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糟糕了……
——早知道……就该自己去侦查城内情况,让安来照顾希儿的……
——虽然不知道那种状态的自己还能不能回来……
——但至少安的话……能对希儿……希儿……
——……诶?……希儿呢?
艾拉蒂雅迷迷蒙蒙地扭头看去,现床上已经不见幼狼的身影,瞳孔慌忙一缩,还没来得及搜寻,就突然被一个身影压在地上,正是不知何时苏醒过来的希儿。
“哎?希儿?看、看到了吗?生气了吗?对、对不起……!”
正心虚着的艾拉蒂雅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但好半天没有等来对方的回应,悄悄睁开眼,在隐约的月光里,看到的是幼狼呲着尖牙,呼着粗气,瞪着漂亮却毫无理性的异色竖瞳的模样,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仿佛要捏碎骨头一般用力。
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相遇之前,没有精致的女仆服,没有冷静和乖巧,只是一名孤零零彷徨在世上的魔神,和懂事之前就被带离了族群的幼兽。
“……还是,催眠的影响还有残留?”
但是,不会让一切变回最开始的。
艾拉蒂雅冷静下来,从被压制中奋力抬起一只手,轻轻抚着幼狼的耳朵,露出尽可能温柔的微笑,“没事了哦,是我喔,是主人哟。”
“咕呜呜呜呜……”幼狼摇摇头,回以一阵躁动不安的喉音。
要说心里一点都没有担心和害怕是骗人的。
虽然多少好像避免了被希儿看完了自己自慰的全程这种最糟的状况…………
在这样狭窄的房间里,独自面对一只纯血的苍狼种,尽管尚且年幼,但现在的自己却同样困在这种柔弱的人偶身体里,只要幼狼低下头,对着脖子一咬,一切就都结束了,被诅咒愈加侵蚀的本体没有再分出第二道分魂的能力,只能在水晶棺中永远受着淫欲的折磨,等待被谁捡到。
事实上,她在离开寝宫之前便担心过类似的事情。
尽管出身自奴隶主的囚笼,希儿无疑好好地继承了作为高等魔兽的骄傲,那样的她,真的有理由追随失去力量的自己吗?
有理由尊敬本性可能并不值得尊敬的自己吗?
会当作路边的母畜踢到一旁,还是干脆杀了自己夺取一切呢?
正是因为这些挥之不去的担忧,艾拉蒂雅选择了不信任任何人,隐瞒一切,独自离开的做法,最终引致了今日的结果。
——然后她现了,即使要面对许多不安,果然还是不想失去希儿。
即使要冒着深入敌营的危险,果然还是想再听到这个孩子再一次天真欢快地叫着自己艾拉蒂雅大人。
安也是,希儿也是,这双现在如此无力的手,贪婪地想要抱住比之前更多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退缩的了。
少女抬起脸,轻轻蹭着幼狼的脸颊,在距离尖牙不过几寸的地方,愈加温柔地说,“抱歉,让希儿受苦了,我回来了,艾拉蒂雅大人回来了哟,可怕的东西已经不会再有了。讨厌的雄性,拘束衣,刑具什么的,已经全都不会再有了。”
——虽然穿在自己身上就是。
“咕噜噜噜噜……”不知道声音传达到了多少,幼狼表情变得安稳了一下,眯着眼睛,低下头,一点一点地舔去少女胸口的乳汁,进而啊呜一口整个含住还在勃起的乳头允吸起来。
“啊,真是……”艾拉蒂雅被尖牙刺得稍微皱了皱眉,但一点没有气恼,只是愈加温柔地揉着幼狼的耳朵,“希儿也还是喜欢奶汁的年龄呢……说来刚找到你时那么小,也不知道有没好好吃过妈妈的乳汁,如果那时候我懂这些的话,是不是也应该喂你一下的呢……”
“咕呜……”
“但、但是,希儿,那个是什么……”
本想静静地等着幼狼吃饱睡去,下体处却感受到一阵不可忽视的热量。
艾拉蒂雅收了收身子,那个炙热而坚硬的物体却紧随而来,刺激着刚刚高潮过的小穴。
与此同时,幼狼也不再只是单纯地允吸乳汁,舌头笨拙地拨弄着乳尖的敏感处,让少女不禁出一阵轻微的娇吟。
艾拉蒂雅小心翼翼地把目光一点点移下,就看到一根不应该存在的器官正悬在幼狼的两腿之间,正对着自己还在流淌着蜜液的小穴。
她隐约记得好像听说过有让女性暂时获得男性性器的法术和药物。
也好像听说过那种药物经常被用于责罚与调教女性奴隶。
…………所以,希儿被做那种调教的时间段就是每天的现在这个时候吗?正好自己穿上了这件拘束服,看起来像泄用的性奴隶一样?
“所、所以,希儿你不是饿了,或者想杀了我,而、而是想要侵犯我吗!?”
艾拉蒂雅刚刚冷静下来的头脑又立即混乱了起来。在某种程度上,性对这位大魔神来说已经变成了比生死更重大的问题。
而幼狼的阳具已经拨开了遮挡蜜穴的唯一一条细带,就要插入其中。
“不行!不可以希儿!我们不是做那种事情的关系!”
艾拉蒂雅下意识地大叫出声。
自己和希儿应该是怎样的关系呢?
主仆?
宠物?
母女?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