体在半空中挣扎,却无法止住一点点下降的趋势。
昔日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金枪从后庭菊门捅进身体,一点点刺穿直肠,腹腔……鲜红的血沿着枪身流淌下,灿烂的金光被殷红覆盖。
日正午,风吹过,金枪似乎出哀鸣,痛哭昔日的女主人正在被贯穿身体。
皓月当空的时候,我仰着头,金灿灿的枪尖从嘴里冒出来,身体已经被金枪贯透了。
不知什么时候,巫的脸出现在眼前,我无法言语,只是漠然看着他。
巫默默凝视我的眼睛,双手按在依然雄伟的双乳上,“先知曾经预言,我族的兴盛就在东方女神的不死之身上,现在你我一起来见证神迹!”剧烈的疼痛从双乳传来,我早已失神的双眼猛地瞪圆,巫手里握着边沿锋利的贝壳剜进我的乳肉,正沿着乳晕割裂乳头。
一股庞大的能量在身体里奔涌,渐渐地与贯穿肉体的金枪谐振,体内像穿了一根灼热通红的金属棒。
巫神色凝重,伸手抓住我嘴里冒出的金枪尖,缓缓提起。
我口不能言,满眼惊恐。
枪尖停留在眼前,可是那通红的金属棒似乎还在慢慢上升,一点点从后庭进入身体,穿过内脏喉咙,然后从嘴里被拔出来,可奇怪的是露在外面的部分没有变长,直到金枪的尾部彻底从我嘴里提出来。
巫看着手里长不盈尺闪着奇异光泽的金属棒,目光大炽,仰天长啸,声震原野,“先知的话应验了,东方女神的不死之身就是我族统治世界的圣杯,哈哈哈!”
我嘴里,后庭鲜血喷涌而出,昏死过去。
巫建好了地牢,就在天外陨石埋藏之地。
这里摆满了绳索木棒,锋利的贝壳,尖锐的石刀石锥,还有各式各样的木桩吊架。
四个强悍的巫族士兵围着我,手中藤条飞舞,啪啪啪,撕裂皮肉的声音在地牢里回响。
我咬紧牙,一声不吭,直到疼得昏死过去。
剧痛中,我醒过来,巫族人拿着锋利的贝壳割划我的硕乳,用尖锐的石锥扎进我丰满结实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