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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赌约和罪罚（第2页）

“陛下怎会跟其他的胭脂俗粉相同，怕是一辈子都看不够了。”莫大根开口说道，银雪虽心知对方意思，但听到如此像是土味情话的话，被扒开屁股都没什么特别反应的银雪硬生生被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莫大根说完后也没继续留在这里，而是对张三吩咐道：“快点完事，今日女皇陛下的晚罚，我要亲自执行。”

“是。”张三连忙回道，虽然之前便有些预料，在像莫大根这种大人物没有玩腻之前，对银雪的惩罚权可能落不到自己手上，但真到了此刻，心中除了一丝遗憾之外，更多的却是释然。

这样自己最少不会得罪监察司的那帮姑奶奶们，而且哪怕没有监察司的人，面对银雪，他也着实有点说不出从何处来的心虚。

既然莫大根已经吩咐了，这次的身体搜查的持续时间也马上就要到十分钟，张三便干脆的停了手，等围观者略带遗憾的叹息声中，张三宣布搜身完毕。

之后银雪也没理其他诸人，直接爬回了自己的住处。

此时莫大根已然坐在了水晶宫一楼的水晶桌旁，等到银雪进屋，跟在银雪身后的张三却被刚刚莫大根带来的人拦在了屋外，直言莫大根要单独跟银雪说话。

不仅他被拦住，之前送了几个箱子进去的人也都从屋内出来，把住了水晶宫四门，水晶宫里只留银雪莫大根两人，随后莫大根黑色的真气涌起，隔绝了内外。

外面的人再也看不到水晶宫内的画面，更听不到水晶宫内的声音。

水晶宫外的人并没有散去，对水晶宫内正在生的事情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水晶宫内这会儿银雪正在用什么姿势被莫大根操弄。

且不说外面的各种猜想，水晶宫内的两人却完全不像外面所想。

水晶宫内，见银雪爬了进来，在做好了封锁后，莫大根站起身来，对银雪拱手说道：“陛下请坐，却是有些正经事要和陛下谈，管束日的规矩姑且先作废吧，这点权限我还是有的。”

“既然有这样的规矩，便没有不遵守的道理。”银雪却不领情，直接回道：“有什么话就说，这样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如果你觉得不方便，请一个月后再来。有什么想做的直接吩咐便是，今日被搜身的次数却是只有两次，你想搜我的身还请随意。晚罚的话我记得得公开执行，你封锁了这里，现在晚罚却是不和规矩了。”

“是我孟浪了，陛下当然不在意这个，还请勿怪。”莫大根走到银雪身前，竟是对赤身伏在地上，还高高的撅着屁股的银雪无比郑重的鞠了一躬。

银雪见状冷声说道：“怎么，莫大监狱长如此作态，是在羞辱我吗？”

“陛下误会了。”莫大根郑重的说道：“在下此番却是真心的想向陛下赔罪，所以才封锁了此处。毕竟如果公然这么做，我虽不在意，却难免会引起其他人的猜测，对陛下的计划可能不利。”

“我不记得你做了什么需要向我赔罪的事。”银雪的声音冷淡异常，如果莫大根是命令她让她自己扒开自己的屁股配合他的搜身，银雪最多恶心一下，心情并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但莫大根此时如此表现，却稍微让她有些愤怒了。

“银雪陛下不要误会，在下赔罪不是因为别的，却是因昨日安排张三做了这水晶宫宫主一事。”莫大根恳切的解释道：“不瞒陛下，在下昨日如此安排，却是为了用张三这等小人物来羞辱陛下。”

“这没什么可道歉的，起码这一日，张三应该并无什么失职之处。至于说羞辱，人事安排本来就是你的权力，羞辱囚犯本就是你的工作，何错之有？”银雪不悦的说道：“有什么话直说便可，事已至此，你还打什么机锋？”

