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小巧滑轮悬挂于大小屁股上方的木架上,一根丝线穿过滑轮,两端分别绕在两枚特制的夹子上,而这两枚淫虐的夹子则恰好钳在母女二人私处的阴核上,滑轮的高度以及丝线的长度迫使她们不得不尽量抬高白花花的屁股,甚至需要微微踮起脚尖,若是其中一方受累腿软,丝线拉扯夹子,便又是一出母女相淫的惨剧,比起薰儿与小医仙的淫具,不可谓不简单,可这阴损的设计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管事当然不会让母女二人好过,装模作样地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汗水,笑道:“站了这么一会儿,真有些累了,容我休憩片刻。”说着,他居然若无其事地整个人坐到萧潇背上……
这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赫然是压在小女孩身上的一座大山!
两声凄厉至极的悲鸣随之奏响,各有韵味,萧潇承受了管事所有的重量,身子猛然下挫,绷直的丝线嵌入股缝,巨大的拉力传递到夹子上,拉扯着小女孩敏感私处上最敏感的部位,而这枚特制的夹子,越是受力便夹得越紧,萧潇没有哭,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她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此刻的感受,她实在无法想象爹爹到底干了什么坏事才让她和母亲遭这种罪,丝线另一端的彩鳞也难逃一劫,整个人被吊离地面,相当于以最脆弱的阴核承受全身的体重,饶是以彩鳞的坚毅心性也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彩鳞没有叫,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她只是默默看着爱女,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连累萧潇遭这种罪。
母女二人的惨状,便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地痞们,也感觉头皮麻。
潮吹了,她们默契地一起潮吹了,纵然心中不情愿,她们的身子还是义无反顾地在那个男人面前潮吹了,可那个男人却在心中念叨着,叫你们向魂族投降,淫娃荡妇,咎由自取!
萧炎胯下的帐篷,又鼓起了一点。
纳兰嫣然打了个冷颤,望着身侧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师,欲言又止,被萧炎亲眼看着当众情,老师大概也不好受吧。
云韵似乎察觉到爱徒的不安,侧过脸来,强颜欢笑:“别担心,为师在呢。”
纳兰嫣然:“老师,这些年里,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到如今,却连个名分也没有,会觉得心有不甘吗?”
云韵:“他当年也救过为师啊,这么多恩恩怨怨,哪能算得明白,连你这丫头都愿意为他当性奴了,我这当老师的总不能比学生还小气吧?”
纳兰嫣然细声道:“学生不一样,学生曾是那家伙的未婚妻……嗯?老师你怎么了?”
云韵:“嗯……嗯……那个管事……在摸我了……那手套让人好难受,嫣然,怎么你的脸色这么古怪?”
纳兰嫣然:“学生也被摸了……”
魂族管事刚折腾完隔壁的母女俩,这会儿又摸着两个光溜溜的圆润屁股,径自坏笑着说道:“你们猜这两位仙子为什么会凑在一起?”
台下有好事者说道:“看身材,大抵是对姐妹花吧?”
管事摇了摇头。
又有人说:“瞧着年纪相差不远,姑嫂也是可能的。”
管事又摇了摇头。
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说道:“莫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美人相约成奴,当是一时佳话。”折扇一开一合,好一副斯文败类的做派。
管事打了个哈欠,笑道:“我就不卖关子了,这是一对师徒,虽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
众人恍然大悟,也难怪猜不着,可年纪如此相近的师徒,在斗气大陆上确实不多见。
管事:“左边这位当老师的,境界不低,已然是中州上的一宗之主,右边这位当学生的,资质不弱,同时也是该宗门的少宗主,要知道,中州不比别处,光靠脸蛋可坐不稳宗主之位,虽然这对师徒的美貌,就连我们族长都赞不绝口就是了,这位美人儿老师为了宗门安危,与我们魂族约法三章,除了她自己以外,以后门下所有即将接任宗主的女子均要前往魂族侍奉一年,作为宗门的投名状,这回便亲自带着她的爱徒历练来了,所谓师徒同心,其屄如金啊,这才没几个月,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什么叫不该干的?师徒二人想起被那对紫晶翼狮王幼兽趴在身上的情形,各自别过脸去,都觉得没脸看对方。
两根寒光凛冽的金属圆棒深埋于美人师徒骚屄内,末端引线却导向地上一个雕有雷云图案的精致木盒,盒盖紧闭,看不到内里乾坤。
管事悠然道:“这木盒内放置的,乃是雷属性修炼者的至宝天雷珠,待一会儿我打开木盒,珠子见光便会自行激活,以天雷刺激两位大美人的骚屄情,当然,若是谁更风骚,自然能引得天雷眷顾,另外一人也就少受些罪,相反,也可以尽量克制情欲,嫁祸与对方,如何抉择,悉随尊便。”
一番言辞,可谓诛心。
管事小心翼翼打开木盒,瞬间雷声大作,两道肉眼可见的乖戾电光从盒中窜出,势不可挡地杀向两处肉穴关隘,这颗天雷珠被关押已久,早就怒不可遏。
两位美人惨呼之际,云韵的阴户顶着麻木的触感,异乎寻常地一阵蠕动,竟是仅凭着对骚屄肉壁的精准操控,自行吞吐金属长棒,看来那句境界不低,不只是说她的修行境界,能让一位正经女子风骚成这样,足见她对学生的爱护之心。
云韵媚声道:“肏死我这个贱妇吧,啊,啊,啊,我觊觎人家有妇之夫,每天夜里都想着和那男人通奸,做梦都想着和那男人欢好,啊,啊,我活该被当众奸弄,噢,咿,咿,唔,唔,我是不是很骚?我还能更骚,给我,把天雷都给我!”
