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的第一次落红可是实打实给了许不令的。
可惜萧绮并不知道妹妹萧湘儿的想法,只当妹妹嫌弃自己唠叨,想赶走自己罢了。她便不会轻易如了她的愿,坐在房内左顾言它,就是不走。
躺在床上的萧湘儿变的焦急不已,姐姐萧绮不管自己怎么说就是不愿意离去,把大肉棒插在自己小穴内的宋暨仿佛也乐见其成,明明都射了两次量这么大这么多的浓精了,还能这般坚硬……真是……真是非人哉。
龟头抵在子宫口,精液是一滴也流不出来。
萧湘儿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口在慢慢变回原来的大小,子宫内的精液也逐渐变得凝固粘稠。
在这么下去,那不属于好哥哥许不令,是自己皇儿宋暨的浓精真会永远停留下自己的子宫花芯内,最终被自己消化怀种了。
宋暨双手摁住了自己的大腿根,胯部向上用力贴在自己的臀肉上,姐姐萧绮不走的话,自己根本不可能有小动作让肉棒出来。
“姐!!你到底走不走。”
眼见妹妹有些生气,萧绮这才收起玩闹的心思,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秀裙,带起那硕大的胸乳一阵波荡道:“得得得,我走,夜以深了,你也早些休息,别再……别再那啥了。”
萧绮扭着丰臀步步离去,只能说不愧是萧家两姐妹,那曼妙的臀儿在许不令的众多红颜中,恐怕能比得上的除了萧湘儿外,也没几个人了。
见大门关上,姐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窗外,萧湘儿这才抬手抓住被褥一挥,露出藏在其下的宋暨。
“你这混蛋还打算插多久?还不快滚!”萧湘儿感觉自己的子宫口已然恢复如初,子宫内的精液也变的浓稠,都要凝固了。
急忙推搡着宋暨的身体,谁知他就是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大腿,把胯部与自己的臀儿紧贴,不肯移开半步。
“与母后这般苟合,儿臣是一刻都不想分离啊。”说到这宋暨还想伸出手去捏住萧湘儿的玉乳,可惜这种姿势下,自己的手臂不够长,当然捏不到。
萧湘儿用力打开宋暨伸过来的咸猪手,皱眉道:“你若还真当本宫是你母后,你便快快把你那肮脏的玩意拔出去,还是说你真想鱼死网破不成?!”
“肮脏的玩意儿?!”宋暨连顶数下,把萧湘儿顶的黛眉紧皱,但就是不哼一声。
宋暨誓,等会儿定要把这肮脏的玩意插进母后的嘴中,甚至还要在她嘴里如厕,让她吞咽进自己的龙液!
“鱼死网破?母后说笑了,儿臣的母后不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火中?死人何来鱼死网破一说?!”
萧湘儿直到宋暨这是在指自己靠着假死脱身的那个法子。
当初为了跟许不令私奔,自己这明显上当朝皇太后只能借此办法脱身,不然与理与法都说不过去。
“你猜朕把今日见到母后存活一事昭告天下,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你们萧家?!”萧湘儿银牙暗咬,她没有姐姐萧绮那么聪明,可不管怎么说也是当过皇太后的人,宋暨这番话她深知其中利害。
他要是真这么做了,当朝皇太后为了与人私奔,竟然搞了假死脱身这么一出,那她萧家的名誉在天下人眼中就彻底废了。
“你……你想怎样?”
“朕想怎样?不如说,母后想怎样?!”
“我……本宫?本宫还能怎样?你都把本宫的身子拿去了,本宫还要怎样?!”说到最后,萧湘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露出声来,要不是考虑到姐姐萧绮会听见再复返回来,萧湘儿都打算震破他的耳膜。
“当然是……继续享受母后这娇美的躯体了。”言罢,宋暨紧抱着萧湘儿的双腿,弯腰躬身把头贴在萧湘儿的身体上,故作销魂的一嗅。
“你!你都在本宫体内出了两次精,你还不知足?!”
“不够,远远不够。”
“哼!那就鱼死网破吧,待我大声呼喊,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宋暨冷笑着看着萧湘儿,她要真打算这么干,根本不会与自己说这句话,而是昂头便喊。
宋暨想的没错,萧湘儿确实不打算这么干,她这么一说单纯是想吓唬宋暨的。
原本之前还坏有死意的时候也没想过这么干,毕竟自己一死大不了就是一条命,真要闹的人尽皆知,那自己的父母,姐姐弟弟,还要不要见人了?
怀有死意时她都不会这么做,现在死意散去的她更不可能这么做。
“你到底想怎样?”
宋暨伸出舌头从萧湘儿的大腿臀儿处为起点,向上顺着长腿舔去,一路留下尽数唾沫,看的萧湘儿恶心反胃不已,可自己的双腿被他死死抱住,根本躲闪不开。
“朕说了,朕的龙根还硬着,至少母后要把朕的龙根伺候软吧?”宋暨深知目前想让萧湘儿就妥协自己能一直肏弄她不现实,于是只能退而求次,先继续玩弄到母后的肉体再说。
萧湘儿沉默了,她明白这是宋暨最后的底线,反正今晚都被他糟蹋了,花芯儿内也有了他两次爆射的浓精,就算继续被糟蹋也除不去之前的痕迹。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母后这是答应了?”
“哼~”萧湘儿冷声一声,没有回答宋暨的话,不过她徒然娇软下来的身躯到是很好说明了一切。
“今晚过后,你还是你的大玥皇帝,本宫……我……你就当我死了,日后也不准向他人提及此事,特别是许不令!”
“朕九五之尊,金口玉言,应了你便是。”宋暨眼神闪烁,这一点他没骗萧湘儿,他可不打算亲口告诉许不令这件事,他的最终目的是让许不令的女人亲自向他提起被自己肏服的事!
“朕同样有个要求。”
已经进入状态软趴趴的身体又僵硬起来,萧湘儿柳眉紧皱,怒喝道:“你还有什么要求?你太过分了!”
宋暨双手轻轻抚摸着萧湘儿的躯体,不断在她的娇躯上滑过拨弄,如在安慰一只受惊的猫咪。
“母后别激动,儿臣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希望今晚与儿臣欢爱时,母后仍然是母后,明早过后母后再死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