“陛下别急，容我慢慢解释。”莫大根不急不慢的继续说道：

“我成为无间狱的狱长也快满一年了，狱内的囚犯都是我亲自过手。初来之人，面对狱内种种规矩，反抗的态度明显。往往去思过堂走过一遭之后，才会不情不愿的服刑。即便这样，面对搜身工作之事，也少不了消极抵抗一番，好像不这样做就显不出自己的不屈来一样。唯有陛下自入狱之始，不管是面对入狱仪式，还是之后的培训，搜身，早罚，晚罚，工作等等份内之事，都会尽心竭力的做到最好。便是最为下贱之人，都不会像您一样顺从。可实际上，您的自尊心却是比谁都高。一开始我还当您这般态度，皆为消罪。可今日在矿场见到了陛下工作的情景，之后我亲自去训犬人处了解了陛下学习的始末后，才晓得了陛下的另外一层想法，所以才来赔罪，陛下才不会因为张三而感到羞辱，我的安排实实在在是小看陛下了。”

听莫大根啰里八嗦的说了一顿，银雪翻了个白眼，否认道：“不，你想太多了，羞辱感还是有一些的。”

“也许吧。”莫大根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本来囚犯会被百般刁难的，可张三却因为畏惧监察司，只敢缩手缩脚的办事，却是免去了陛下不少的麻烦。所以我想给陛下换一个人宫主，让陛下的日常生活像其他囚犯一样，更难过一些。不过此人是我安排的，我却是不好便这样直接换了。是否换人，就看陛下的意思吧。”

“我说过了，人事安排本就是你的工作，既然你觉得不合适，换就是了，我没有意见。”银雪不知可否的说道。

“陛下大气。”莫大根赞了一声，继续说道：“还有一事，像陛下这种独开一宫，本来应有三个宫人来伺候您。只让张三做了一日宫主，却是我的不是，所以依然会将他安排在您这里。”

“随意。”银雪说道。

听了银雪的话，莫大根说道：“今日承了陛下的情，剩下的一人便有陛下自己安排吧，便是从囚犯里提拔上来也无不可。您这里的工作是无间狱内顶好的美差，虽然哪怕不经过我的同意陛下也有能力安排。但这个名额却是规矩内的，想来您用的会更自在些。”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现在还没有人选，以后选好人后会跟你说。”银雪答道，答完之后，见莫大根还站在原地没有动静，便催促道：“虽然不知道今晚会有什么节目等着我，但想来耗时不会太短，我还想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以待明日的，你还有什么事便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确实有一个问题想要银雪陛下回答。”莫大根开口说道。

见莫大根还是如此惺惺作态，银雪冷笑两声，开口怼道：“你要问我问题，唤我一声女皇陛下，难道我还能不答？”

“陛下要是不想回道，那不回答便是，我绝不相逼。”莫大根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我好歹也有些自尊，却是不想再随意以那个称呼来叫陛下了。虽然等陛下重入轮回时我必死无疑，但陛下这些日子的所做所为，不管是搜身还是工作时，倒像是在施舍我们这些将死之人一般，着实让人难堪。”

银雪仰起头，抬眼打量了莫大根一番后，说道：“哼，不愧是靠着歪门邪道的功夫就能做到天下绝顶的人。你说的不错，虽然你们都是罪大恶极之辈，但毕竟你们实际上是在为我工作，此番确实有顺势补偿你们一下的意思，免得将来杀你们的时候感到亏心。怎么？不想要这么轻易就得到的买命钱吗？也罢，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就是。”

“我不想像其他人那样接受陛下的施舍，但也像那些俗人一样对陛下垂涎三尺，不知陛下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光明正大的赢得陛下？”

银雪嘲笑道：“你不会是想跟我打一场吧？”

“您说笑了，别说是修为，便是世界上任何一种可以比试的事物，公平竞技，不论哪种，我都不会是陛下的对手。就算是我最拿手的调教女人，照陛下今日的表现，怕不是赢过陛下两场之后我也得败下阵来。”莫大根摇头苦笑，继而认真说道：“可我虽然是被陛下强迫，但现在却是狱长的身份，陛下为了消业现在却是我所管辖的囚犯，借着这两个身份的不公平，我却是想跟陛下比上一比。”

