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一队捕快突然出现在神农堂门口,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诸位,我是这里的管事,请问出了何事?”祝知薇见又有麻烦上门,无奈地扶了扶额,上前一步。
捕快头子见祝知薇是个大夫,还是有些尊重的,但语气依旧严肃:“你们神农堂涉嫌一桩杀人凶案,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杀人凶案?
祝知薇正欲开口,伙计匆匆从门外赶来,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打探来的情报。
原来,今日清晨衙门开门,不多时便有人来报现一具男尸悬挂在对面不远处的树上,因树荫遮挡,街道行人渐多后才被现。
这无名男尸令捕快有些头疼,一名老妇又哭哭啼啼地来报失踪案,称她的儿子和儿媳自昨日出门后再未归家。
捕快们一比对,才现老妇要找的儿子正是那男尸。
老妇当即在衙门门口长跪不起,要求还她儿子一个公道。
很快就有线人将昨日神农堂生的一切告知了衙门。
知府大人虽知道祝知薇的背景,也认为那男人携妻子闹事本是无理,想将此事大事化小去寻其他的线索。
可他没有时间了,因为接下来生的事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上了他这衙门。
原来是那老妇趁人不备,竟在中午时分吊死在衙门大厅里。
也不知道她白苍苍,哪来的力气将自己吊在那几米高的房梁上。
可围观群众只觉得是那神农堂一夕之间将这个家庭逼得支离破碎,罪大恶极。
事情顿时闹大了,群情激奋,且衙门遭遇这事颜面无存,哪有细细调查的机会,所有与此案有关的人都要迅缉拿审问。
因此,才有了这队捕快来神农堂传唤祝知薇一事。
祝知薇了解这前因后果,虽知这事与自己无关,但众怒难犯,一时也难以脱身。
只得跟着捕快们来到衙门,等待知府的问询。
身后,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咒骂,祝知薇却神色淡然,未作理会。
她知道此时自己的解释都是苍白徒劳的,除非有什么明确证据她与此事无关,又或者是被人陷害,才能脱了干系。
知府也是无法,他虽然知道祝知薇的无辜,但这时需要一个替罪羊分担民众的怒火。
他重重一拍惊堂木,准备将祝知薇暂时收监,择日再审。
“大人!不可!”
一名女子突然从人群中冲出,重重跪在地上,挡在祝知薇身前。
众人都愣住了,怎的这事还有新的进展。
“我是这男人的妻子,这婆婆的儿媳,也是本案的苦主。”
“我可以作证,祝大夫与此事毫无关系,是我那不成器的丈夫收了别人的银钱,陷害的祝大夫。”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法的真实性,她索性脱下上半身衣物,只剩贴身小衣。
那些新旧交替遍布手臂和后背的伤痕,显然是她长年遭受恶婆婆和毒夫折磨的铁证。
人群见了这伤痕安静下来,不少人露出同情之色。
女子继续说道:“我根本就没有怀孕!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设计祝大夫!”
知府见状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