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徒淑琴不觉浑身一震,多年的幻想在今夜成真,她真成了一匹被人骑着的母马。
她的丰股夹了一夹,颤声道,“是的,主人。”
阴生自然了解夫人这是动情的样子,他用手在夫人夹紧的湿热肥胯下掏了一把。果然,淫水泊泊流出,放在鼻尖一闻,满是骚香之气!
“驾!”他拍打肥腚,喊道!
玉圆门外,锦儿本来已经昏昏欲睡,忽然听见里面喊了一句什么声音,她还以为有什么事,于是透过门缝去瞅了一眼。
这一瞅,让她瞬间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夫人也太……变态了吧!”她小声的自语道。
门内,一匹浑身白莹的硕乳肥臀胭脂马,被一身材纤小的少年骑在胯下。他拽着双马尾,如同战场上巡视的将军!
实际上,阴生是坐在夫人的肥腚上。他瘦小的屁股,陷在夫人肥软的雪腚里。胯下的大肉棒,也塞进了夫人的臀沟中。
他那半颗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借着那精油的润滑塞进了夫人的后庭里。
只是夫人的后庭实在是紧凑,他的龟头进去后,就被夫人的刚环紧紧箍主,既不得进,也退不出。
于是他干脆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夫人的大腚朝天,是她爬着的最高点,他则坐在上边,上脚正好能踢到夫人水袋似的奶子。
“驾!驾!”阴生斥道,脚也在夫人的奶子上踢。
多年的幻想竟然成真,司徒淑琴也不知是不是抵着头的缘故,潮红的脸上口水顺着嘴角难以收敛,她那成熟端庄的秀颜,痴态毕露,正在耸动鼻子,大口的吸气。
虽然看不见夫人的脸,但就凭夫人现在湿热的胯缝,阴生也知道她现在有多么兴奋。
这些日子交媾通奸,阴生也知道夫人体质特殊,水特别多,有时候两人操着操着,夫人就要到塌下去,分开双腿。
那淫是混合著尿液,“哗哗的”就像是射箭一样从尿空的屄穴里射出!
月光越的白亮了,玉圆里的那颗大说被风吹动,“沙沙”作响。
“呜呜……”司徒淑琴此刻托着阴生,围着树干转圈。她头上的双马尾就像是缰绳,被阴生控制着方向。
只是后庭被阴生挤进了龟头进去,却不止痒,屄穴里和后庭瘙痒难耐,她颤抖着声音道,“宝宝,要进便多进些进去吧,何故吊人胃口呢。”听那声音,还十分的幽怨。
阴生笑了,“骚母马,你以为主人想吊着你吗,你把腚眼夹那么紧,主人的大屌可挤不进去!”
“哼!”司徒淑琴偏不信,不是有那什么润滑油在吗,你不插进来,老娘还不能自己吃进去吗!她眼珠狡黠的一转。
下一刻,阴生就现夫人爬动时好颠婆,像是在故意抖。
他怕摔下来,便抱着夫人的背,用自己的腹部贴住她的肥腚。
而着一再的抖动下,他现,自己的肉棒居然一点点的塞了进去,先是一小半,然后过半,待过了几分钟后,便只剩了两只大乱袋还在外边吊着,茎身已然全部塞了进去。
司徒淑琴虽是第一次肛交,托福于她高大的身材,这屁眼自然也是比寻常女子要大一号的,这点从她那比周围黯淡一圈的菊花纹大小就可看出。
在那精油的润滑下,阴生被她颠簸的一上一下,两人分开合拢,合拢又分开,中间却凭着一根紫红的大肉棒媾和在一起。
那光洁的屁眼菊花纹被撑得没了纹路,绷紧的肛环似在勉力吃紧肉棒,但那肉棒在精油润滑下,抽抽插插,挤出了一圈白色的油腻泡沫堆积在两人的媾和处。
大肉棒的抽查越的顺滑,像是活塞一般,没有丝毫的停顿,司徒熟琴屁眼内粉红的嫩肉都被粗糙的肉棒带出了一点点。
阴生拉紧两根马尾,夫人性奋的“嗷嗷”直叫,光洁的背上,肥嫩的腚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他又不好用上内力伤着夫人,这让他更难驯服这批肥腚巨乳胭脂马了!
“夫……夫人,您怕是慢点吧。”
司徒淑琴癫狂起来,居然不光爬,还要双腿用力向前蹬,自己摔下来倒是无妨,阴生就怕夫人用力自己摔了。
哪知司徒淑琴还以为阴生稳不住了,她停下四肢,转过头来,气吁吁的道,“嘻嘻,小阴生,想降服本夫人这头烈马,你可是还的多多努力才行呢!”
她的双颊如同摸了红色的胭脂,汗珠大滴大滴的从下颌滑落,双眼朦胧。这一笑起来,如牡丹绽放,熟女的风情尽数抛出。
“啊,坏家伙,居然还敢省力!”察觉道自己肛穴内那根肉棒跳动了一笑,司徒淑琴不服气的撅腚转头,继续爬行!
……
圆月已经偏斜中霄,大门外的锦儿靠着门槛轻轻的出鼻息。
玉圆内,大树下,阴生放松的靠躺在树干下,右手慢慢的在那反映着月光的磨盘大腚上抚摸。
如凝脂之玉,光洁嫩滑。而且此时天凉,肥臀冰凉凉的触感让人摸上去难以离手。
夫人蜷缩着四肢,趴在阴生的右手边,只把肥臀撅向阴生,埋在他的胯下,“啧啧”的吞吐着肉棒,也不嫌弃它才从自己的肛穴里拔出。
“哎……”幽幽的叹息在玉园回响。
司徒淑琴停下了口中的活计,幽怨的道,“宝宝,妾身如此服侍还有什么不满之处吗?”
阴生连忙安慰,有如此的女人作伴,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只是,他突然间想起了不知是纯洁还是淫荡的清月,还有道袍下肥臀隐约的普济真人。
旋即,阴生摇头,把这些思绪甩出脑海。
有夫人在身边,何必去想那些女人呢。
夫人要反差有反差,要美貌有美貌,难得的还是个自己最爱的肥臀大马,哪怕今后就在此度过一生,阴生也是愿意的!
一心向道,飞升成仙?呵呵,你们要卷就卷吧,我躺平了!
把锦儿抱回她的卧室后,阴生被夫人的两只大长腿夹着舌头交缠一会后,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