听到此时，银雪却是来了兴趣，开口问道：“哦，你想如何比？”

“无间狱内规矩严苛，我们就比陛下会不会违规。假若陛下不慎，违反了无间狱里的规矩，便算是我赢了。”莫大根说道。

银雪轻哼了一声，不满的说道：“你什么都没做，这又算的上什么比试？”

莫大根解释道：“如果陛下同意，那陛下您在无间狱内正常的生活工作，正常情况下我绝不干涉，日常见面，咱们二人便像这样平等相处便是，哪怕是陛下居上，我也没有话说。至于‘女皇陛下’这种称谓，我平日绝不会说。至于怎么比试，以后不管是对您的搜身还是什么其他的日常常规惩罚，平时我绝不会再参与。但是，我会找机会，用那些手段在规矩内让陛下违规。如果我出手，但是失败了，便算是陛下胜了，想要如何但凭陛下吩咐。但假若我侥幸得胜，除了请陛下受因这次违规而产生的刑罚时别再以高高在上的施舍心态，还要陛下以女奴的身份陪我一晚。”

听了莫大根的话，银雪扭头问道：“你说了这么多，但这些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搜我身也好，早罚晚罚，甚至是叫我女皇陛下也罢，我都不怎么在意。而且我赢了也没有什么想要你做的事，输了更是要平白无故的陪你一晚，凭什么？”

“陛下的工作，其实是我安排的。”莫大根说道：“其他人也就罢了，陛下的罪等级是十，不能拒绝任何工作。我如果真的想操弄陛下的话，让您去行部直辖的娼馆工作就是，到时花费一些赎罪点便能随意的处置您，想来您到时也不会反对。如果想要羞辱您，我甚至可以让您去旱厕里当肉便器，到时不光是我，任何人都可以直接在您嘴里排泄，您吃干净后还要用舌头给我做事后清洁。便是直接让您做一百年，规矩也是许可的，我相信不管怎么安排，我相信只要符合规矩，陛下一定不会反抗。”

“哦，你是在威胁我？”银雪冷笑道。

“自然不敢。哪怕是百年之后必死，可也分好死和坏死，我相信陛下有无数手段可以让我凄惨无比的死去，把这几十年的债都讨回去。”莫大根摇头说道：“可我如果没有猜错，陛下也想消业的同时过的有些挑战性吧。如果陛下答应，我就把无间狱内所有的工作都写下，不论难易都制成秘签，每月一次，由陛下抽签，其中有很轻松的文书工作，也有诸如刚刚说的肉便器之类谁也不想去做的工作。抽到什么，陛下就去做什么，以一月为限。这样的形式，陛下可愿意？”

银雪盯住莫大根看了半晌，点头说道：“看在我能决定你会不会不得好死的份上，我便应了你便是。”

莫大根听到银雪答应，哈哈笑道：“陛下痛快，便这么办。”说罢，挥了挥手，收回了真气，解去了水晶宫周围的禁锢，说道：“陛下既然已经答应，今日陛下违规了九次，虽然不是我导致的，但这九次违规的惩罚我却要亲自来做，这却不是陛下赏我的。”

“确实不是。”银雪别过头去，低头说道，虽然惩罚不会变重，但经刚刚一说，银雪内心深处却不是再对之前尚不知晓的惩罚毫不为意了。

禁锢一开，一直在外面等待的人便在此看到了水晶宫内的情况。

跟他们之前的猜测不同，银雪虽然伏在地上，但身上却并不狼狈，既没有受刑所产生的淤痕红肿，身上也没有多出一些可疑的液体，显然，宫内并没有生那些他们所猜测的事。

莫大根走出水晶宫，直接跟张三说了换人之事，一些因为畏惧监察司或是畏惧银雪本人的狱卒嫉妒升迁度飞快的张三，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纷纷跟身旁的人炫耀自己早就料到张三被撸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