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啃了口灵果,乐了:“哟,真白——”
你,流氓,他连忙拉好被子。
“哦?”我挑眉,“那昨晚在温泉,是谁抓着我的手说‘别停’的?”
“我那是解毒!”
“是是是,解毒。”
我懒洋洋躺回摇椅,“不过娘子,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刚解完毒就不承认亲丈夫了?”
苏清月冷笑:“你算哪门子丈夫?
婚书都被我烧了!”
“烧就烧了呗。”
我掏出一块留影石,“反正双修影像我备份了。”
苏清月一把扯过被子裹紧,眼神凌厉如剑:“叶凌霄,你早知道三长老有问题?”
“不止。”我弹了弹针尖,“练丹峰、炼器阁、执法堂,至少六个长老跟楚家有勾结。”
她脸色骤变:“你确定?”
我翘着二郎腿,啃完最后一口灵果:“不然呢?
你以为我闲得蛋疼来当赘婿?”
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
“你丹田里挖出来的毒不算证据?”
我嗤笑,“玄天宗现在就是个筛子,楚家、血煞门、合欢宗,全特么往里插了眼线。”
苏清月猛地攥紧床单:“老祖知道吗?”
“那老头精着呢。”
我掏出一块留影石抛给她,“自己看。”
画面中,三长老正将一瓶丹药交给楚星河:“寒髓毒已种下三年,苏清月修为尽废,玄天宗年轻一辈再无扛鼎之人……”
苏清月猛地攥紧被角:“所以楚星河接近我……”
“装什么傻?”我嗤笑,“那傻逼追你三年,真当是看上你这个人了?”
霜华剑“铮”地出鞘三寸。
我抬手压住她剑柄:“省省吧,刚解完毒运什么功?”
凑近她耳边,“还是说……娘子想再体验一次为夫的金针渡穴?”
“滚!”她一把推开我,“既然知道是楚家,你刚才在比武台为什么放走楚星河?”
“放?”我乐了,“我那叫钓鱼。”
“钓什么鱼?
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叶凌霄,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帮你肃清玄天宗啊。”我眨眨眼,“感动不?”
“少来这套!”
她咬牙,“你一个化神期大能,装孙子当赘婿就为这个?”
我凑近她,鼻尖几乎相贴:“那娘子觉得……我图什么?”
她呼吸一滞,猛地别过脸:“……无耻。”
“为什么帮我?”
“看他们不爽呗。”我耸耸肩,“再说了,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
“放屁!”她抓起玉枕砸来,“婚约是老祖硬塞的!”
我轻松接住玉枕:“那又怎样?
现在全宗都知道你半夜跟我泡温泉——”
“闭嘴!”
“啧啧,害羞了?”
我故意提高音量,“昨晚谁疼得直喊夫君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