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一峡谷,一行三人听得兵器相击的响动以及呼喊声,便小心翼翼地摸过去看个究竟,待看清楚交战双方,云韵挣扎片刻,朝萧炎细声道:“前边被围困的是我花宗弟子,那些追杀他们的恶徒想必是魂族的爪牙,幸好他们境界都不高,我昨晚消耗太大,你与嫣然应付足够有余,谨记别留活口,以免走漏了风声。”
纳兰嫣然撒娇道:“老师,学生昨晚一宿未眠,也累得很啊。”言下之意便是,虽然没被肉棒插过,但学生的屁股也很疼啊!
萧炎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矜贵了,这些人境界最高的也不过是斗灵,正好可以活动筋骨,我绝不放跑一个便是。”说完便从纳戒中取出巨尺,腾空而起,如神兵天降般往追兵砸去。
待萧炎远去,纳兰嫣然哭道:“老师,那些追兵才是我们花宗的弟子啊。”
云韵黯然道:“为师知道,为师知道……”
一番激战,尘埃落定,萧炎只用了半柱香时间便将追兵清理干净,神清气爽地说道:“怎么样,我出手还算干脆利落吧,一个也没放跑,他们甚至连说话都来不及就被解决了。”
一位刚被解救的男子上前向三人抱拳道:“属下任褚,参见宗主,少宗主,这位想必便是炎盟之主萧炎公子,援手之恩,我等没齿难忘。”
萧炎:“任兄不客气,如你所见,我现在仅是斗皇境界,跟你家宗主可差远了,对了,为什么你们会到这儿附近?”
任褚:“我们偶尔看到宗主留下的暗号,特到此地等候,不曾想竟是碰上魂族巡逻的爪牙,差点就葬身于此。”
萧炎:“外边的情况怎样了?”
任褚:“这……这……”
云韵:“但说无妨。”
任褚:“加玛帝国日前已正式向魂族称臣,加刑天为表诚意,还献出从前与萧炎公子交好的夭夜和夭月公主,魂族命人将两位公主绑在炼药师大会的会场上,任由出云帝国的士兵们轮奸,迦南学院斗皇境界以上的强者均被屠戮殆尽,若琳,琥嘉,韩月,韩雪几位女子沦为性奴。”
萧炎一把按住任褚胳膊,问道:“那我表姐箫玉和表妹箫媚呢?她们有没有逃出来?”
任褚:“萧炎公子,你冷静点,魂族的人说,箫家的女人只配当生孩子的母猪,我最后一次见到两位小姐时,她们已经都怀上身孕了,可即使是孕妇,还是要被魂族的畜牲们轮奸……”
萧炎悲愤喊道:“终有一天,我萧炎要讨回公道,到时候谁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云韵:“以后总有机会把她们救出来的,我们都赶紧回去吧,如今多了这些花宗弟子,你去前边探路,我和嫣然断后,尽量避开魂族的眼线。”
萧炎应了声是,便走在前边,刚还规规矩矩的任褚一不留神,忽然从后搂住云韵与纳兰嫣然纤腰,在两个美人儿俏脸上蜻蜓点水般各亲了一口,笑道:“不愧是花宗的人,真香。”
师徒二人,敢怒,不敢言……
异空间内,萧炎安顿好一众人等,便急匆匆往家里赶,新婚小别,本无大碍,可离家的缘由是为了另一位女子,则另当别论了,薰儿还好,彩鳞那张巧舌如簧的小嘴指不定要说出什么风凉话来,他已经做好今晚睡客厅的准备了。
踏入家门,果然不见两位娇妻相迎,待他蹑手蹑脚地摸入房中,意外地看见大床上罗帐高挂,红纱内人影绰绰,却是看不真切,萧炎犯了嘀咕,这大白天的挂罗帐是干嘛,而且他怎么不记得这罗帐有这么厚?
萧炎刚想掀开罗帐看个究竟,内里却传出爱女稚嫩的嗓音:“爹……爹爹你回来啦?啊,啊,别……别进来,潇儿今天刚来了天葵,啊,啊,娘亲和薰儿姐姐正替女儿清理呢……”
天葵?
萧炎不禁感叹,女儿终究是长大了,往后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也得注意避嫌了。
想起女儿前日在婚宴上的娇俏装扮,萧炎欣慰之余又有些懊恼,这么可爱的女儿,将来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
萧炎若是掀开罗帐,便会看到不必等到将来,他的爱女此刻正在便宜魂族长老魂虚子,而他的两位娇妻也没闲着,分别在便宜古漠与魂千陌。
三位与萧炎最为亲近的大小美人,不着寸缕,并排躺卧在绣有“囍”字的被铺上,各自张开大腿,双手挽住膝盖内侧,任凭魂族的长老们抽插骚屄,这只是【淫魂录】中最寻常的性爱体位,不寻常的是身为父亲与夫君的萧炎正伫立在房中,一幕红纱彷如将床里床外隔开两片天地,床外温情脉脉,床内肉体横陈,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将淫娃荡妇们推向从未攀登过的高潮巅峰,偏偏却不能像平常那般放浪淫叫,三位女子饶有默契地咬着指头,唯恐被外头的萧炎听出端倪,揭开最残忍的真相,看见她们最不要脸的淫态。
萧炎:“我和纳兰嫣然寻得云韵踪迹,虽有波折,但还算有惊无险,回来的路上碰巧遇上花宗弟子与魂族爪牙交手,我便顺道出手解决了。”
薰儿忽然“啊”的一声娇呼,刚萧炎说顺道出手解决的时候,她也顺道被古漠的肉棒顶至子宫的尽头……
萧炎:“薰儿你怎么了?”
薰儿:“其实……啊,啊,其实今天我也来天葵了,难受得紧……”
萧炎:“哦,这样呀,那你也多加休息,说起来最近在那遗迹中修行,那幻象虽是难熬,但确实获益良多,今天出手一招【焰分噬浪尺】便击倒了五个魂族。”
彩鳞忍不住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刚萧炎说击倒五个魂族的时候,她被魂千陌那灌注了斗气的肉棒连续抽插了五次,都不带停的!
萧炎疑惑道:“彩鳞你也来月事了?”
彩鳞羞恼道:“不行么?难道你希望我在这种时候再怀上?”
萧炎自知在彩鳞面前怎么说都理亏,只好绕过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回还打探到不少消息,加玛帝国和迦南学院都沦陷了,魂族这笔血债,我萧炎以后一定向他们讨还!”
萧潇:“啊,啊,爹爹别说了……求您别说了……女儿好……啊,啊,好辛苦,哦,哦,呼,呼,爹爹……您先出去好么?这里不方便……”萧炎对魂族的恨意有多深,魂虚子对萧潇的插入就有多深。
萧炎闻言,悻悻然退出房外,三个女人一起来了月事,他一个大男人杵在床前确实不太方便,只是他刚关上房门,魂族的三位长老又继续方便地奸淫着他的妻女。
一天一夜,房中的三个钱罐,已被金币填得满满当当,床上的三个骚屄,也被精液填得满满当当……
纳兰嫣然从房中的暗格中掏出一个本子,翻至空白的一页,凝神提笔,重若千斤。
她素来有记事的习惯,短则几天,多则半旬,有要事,也有琐事,要事不多,琐事不少。
墨汁在白纸上染开,娟秀笔迹描出一段段不堪回的回忆。
被魂帝制住身子后回来已是半旬,夜不能寐,每每入梦皆是和老师一起被魂族凌辱的惨状,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萧炎至今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