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灵力的凝聚也逐渐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贵族少女那洁白如玉的鬼角此刻正如同黑夜中的灯塔一般,闪耀着,给予女孩们希望。
所有被俘的少女们,尽管小穴里正被不认识的男人给侵犯着,却也努力地打起精神,引颈期盼鬼族少女这个变数能将她们带出这个没有尽头的人间炼狱。
“哼,我可是银级冒险者鬼咲枫!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束手就擒!接招吧!”
庞大的能量逐渐形成了一颗白焰火球,尽管为了保全小蝶姐姐的安危而不得不缩小其规模至一个大拇指的大小,但其破坏力要烧断匕却也绰绰有余了!
“鬼火·炎玉!”
然而,出女孩们意料之外的是,这颗如同少女们希望火种的小小火球,也在凝聚出后迅消散,仿佛被飓风吹散的篝火,让在场的少女们心中都凉了半截。
“欸……怎么,灵能怎么消失了?再来一次!鬼火·炎玉!”
不论鬼族少女尝试多少次,灵能总是在灵力凝聚完毕后就消失无踪,就象是从未生过一样。
鬼咲枫也跟着脸色铁青,微微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在一阵恐慌中无所适从。
“为,为什么……灵能,不见了?”
“哦呀哦呀……看来我们的冒险者小姐没有打算乖乖配合的意思呢。也好,就让我好人做到底告诉您生了什么吧。”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密道口传来,一群西装笔挺的黑衣壮汉手上握着名为“手枪”的管制品,齐刷刷的对准了赤手空拳的鬼族少女。
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能力的她,也只能干脆的将双手高举在空中,心有不甘的用杀人般的眼神死死盯着卑鄙的男人。
事实上,手枪在这个世界从很早以前就已经被穿越者教授而制造出来,但这种冒险者与魔法师都用不上的武器,反倒成了普通人用来胁迫他人的利器。
为了稳定治安,王都之后便将手枪列为了管制品,禁止任何人使用。
“前阵子有个无耻的小贼闯进了我们赌场内部,而无能的保安人员也只能被她的变装术给耍的团团转。为此本司特别引入了一种特殊的仪器,生成了会吸收玛娜的力场笼罩起整个赌场。您可以尽管试着在体内调用玛娜,但是一旦施咒那么咒术中的玛娜就会尽数被仪器所吸收,再怎么做无谓的挣扎也只是帮我司充能而已哦?”
听见男人说出的真相,鬼族少女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
更糟糕的是,她另一个正在潜入行动中的伙伴,赤魔女伊芙琳恐怕也遭受了同样的危机,而以魔法作为攻击手段的她,处境绝对比现在的自己更加危险。
这个拥有不只一种违禁品的达比酒业,恐怕背后还有更雄壮的背景在支撑着他们,而现在的鬼咲枫,却只能唯命是从。
“看样子已经认命了啊。你们,把这女人看好,别让她逃了。”
经理也不拖泥带水,将手中作为人质的小蝶姐姐一把推到了旁边的西装保镖身上。
而那保镖也毫不客气,一边解开裤头掏出了硬挺的肉棒,一边用手枪逼迫黑少女贴紧他的身躯,接着那雄壮威武的巨物便毫不留情的由下而上一口气贯通了少女湿润已久的蜜穴中,将她凌空挑起禁锢在身前。
“那么,这边请吧,只要您愿意乖乖配合,或许还能和您珍贵的朋友一起活着离开这里。”
男人伪善的笑容令人作呕,但鬼咲枫也只能在手枪的团团包围下,和男人一起步向漆黑的密道中,听着黑少女的娇吟声作为唯一的配乐走上这漫长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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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我做什么……以你们现在的优势,直接把我绑起来不就得了吗?要杀要剐随便你们,给我个痛快!”
良久,终于回到赌场内的鬼族少女被男人们用枪指着,逼迫她坐上了牌桌前,而其他的赌客皆已消失无踪。
只见赌场经理笑吟吟的坐在了赌桌对面,在他身边还有个穿着黑色西装背心与白衬衫的男人,看上去是刚才牌桌上的荷官。
“火气别那么大嘛,你们这些习武的家伙,老是动不动就寻死寻活的。既然来到了赌场,那果然还是要按照赌场的规矩来对吧?我们来玩个游戏吧,21点B1ackJack,有听说过吗?”
赌场经理耐心的说着,而荷官将五枚筹码推到了鬼族少女的面前。
“21点,我多少会一点,你打算怎么样?”
所幸自己在赌场的卧底工作并没有白费,鬼族少女多少学到了点21点黑杰克的规则。
即使旁边有几个人持续的将手枪指向她,但鬼咲枫却没有打算给男人好脸色看的意思。
毫不掩饰的敌意从语气中显露无遗。
而男人则无奈的苦笑着,继续解释下去。
“您的目的,我们这边也已经略知一二了……您是来救那个黑女孩的吧?不过,看样子您的目标并不只是她一人,是吧?我算了算,我这儿旗下的女孩们差不多正好是一百人,您要是能让这五枚筹码增殖至一百枚,那么她们就跟您走,您要是能离开的话,随您要去报案还是要检举我们,我司都照单全收。”
“但是?”
过于简单的赌局规则令鬼族少女察觉到了不对劲,而这不祥的预感也马上就成为了现实。
“但是,您要是在这个过程中输掉了筹码,无论后续赢回多少,都必须以一筹码比一小时的比例兑换成您在我司服务的时长。举个例子,若是您在赌局中累积输掉了3o枚筹码,那么就算您成功赢回了1oo枚筹码,也请您在我司服务3o小时后再带着女孩们离开。”
“真是霸王条款,在你们这儿工作不就代表要持续性的卖身吗?”
“哎呀哎呀,您说的真是难听呀,我更愿意称之为员工福利。我向您保证,您在这儿工作的时间内,我绝不会在您身上落下一根手指。只不过,我的手下们和赌客们想对您做些什么,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男人自顾自的宣读着他订下的游戏规则,而白少女就象是富豪的奴隶一样,只能被迫进入攸关生死的斗技场。
“那要是我在这儿工作的时候被做了什么额外的事情囚禁起来呢?”
“这您就不必担心了,假使您真的不幸输光了筹码,您最大的损失也就是无法带走您的朋友而已,只要偿还完您该尽责的服务时数就能大摇大摆的走出赌场大门哦。只不过,我怕这儿的赌客和我的手下会对您爱不释手,不愿意让您离开呢,到时您要是有实力突破防线的话,我也不会多加阻拦。”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哦……”
男人的言下之意便是不打算放过她了,鬼族少女正被迫参加一个毫无胜算的游戏,但是她只有投身其中这唯一一个选择。
就在这时,从赌场的另外一边传来了熟悉的娇叫声,那响彻整个赌场的诱人呻吟,越听越觉得耳熟,直到鬼族少女终于辨认出那属于自己朋友的妩媚声线,她才满脸惊慌与愤恨的将双手敲在了桌面上。
“你,你对伊芙琳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听到了她……听到了她的悲鸣声!?”
怪力鬼娘一时冲动,竟将赌桌上头硬生生敲出了两颗拳头大小的坑,连带的绿油油的赌桌都被敲出了一道裂缝,看上去要是再有什么冲击从中折成两半的样子。
即使手中有枪械的加持,男人们也丝毫不敢怠慢,立刻冲上前去将怪力鬼娘压倒在赌桌上,用枪口紧紧的抵上了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