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于风青竹来说倒也是好事,相比被干,她倒是宁愿被打板子,毕竟自从进了无间狱,平日里挨的最多的便是这个。
等到屁股被打到血肉模糊的时候,想必也会阻拦一些的淫念。
就在周俊辰噼啪噼啪的打着她的屁股给周围狱卒做示范时,风青竹忽然听到墙外由远而近的传来了许多嘈杂的声音。
她以为是得到消息来排队干她的人终于来了,心里暗叹一声。
无间狱内其实对这方面保护的极好,风青竹本人也不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换一时的安宁。
所以哪怕终日里赤身裸体,但风青竹被侵犯的次数实是凤毛麟角。
果然,不断落在她屁股上的板子停了,接着她便听到了周俊辰与莫大根的寒暄之声,这也不难理解,但凡有好事,总是要最上位者先喝头汤的,想必这也是之前周喝止年轻狱卒的原因。
而且刚刚的板子并不重,大概率只是将她的屁股稍稍染红,想来是为了让上她的人多一点情趣。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两人寒暄的声音过后,她的身后迟迟的没有动静。
随后思过堂的院门打开,只见周俊辰跟思过堂的几个狱卒围着几人走进了思过堂的院子。
风青竹抬起头,瞬间看到了被莫大根抱在怀里的银雪,自银雪入狱后,两人还没有照过面,但看到银雪此时凄惨的样子,她瞬间知道了自己为何会延时到今日会被拉来极乐墙的原因。
在极乐墙上之所以是头在思过堂内,也有杀鸡儆猴之意,极乐墙上的人便是被吓的猴。
无间狱创建之初,大批囚犯入狱,而每个新入狱的人,都会在思过堂内走过一遭后才会顺从。
不管是思过堂还是极乐墙,几乎日日爆满。
不过最近,所有囚犯起码表面上都顺从了下来,这两处便冷清了下来,这次显然是为了凑齐鸡和猴,才特意将她受刑的日子延后了些。
对银雪现在的情况她毫无意外,每个新人都最少会来这里一遭,作为新人,银雪已经算是来的晚了的了。
对于让她做猴的安排风青竹却没有反感,虽然她对曾经在思过堂里受过的煎熬心有余悸,但能眼见将她打入无间狱的罪魁祸受到跟她一样的痛苦,哪怕风青竹本来心性淡薄,却也有几分欣喜。
‘波’的一声,莫大根将银雪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几滩精液从银雪的蜜穴中流出。
银雪此时极为狼狈,浑身的汗水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过她的肚子却是恢复平坦了,一路上秽物被不断的挤出,到一定程度后,银雪的肠道也恢复了蠕动的能力,哪怕没有外力也恢复了排便的功能。
到达思过堂的时候,已然从她的体内已然排出了两桶多的秽物。
不过她还是能在臀瓣间还能感觉到黏糊糊的感觉,不难想象她那里的惨状,让她异常的难受。
“女皇陛下,到站了。”莫大根舒爽的伸了一个懒腰,对瘫在地上的银雪说道:“虽然知道您不听,但我还是要劝一句,女皇陛下您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他们已经将您刚刚拉的屎全收集起来了,只要陛下您答应将它们吃回去,现在就能离开这里了。反正等以后您抽到肉便器之类的工作的时候还得吃屎,还是别人的,何必给自己找罪受那。”
既然被叫了女皇陛下,银雪此时自然也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露出还沾着粪便的屁眼儿还有一片狼籍犹自留着精液的小穴,摆出了规定中要求的回话的姿势,闭目回话道:“等抽到的时候再说,这次我不会吃的。”
“那就没办法了。”莫大根拍拍手,说道:“周兄,麻烦你了,先给女皇陛下洗洗身子。”
