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小医仙喉中吐出,蜜穴中的空虚感疯狂折磨着她仅存的羞耻心,冷美人的冰壁抵御不住灼热的欲望,下体泄身如潮,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渴望被魂族轮奸。
彩鳞与薰儿不忍相看,可她们的下场又能好到哪去?
新婚之夜在丈夫面前被仇敌轮番奸入,内射,高潮,泄身,那屈辱的滋味又岂止是生不如死这么简单?
谁让她们都是性奴隶……
魂帝:“萧潇,你父亲已经勃起得相当难受了,为父尽孝吧。”
萧潇怯声道:“潇奴这就去……去和父亲乱伦交媾……”说着便爬上床去,手忙脚乱地松开父亲的腰带,刚拉下长裤,却让一根异军突起的硬物拍中俏脸,哎哟一声,吃疼跌坐在被褥上,定睛一看,原是一根异常肿胀的肉棒。
彩鳞见状,连忙扶住女儿,细声道:“没事,没事,这就是爹爹的肉棒,当年就是它插进为娘的小穴里捣乱,才有了潇儿,不用怕……”
萧潇:“娘,爹爹的棒棒这么粗,怎么才能塞进去呀……”
彩鳞脱口而出:“再粗的为娘也塞进去过……”忽然自觉失言,连忙道:“开始也许会很疼,等龟头部分插入阴道后就舒服了,放松些,快脱光了趴到你爹爹身上去,为娘今晚会一直陪着你……”
萧潇低头应了一声,乖巧地将三点红鳞剥下,爬到父亲身上,解开那身满是酒气的新郎华服,敞露出充满力量感的胸腹肌肉,性奴少女俏脸绯红,情窦初开的她第一次以女人的角度打量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一看,爹爹真的好帅啊,难怪让娘一见倾心,她忽然觉得私处有些痒,莫非她的淫穴也对父亲的肉棒一见倾心了?
这里有个美丽的误会,美杜莎女王初见萧炎时可没什么好脸色……
少女春心,情怀似诗,萧潇的心脏如鹿乱撞,某种源自远古的本能再次在体内苏醒,穴中涓流,淅淅沥沥,吞天蟒血脉中的淫邪被媚药彻底激,天真无邪的懵懂少女到底是对父亲情了。
她伏下身子,软若无物的燕乳按压在父亲结实的胸膛上,挤成两块诱人的圆饼,她低下臻,朱唇蜻蜓点水般落下,如同母亲当年那般向萧炎献出了自己的初吻,她娇臀高抬,半截短裙翻落腰间,私处那片泥泞之地悄悄抵住了那根灼热的银枪,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最后那步。
萧潇朝母亲羞赧道:“娘,女儿害羞,帮帮女儿吧……”
彩鳞眼中噙满泪水,腾出双手从后扶住女儿盆骨两侧,犹豫片刻后,猛然使劲,她无比清晰地听到女儿因为剧痛而扬起的尖叫,还有丈夫因为感受到小穴温度而哼出的呻吟,她亲眼目睹了女儿与丈夫乱伦,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萧潇与父亲初试云雨,堪堪育成熟的私处被迫吞下膨胀的巨根,因充血而红肿的阴唇如同被刑具撕裂一般,叫她不得不挺直身子,调整肉棒插入的角度,以便让骚屄缓缓咽下那根凶器,从未体验过的痛感充斥着萧潇下体的每一条神经,然而她注视着父亲在睡梦中的满足表情,却没来由地觉得自己遭的罪都是值得的,新婚之夜,母亲和薰儿姐姐要在父亲面前受辱,能慰藉父亲的,也就只剩下她这个女儿了,乱伦又如何,她都当性奴隶了,还管道德伦常那一套?
她喜欢父亲,喜欢被父亲操弄,她是父亲的小淫娃……
萧潇无师自通地起伏身子,扭动腰肢,每每抽起都紧紧吸住父亲的阳具,每每下挫都真心奉上女儿的淫叫,半截短裙蝴蝶翻飞,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玉兔摇起几缕碧波荡漾,她转头瞄了瞄母亲那对傲绝天下的巨乳,嘟囔着小嘴。
彩鳞身为人母,哪里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心中的伤感被女儿的俏皮心思抹去几分,劝慰道:“急什么,你还在长身子,以后会大的,而且太大了动起手来也是麻烦,像你薰儿姐姐那样最好。”
萧潇挠了挠端的包子髻,说道:“啊,啊,我们……现在又不用跟人动手。”
彩鳞被女儿一句无心之言堵得哑口无言,是啊,她们都是性奴隶了,要动手也是在床上,哪还用计较奶子是否碍事,只好扯开话题,轻声问道:“还疼么?”
