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小嘴居然能容下这种尺寸的性器,肉棒残暴地挤压着檀口内的空间,将她来不及说出的“兽”字堵在喉间。
天啊,这怎么可能?
在妖火空间内她也不是没见过萧炎哥哥的肉棒,可魂帝这根,无论长度还是半径,都比她的萧炎哥哥强两倍以上,她都怀疑如果直接让魂帝抽插淫穴,会不会直接晕死过去。
古族的大小姐半眯着眼,奉上甜美的樱桃小嘴,痛苦地前后套弄那根硕大的巨根,每每顶至深喉,都伴随着恶心的呕吐感,可她不能吐,对魂族性奴而言,口交时让主人肉棒沾上呕吐物是不可饶恕的重罪,要接受最严厉的性刑,其中一种便是挂在木桩上连续被轮奸一整天。
看着在胯下甩动的长,看着意图挣脱亵衣束缚的肉球,看着形如蜜桃的圆实娇臀,看着古元最宝贝的女儿跪在胯下口交侍奉,看着萧炎最深爱的未婚妻自愿淫堕,魂帝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酣畅痛快,他这辈子都在追求力量,同时也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些古老家族的男人谁没想过把薰儿弄到床上去?
巨根将巧舌死死压住,没有给天资聪颖的大小姐任何挥技巧的机会,她只是被动地用腔壁磨研棒身,用喉咙逗弄马眼,这便是她能做到的全部,可仅仅只是吞吐肉棒这么简单的动作,逐渐僵直的脸颊也几乎到达了能承受的极限。
魂帝一声狞笑,仁慈地将炙热的白浊灌入薰儿喉咙中,将胯下佳人呛得双眼翻白,随后又拔出肉棒,将剩余的精液喷射在那张淡雅的素颜上。
薰儿乖乖将两对玉掌并拢托在下颌,张开满溢的檀口让魂帝检查内里白浆,得到主人允准后,再咕噜几声咽入腹中,古族最尊贵的大小姐可怜兮兮地跪坐在地上,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任由俏脸上的粘稠风干成精斑,她活得……像条下贱的母犬……
魂帝:“好了,有那缕斗气在体内,你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老夫的感知,需要的时候,老夫会直接向你下达命令,现在回去洗洗吧,你的未婚夫还等着你呢。”
薰儿:“薰儿性奴只有主人,没有未婚夫……”
魂帝哑然失笑:“这妮子学得倒是挺快。”
小医仙素喜清静,故而在镇子一角挑了间独院,在不大不小的后花园中开辟了一片药田,尽管在萧炎的帮助下她的【厄难毒体】已经得到了控制,但还是改不了离群索居的旧习。
可眼下药田边上的一对男女,看着却有些滑稽,曾为大陆巅峰强者的萧炎,小心翼翼地挥舞着锄头,一脸讨好地在……松土?
药田的女主人小医仙却一脸嫌弃地摇着蒲扇,品着药茶。
萧炎赔笑道:“你瞧我都干了快半个时辰了,还不消气么?”
小医仙:“哼,谁让你不听话,你以为你还驾驭着【三千焱炎火】呀?就知道折腾自己身子……”
提及异火,萧炎俊朗的脸庞上一阵黯然,叹道:“是啊……一直以来,我太依赖异火了,没了异火,我什么也不是……”
小医仙自知失言,却又不知如何出言宽慰,一时沉默不言。
一抹天青色的倩影打破了场间的尴尬,萧炎笑道:“薰儿来了,我都赔了快半个时辰的不是,她还在生气,都没见过这么小气的斗圣呢。”
小医仙啐道:“就你大气!”
薰儿撑在椅背上笑道:“你呀,就原谅他吧,看他怪可怜的。”
小医仙扭头冷哼一声,说道:“都怪你惯着他。”算是卖了薰儿一个面子,她平日里一向与旁人不亲近,唯独跟薰儿能聊上几句。
萧炎:“对了,你刚说还差一味九幽龙骨草,明天我替你上山去找找?”
小医仙:“你伤势刚有些起色,别给本姑娘添乱好不?”
薰儿:“不如明儿一早让紫妍陪你一起去吧,她对那些天材地宝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感知能力。”
小医仙没好气道:“别提那丫头了,上次好不容易采了些草药,路上就让她吃了一半,吃也就算了,还专挑高阶的吃,还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去,上次我在北面那片山上见过,知道怎么走。”
薰儿:“那好吧,萧炎哥哥,我那边刚碰上些事,先回去了。”
萧炎:“我送你回去吧。”说着便想如平日那般牵住薰儿左腕,不成想薰儿竟像如遭雷击般,一个激灵便缩回巧手,捂在胸口处。
三人俱是微微一怔,薰儿不自然地笑了笑:“萧炎哥哥你难得来一回,再陪小医仙聊聊吧,不用陪薰儿回去了。”
小医仙皱眉说道:“薰儿,你……”
薰儿抢过话来,说道:“就是淋了些雨,我真的没事,先走了。”
待薰儿走远,小医仙一脸揶揄地望着萧炎,那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萧炎:“又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小医仙:“我知道薰儿是你未婚妻,可在外边有些事别做得太过分,自己的东西自己都管不住吗?”继而又用几乎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你忍不住,不会来找我么……”
萧炎挠着腮帮说道:“这你都能看出来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刚才薰儿裙子被雨打湿了,她那身段……对了,你刚最后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小医仙:“滚吧,我还要配药,看着你就烦!”
萧炎只好悻悻然地溜出花园,他如今只是个斗皇,可不敢开罪小医仙这位斗圣,转念又想道,不对呀,他不就多看了薰儿两眼嘛,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把他赶出来么……
少年离去后,无人得见,银如霜,素衣似雪,裙裾在姹紫嫣红中飞扬,少女在深秋寂寞中起舞,那是她与他第一次离别的时候,她为他跳的那支舞……
小医仙抹了抹眼角,细声道:“笨蛋!”
山上遗迹中,魂帝在阴影中缓缓睁开眼眸,笑道:“九幽龙骨草?上回从药族那好像抢了好些回来……”
薰儿一路漫步,在族人算不上热闹的集市中买了一盒胭脂,三根缎带,五两蜜饯,还破天荒地打了两壶酒水,收在纳戒中,一如既往地与众人寒暄,然后才回到独居的闺房,途中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可当薰儿落下门栓后,却猛然将刚刚买下的杂货尽数砸在地板上,酒水四溅,胭脂染红,地板脏了,她也脏了……
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长椅上,呆呆仰望着饱受岁月侵蚀的古旧横梁,美眸空洞而迷茫……
良久,薰儿忽然想起魂帝说过的话,踱步至衣橱前,再三犹豫,终是缓缓将门拉开,不出所料,她平日里所穿的贴身亵衣已被替换成不堪入目的色气款式,那是只有娼妓才会穿戴的裹胸与绳裤……
衣橱中还有一封信,一封魂族留给她的信,薰儿眯了眯眼,她很想就此将信笺撕碎,可肩上的重担却让她不得不读下去,不到半柱香后,少女的眼泪模糊了信上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