周俊辰闻言,笑道:“看来女皇陛下是因为没憋住来的这里,陛下天下无双,没成想也会犯跟其他人一样的错误。陛下,此番却是要得罪了,陛下勿怪。”说罢,对旁边看的眼直的年轻狱卒吩咐道:“你们几个,别看了,一会儿有你们上手的时候,老规矩,去把家伙事拿出来。”
银雪闻言,也不答话,只是伏在地上不动,不一会儿,几个年轻狱卒或提或搬,将许多刑具全从屋内搬到了院子里。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当先一人,拿在手里的一根尖端处几十厘米烧的通红的铁棒,此时思过堂院子内已然亮起了轮回大阵,只要此间的主人动念,不管是什么伤势都能立即恢复如初。
周俊辰刚想结果这根烧红的烙铁,却被一旁的白雪一把抢了过去,周俊辰笑道:“怎么,司长这次有雅兴想亲自动手?司长请。”
“抱歉,却是要抢些周先生的乐趣了,先生勿怪。”白雪笑道,只是她眼中此时殊无笑意,只是冰冷的盯着跪伏在地的银雪。
说罢,白雪领着这根烧红的烙铁走到银雪身后,将通红的尖端对准银雪那高高撅起的屁股正中,那犹自粘着些许秽物的菊花。
莫大根在一旁解释道:“女皇陛下勿怪,算是这里不成文的规矩吧,对于像陛下您这种乱拉乱尿,还不想悔过清理的人。来思过堂的第一件事便是用烙铁给您通通肠道,那边正死盯着这边的慧剑仙子也受过,不是针对您。”
银雪冷眼看着即将顶在自己后庭上的烙铁,屁眼儿感受着炙热的温度,深吸了口气,说道:“这个东西,此时对我却是无用。”
“女皇陛下嘴巴可是真硬,就是不知道下面这张嘴,像不像陛下的嘴巴那么硬。”拿着烙铁的白雪气笑道,听了银雪的话,她不在犹豫,将手里的烙铁,对准银雪的菊花,一捅而入。
‘滋拉’一声,随着通红的烙铁尽数没入银雪的身体。
几缕青烟从银雪的屁眼儿中冒出,一股烧烤大便的恶臭随之传出,但银雪本人只是因为菊花被侵入的异样和恶臭的味道皱了皱眉,却没有传出什么惨叫。
待青烟散尽,白雪凝目望去,只见通红的烙铁竟然没有伤银雪分毫,只是将银雪臀间的粪便烤干风华,她不信邪的提着烙铁连续进出银雪的菊花,除了散出更多的丑味以外,也是毫无用处。
银雪的菊花好像可以完全隔热一般,一点都不受烙铁的影响。
而且烙铁连续几次进出,竟让完全不在压制自己身体欲念的银雪两腿之间蜜汁淋漓,银雪竟是直接被烙铁肛奸的高潮了。
这本事羞辱银雪的好时机,但这对于想让银雪感受痛苦的白雪来说,更像是赤裸裸的嘲讽。
“淫娃荡妇我见的多了,被烙铁干的潮喷的陛下却是第一个,佩服佩服。”旁边莫大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本来来思过堂的人都会被封闭功力,只是陛下修为远于我,我实时不知该如何封禁陛下的功力,只是没想到陛下竟是一个输不起的人,愿意来思过堂的原因竟是因为其他人奈何不得你。”
银雪的修为何其深厚,所练的凤凰真经更是火系功法,当年运起功来,只要功力还没有耗尽,在太阳中都能来去自如,这小小的烙铁虽然直接捅进了她的体内,也远远达不到可以奈何她的程度。
以前不管是打板子还是其他惩罚之所以能够伤她,全是她压制自己的真气的原因,但现在的痛苦却远打板子之类的惩罚,她在烙铁破体,感受到痛苦的瞬间,体内的真气便本能的运转了起来,隔绝了痛苦的同时更是将刚开始的烫伤治愈了,便是她自己,也无法压制。
听了莫大根的话,脸上依然留有刚刚被烙铁干到高潮的潮红的她闭目不言,深深的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才终于下定的决心。
屁股一抖,将身后犹自提着烙铁在她后庭内不断进出的白雪的手从烙铁上振开。
随后伸手向后,攥住烙铁一拔,将这根恼人的铁棍从自己体内拔出。
之后身体弹射而起,以刚刚还在捅自己屁眼儿的烙铁为剑,一剑刺向了一旁脸上嘲讽的笑意还没有收敛的莫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