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见我还在反抗,一下又一下地抽打我的屁股。
终于,我耗尽了力气,趴在沙上低低地吼着“松手”。
王姨见我不再挣扎,松了力气,低头问:“知道错了没?”
我半响没有回复,王姨索性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这我,谁也没开口。
我刚被松开,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艰难地翻了个侧身和她对峙起来。
许久,因为我光着屁股,又侧身对着王姨,鸡巴赤裸裸地漏在了王姨的目光下,有些不好意思,便用手去遮档。
王姨看见我的小动作,立刻对我难:“还知道害羞,害羞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
她脱了拖鞋,抬起腿,用脚踢开了我的手。
然后用脚趾把贴在我肚皮上的小鸡鸡拢了下去,怕把我的鸡巴踩坏了。
随后脚掌贴着我的裆部,把我往后一送。
我被踢得仰面躺平,但屁股刚与沙接触,疼痛感让我下意识地顶起了胯部。
王姨感到脚下又传来了力道,轻轻力一踩,“还不老实?”
我猛地一惊,因为吃了之前的亏,不敢在反抗,只好任由屁股疼痛,鸡巴被蹂躏,服服帖帖地躺在沙上。
王姨见我不再反抗,新中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感与掌控欲,又用脚在我几巴上微微用力揉了一圈后,收起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以后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王姨故作温柔地对我说。
我虽不情愿,但还是低声说了句:“知道了。”
王姨瞪了我一眼,用手捏住了我的蛋蛋和鸡巴,威胁到“知道什么了?”
我连忙大声回答“我以后都听姨的话!”
王姨不是满意,手加重了力道,反复揉捏了几下“要叫妈妈懂了吗?”
我连忙改口,生怕她下一秒将我的蛋蛋捏碎,“知道了姨,不是……知道了妈妈!”
自此以后,我都改口称她为妈妈。
王兰对于自己驯服了一个九岁男孩,很是满足,但故作严厉地对我说:“好了,现在快去睡觉!”
我哦了一声,转身往卧室跑。
“等下,这傻孩子裤子都没穿就走了,快回来穿裤子。”王妈笑着对我说,打我一棒后又喂颗枣。
我只好捂着鸡巴折返回来,王妈撑开裤子像是要把我穿上,看到我又挡着鸡巴,眉头一皱:“在妈面前有什么好挡的!”
她扒开我的手,让我用手扶住她的肩膀,把腿抬起来。帮我穿好裤子后,拍了拍我的裆部,终于放我走了。
之后的日子,我过得小心翼翼地,每次我没叫她妈妈,叫错成姨。
不管多冷的天,她都会让我主动把裤子脱下,罚站两分钟,再打我两下屁股才会放过我。
过年时,父亲回来,爷爷奶奶一家团聚,都直夸王妈教子有方,把顽皮的我教导地如此乖顺。
我心中有苦却说不出。
王兰眼中,这个继子虽然明面上已经被他驯化,但内心深处总和她有着不小的隔阂矛盾。
身体上的归训逐渐地满足不了她膨胀的控制欲望,她想要我在精神上也归顺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