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年好面子,这种跌份的事他就让何玉兰来做,他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好了。
想是这么想的,只是他没想到时栎安铁了心的要和他们断绝关系,明明之前还对他们百般讨好的。
“安安。”
女人的声音里满是惊喜。
可是落在时栎安的耳朵里却异常的难听。
要是原来的那个时栎安听到的话他可能会高兴,甚至当场就会和何玉兰回家,可惜他不是原主。他只觉得恶心,恶心的人性。
时栎安直接无视她,往公交车站走。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呢,妈妈叫你都不搭理一下的。”
这一次她可是有备而来的,要是时栎安乖乖的最好,要是他给脸不要脸可就不能怪她了。
时栎安厌恶的看了她一眼。
“江夫人有事吗?要是没事的话最好离我远一点。”
“自从你上次离家出走我和你爸就一直很挂念你,你看看你,出来玩,心都跟着野了,都不想回家了是不是。”
时栎安知道她来这不会有这么简单,按照他们这样的人的习性,何玉兰百分之百给他下套了。
“江夫人是不是误会了,我和你们早就没了联系,也请你不要自称是我的母亲,我受不起。”
时栎安越是这样说,何玉兰演的就越上瘾。
时栎安不禁感叹,世界欠她一个小金人。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能不能跟妈妈回家,你一个人在外面总会没有在家里好。”
“江夫人不要一演戏会上瘾,我和你们并不算一家人,最多算是在那里讨了个住处,之后我会把租金还还清楚的。你们也别想着从我这里讨到什么好处了。”
“安安!”何玉兰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你怎么能这样说爸爸和妈妈,我好歹也是你的家人。”
她这副样子怎么看都像时栎安在无理取闹。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忘了,我自己就在一个户口本上,我也不姓江。”
“车来了,我要走了。”
说完就没再管身后的何玉兰。
等他走后,一个瘦瘦高高,看起来贼眉鼠眼的男人拎着个相机向何玉兰走了过去。
“江夫人您看看,这些您还满意吗?”
何玉兰一帧一帧的看着摄像机里拍下的画面。
只要有了这些就不信他时栎安不妥协,只要她帮江柏年办好了这件事,还怕那些见不得人的小狐狸精吗?
坐在车里看了整个过程的路放悄咪咪的给正在上班的傅景泽打了电话。
也不知道这傅哥是怎么一回事,一点都不急的。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呸,他才不是太监。
傅景泽和时栎安的进度都给他急懵逼了。
“傅哥,我这有个东西你要不要看”
彼时傅景泽正在准备开会,根本不想理他。
“你爱给不给,不给就挂了。”
“挂了你可别后悔,这可是关于你未来对象的,你真的不要嘛?”
“发给我。”傅景泽想都没想,“东西给我,条件你随便开。”
“哎呦,这多不好意思啊,我听说你上个月刚到了一辆全球限量的跑车,你看……”
“送你了!”
“爽快。”
就一辆车而已,哪有对象重要。
“嫂子估计现在心情不好,你的机会就来了,快去安慰你老婆吧!”
路放心情愉悦的挂掉了电话。
不过一会,视频就传到了傅景泽的电脑上。
会议刚准备开始。
在最快的时间内他把半小时的会议缩短到了二十分钟。
这是他手底下员工第一次见他这么急,甚至连那狗屎一样的策划他都没骂简直不要太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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