萧潇:“疼,不过被父亲插,也就不觉得疼了,而且魂族的老爷们说过,女人挨肏是本分。”
彩鳞替女儿拭擦着额角的香汗,怜爱道:“潇儿乖。”
薰儿爬到彩鳞身侧,柔声道:“姐姐,我们也脱了吧,魂帝和古漠两位主人要在夫君面前侵犯我们两个新娘子……”
彩鳞黯然道:“也罢。”说着便与薰儿互相替对方剥下裹胸绳裤,待触碰到薰儿酥胸与私处三颗宝石时,才感知到其中的灵魂波动,不禁悲从中来,说道:“薰儿,你……你……”
薰儿:“不妨事的,萧潇那妮子都不惜跟父亲乱伦了,我被父亲大哥看着又算得了什么。”
萧炎的两位新婚妻子,不着寸缕,面朝萧潇分别跪在夫君两侧,俯身翘臀,齐声道:“鳞奴,薰奴,恭迎魂族诸位主人洞房。”
魂帝当仁不让地挑了身段更为火爆的彩鳞,他最喜欢看着这位自负的女王在丈夫与女儿面前被强奸,古漠心满意足地掐住薰儿的细小蛮腰,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是古族的长老了。
并没有寻常恶人那些多余的废话,两根斗气萦绕的肉棒同时挺入淫穴,蛇人女王与古族千金的加入让小女孩的呐喊不再单调,已经成为一家人的三位美人儿纵声淫叫,清脆透彻的稚音,魅惑天成的靡音,悠扬婉转的雅音,共同在一醉不起的萧炎身侧交织成美妙的音符,妻女齐淫,无奈地谱写着乱伦与凌辱的惨剧。
萧潇:“啊,啊,啊,萧潇被父亲操得好爽,今天是母亲和薰儿姐姐的大喜日子,啊,啊,啊,啊,也是萧潇的大喜日子,萧潇也是父亲的新娘子!”
彩鳞:“啊,哦,哦,夫君,你看到了么?我和女儿都当性奴了,啊,啊,为了你一起沦为魂族的性奴隶了,啊,啊,对……对不起……我……我不想高潮的,但魂帝他……他太厉害了,对不起,啊,啊,啊,高……高潮了,才被肏了这么几下,我这个淫妇就高潮了!”
薰儿:“萧……萧炎哥哥,啊,啊,请原谅我,原谅我这个不洁的妻子,啊,啊,我……我心里一如既往地爱着你,但薰儿的身子……薰儿下贱的身子已经迷恋上魂族的肉棒了……啊,啊,呜呜呜,薰儿被漠叔肏得好爽,薰儿也不想这么放荡的,但真的好爽啊,又来了,又要高潮了!”
大小美人声,声声入耳。
妻女性奴念,念念不忘。
酥胸乳浪摇,摇摇欲坠。
后庭臀肉晃,晃晃不休。
如同装饰品般被挂在墙头的小医仙,双目迷离地望着房中淫秽的乱交景致,骚屄似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在深处,她只想被异物插入,哪怕是魂族的肉棒,哪怕是冰冷的淫具,哪怕是魔兽的性器,只要施舍哪怕一点点东西填进小穴,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小医仙忍不住呻吟道:“求……求你们了,也……也插插仙奴吧……”
古漠一边奸淫着薰儿,一边嗤笑道:“哟,这守身如玉的毒宗宗主居然主动求欢了?这怎么成,再说我等凡夫俗子,又如何肏得起你这位心比天高的仙子?”
小医仙:“仙奴之前的清高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仙奴比谁都下贱,老爷只消看看堕仙楼的钱罐子就知道了,嫖过仙奴的男人不比薰儿少……”
古漠:“这儿可不是你的堕仙楼,你要被嫖,也得问问两位新娘子不是?”
彩鳞与薰儿刚想说些什么,不成想魂帝与古漠竟是在这个骨节眼上同时力,一顶入子宫,因高潮而两眼翻白的两位新娘子自然而然地齐声喊出一句不要。
还能这么玩?魂族一众长老终于憋不住,哄堂大笑,你瞧人家新娘子都说不要了,难道还能厚着脸皮在人家新房里卖春?
小医仙欲哭无泪,心底不禁绯腹道,彩鳞是蛇人族也就算了,薰儿你一个大家闺秀怎的也这般不中用,只不过被调教了半旬,便连街角的暗娼都不如了?
还有萧潇那小妮子,坐在萧炎身上自己动,好像……好像真的很舒服……说起来,相识了这么久,自己连萧炎的嘴都没亲过呢……
小医仙的理智逐渐迷失在情欲风暴中,迷糊喊道:“萧潇,你爹爹的肉棒让姐姐插一下可好?姐姐下边都痒死了,就插一炷香的时间,噢,半柱香也行。”
萧潇循声往去,俏脸上满是歉意,腰臀却依然在父亲身上起伏不止,倒不是力有未逮,有着斗宗修为的她即便再累也抱得起萧炎,实在是她的骚屄舍不得松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