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莲在芷兰的服侍下到会客厅暂歇,借着品尝金陵香茗的时候,她也略微整理起思绪,思忖着该怎么与洛凝讲述苗疆生的事以及阿爹进京路上的见闻。
凝神思索的时候,茶香扑鼻,颇有一种山青水翠的乡野气息,让喜好亲近自然的依莲不觉慢饮许多,待她好不容易理清思绪,才觉有些过饮了。
见芷兰还要为自己斟茶,依莲恬淡笑着摇摇头,柔声道:“芷兰妹妹,不必了。香茗虽好,多饮也不……嗯……”
话刚说到这儿,依莲忽的娇躯轻颤,香唇轻轻抿着但仍出一声轻微娇吟,裙裾下的双腿也倏地夹紧,娇羞之余她连忙低下螓,好似在忍耐什么。
“夫人?”芷兰连忙放下茶壶,走近关切道,“夫人可是身子不舒服?”
“没事……”依莲俏脸微红,浅浅吸了口气,抬起螓时脸蛋上仍是恬静的笑容,只是眉宇间流露不易人觉的春色,“昨夜儿与姊妹们聊得长了些,今儿又早起,许是肚子受凉了。”
“哎呀,奴婢不知。”
听依莲这么说,芷兰也没过多在意夫人眼眸中的媚意和羞涩,只顾说着,“这茶汤虽热,到底性子是凉的,奴婢这就去端羹汤。”
依莲身子有异,也盼能一人独处,就顺水推舟道:“好,有劳你了。”
“夫人哪里话。”
芷兰留了句话就趋步退下,还顺带关上门。
抬头张望一下,确认厅堂内外都没有外人,依莲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红着俏脸侧过身子,稍稍分开双腿,心慌慌地解开襦裙一角,低下螓往里一看,果然看到私密处一片湿漉漉的,还有好几条白浊色的晶莹水线沾黏在双腿和襦裙间。
“阿爹真是的……射了这么多,还不让人家穿亵裤,这下都流出来了。”
无需伸手抚摸,单凭腔穴嫩肉传来的温热感,依莲就知道这些从嫩穴口慢慢淌出的粘稠液体,就是昨夜父亲灌进自己花径乃至子宫的精种。
想起阿爹那宛如撒尿般的射精量,依莲的脸蛋更红了,这么多精种在自己嫩穴里温存了一晚上还没被花心完全吸收,这时候却是慢慢从玉道深处流出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眼下回去,岂不是失礼了?”
依莲有些左右为难,可玉道内精浆流淌过嫩肉的感觉愈让她难以忍耐,再者这么多的精种,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流光的,若是待会儿芷兰或者洛凝姐姐来了,岂不是让人家看了笑话?
思索之际,她无意间瞥见已经见底的建窑兔毫盏,福至心灵的苗疆少妇微微红着脸蛋,一手掀起裙裾把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一手拿过茶盏伸到双腿间,将盏口对准胯部粉嫩的蜜穴,另一手在小腹上轻轻按下。
“嗯哼……”
随着一声腻人的娇吟响起,大量温热精浆漫过肉穴玉道从两瓣阴唇中间涌出来,依莲贝齿咬住红唇忍耐着下身的刺激感,明亮的双眼中荡起涓涓春水,再次用力按了下肚腹。
“噗……嗤……”
连续几声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响起后,残存在依莲身子里的精种终于被全部挤了出来。
排精的快感甚至让依莲有些浑身酥软,白嫩脸蛋也浮起诱人的潮红,但她还是娇喘着端着茶盏,用微凉的边缘由下往上,轻轻划过粉嫩湿漉的阴阜软肉,将挂在阴唇上的几滴白浊精种全部勾到茶盏里。
意犹未尽地在阴唇和阴蒂上轻轻拨弄几下,感觉玉道内再没有精种淌过后,依莲才心如鹿撞地放下裙裾。
看着沾满黏液的手指和几乎装满精浆的茶盏,少妇的心里忽然有些缱绻。
“阿爹的精种颜色好深……这么浓的精液……一定很容易就能让女人怀孕吧……不知道我……”下意识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腹,依莲有些痴痴地想着,“如果……不,我没在排卵期……”
“哎呀……我,我怎么……虽然答应阿爹,但我还没为阿林哥……第一个孩子一定要是阿林哥的……”意识到自己想歪了的依莲羞臊地拍了拍脸蛋。
不经意间把些许精浆抹在俏脸上,依莲都没有察觉,她的目光仍是不由自主落在那冒着白色泡沫的精浆液面上,眼神迷离地喃喃自语:“如果夫君的……也有这么浓,是不是就……”
心绪繁杂的时候,庭院里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耳聪目明的依莲一下子慌了神,端着满满一盏的精液不知所措,站起身左看看右瞧瞧,想倒也没地方倒,扔着不管更是不行。
听着轻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依莲焦急地轻跺了跺脚,贝齿轻轻咬了下红唇,把茶盏端到嘴边,红唇一张一抿,把刚刚挤出的腥臭精种一股脑喝了下去。
这边依莲刚刚转身咽下浓稠精液,那边就有一名侍女迈进屋内,看到背对房门的苗疆少妇,恭顺地施礼道:“奴婢给夫人请安。”
“嗯……免,免礼。”
佯装欣赏墙上山水画的依莲翩然转身,若无其事地放下茶盏,不着痕迹地抬手抹掉唇边白浊,恬静微笑道:“是洛凝姐姐叫你来么?”
“是的。”
侍女并未现依莲神色不自然,微低着头柔声道,“夫人请您移步闺房叙话。”
“好呢,有劳你带路了。”
依莲淡淡一笑,示意侍女走在前面。
“夫人请……请随奴婢来。”
侍女施施然抬起头,目光无意间落在依莲香腮旁的一点粘稠上,微微愣了一下就装作没看到,很是自然地转身带路。
留意到侍女的异样,依莲下意识抬手轻轻抚过脸蛋,不由得俏脸一红,连忙抹掉那点精浆,轻轻呼吸几声,放松心绪跟过去。
两人后脚刚离开没多久,芷兰前脚就进了会客厅,端着温热羹汤的侍女看着空无一人的厅堂有些呆,刚想问问其他姊妹,却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芷兰鼻子皱了皱,寻着气味走过去拿起那只茶盏,看到里面残留的一点点白浊黏液,好奇地凑过去闻了下,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
身为洛凝的贴身侍女,她自然也跟着主子进出玉德仙坊,对这种腥臭的石楠花味道再熟悉不过了,一想到这些,芷兰不禁浮想联翩:“这是谁端给依莲夫人的?她……是不是都喝了?”
心思单纯的侍女在会客厅浮想联翩的时候,沁芳苑香闺中,洛凝正与依莲相对而坐,聚精会神地听妹妹讲述苗疆的情况以及布依老爹的所见所闻。
心平气和地听完这一切,洛凝低眉沉默着,脸色有些凝重。
依莲见姐姐不言语,就耐心等了好一会儿,看她黛眉稍稍舒展,才开口问道:
“凝姐姐,你觉得红莲教有什么企图?”
洛凝微微摇头,脑中回想起昨夜和洛远与表少爷的谈话。
那时,三人云销雨霁之后,洛远和表少爷把洛凝夹在中间,两根疲软的肉棒还执着地挤在洛才女前后肉洞里不肯出来。
肉洞被阳具充满的感觉也让洛凝十分享受,就由着他们耍赖,只是语重心长地说道:“往后少去青楼勾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