纳兰嫣然泪眼朦胧,别人不知道,她怎么可能听不懂老师口中的男人是谁,以老师对萧炎的情意,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不在意?
老师固然是一心回护她这个学生,但同时何尝又不是在诉说自己的悲伤?
就连薰儿,彩鳞,小医仙也不禁翛然动容,她们都没想到素来沉稳大方的云韵,内心也有这样至情至性的一面。
纳兰嫣然抿了抿香唇,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时意气就闹着退婚的少女了,她沦为魂族的性奴,一方面是为了萧炎安危,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老师。
纳兰嫣然凝神聚气,骚屄中淫水化作水箭,直接浇灌在天雷珠上,她那句资质不弱的评价,也不只是说修行境界。
云韵叫得再淫荡也只是风骚,纳兰嫣然这招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奔雷涌动,麻酥快感通过金属长棒萦绕于阴道内,如同涟漪般一圈圈往外扩散,她失去了知觉,失去了意识,淫语百出,只依靠身子被调教后的本能反应,做着性奴该做的事。
纳兰嫣然:“我也是天生的娼妓呢,当年明明是我亲手推开了那个男人,啊,啊,如今却恬不知耻地希望他肏我的骚屄,老师,对不起,学生是个贱得不能再贱的贱种,像我这种女人,就该每天被拖到暗巷里,供男人们免费泄欲!啊,啊,给我,把你们的精液都给我!”
薰儿,彩鳞,小医仙面面相觑,纳兰嫣然不是一直厌恶萧炎么?这到底闹的哪一出?
师徒两人早已身心皆堕,所修炼的功法,又恰巧被雷属性所克制,兼之这般刻意放纵自己,哪有不泄身的道理,两位朝夕相处的美人儿心有灵犀,齐声淫叫,双双潮吹。
萧炎双眼愈迷糊,低声暗骂道:“老师下流,学生下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再漂亮又怎样,送我都不要!”
雅妃闻言,低声一叹,确实是送你都不要……
紫妍望着萧炎身边的这些娉婷女子,在萧炎眼皮底下一个个被公开玩弄,大概在萧炎心中也只是一个个不知羞耻的性奴吧,不由悲从中来,她自己……也已经是个小淫娃,大淫妇了……
紫妍忽然一阵哆嗦,那枚特制的手套,终于摸到了她的屁股上。
管事笑道:“接下来的这位,别看身段娇小,身份却是贵为一族女皇,打小便蛮横惯了,我们魂族也是费了好些功夫,各种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堆,才将她调教到如今这般的屈服顺从,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特殊体质在大陆上可以说是相当罕见,体型可以在初熟少女与丰腴美人之间自由变换,简直是天生的性奴隶,呵呵,小奶子有小奶子的情趣,大屁股有大屁股的性趣,诸位应该懂的。”
台下一阵哄笑,有谁不懂呢?萧炎趴在桌上,醉意袭来,浑浑噩噩,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台上那一具具赤裸胴体,胯下躁动不安。
管事:“这位小姐呢,生平最讨厌的便是犬类,最惧怕的便是肛交,所以特意为自己选了一枚狗尾肛塞,可以说相当的有诚意了。”
紫妍咬了咬牙,之前她痛骂三位龙王好端端的龙,偏要去当狗,不曾想到头来自己也成了一条母犬……
管事不经意地向前迈进,好巧不巧,一脚踩在紫妍的狗尾上,竟是像真的踩到母犬的尾巴般激起一阵哀嚎。
管事一拍额头,说道:“噢,看我这记性,忘了告诉大伙,这狗尾肛塞内里可不同寻常,只要被踩踏或拉扯,肛塞便会自行释放储存的斗气和媚药,刺激旱道内的敏感点,让这位美人儿当一头真正的母犬。”
紫妍含泪淫叫:“汪,我是一头小母犬,汪汪,最喜欢挨肏的小母犬,汪汪汪,随时都可以内射的小母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