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说了,呜呜……好痒,好痒……呜呜,不要欺负我了……”
忆莲梨花带雨的样子让克鲁特更加兴奋,连翻的肏干之下,蜜穴媚肉无时无刻不再蠕动包裹着他的肉棒,刚刚开苞的处女肉洞实在太过刺激,屄穴的紧致和温热也让昆仑奴感觉到精关摇摇欲坠,他咬着牙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蛊惑道:“说吧,说出来……说你想要被鸡巴填满。”
“我不,哦,不要,停……我想要……被,被鸡巴……填满……”忆莲楚楚可怜地呓语着,腰肢扭动地更加妖娆,纤细的玉手和柔软的玉腿也主动厮磨昆仑奴的身体,黑色丝袜摩擦皮肤的窸窣声格外令人兴奋。
可是克鲁特依然躲着忆莲,故意托着少女的下巴让她看向厅堂里的其他男人,嘿笑道:“小姐好像很不喜欢克鲁特,那小姐找别的男人来肏你吧?”
说罢,黑人的腰身慢慢往后缩,鼓胀的龟头扯着少女蜜穴媚肉往外一点一点地拔出来,已经可以看到冠状沟下面的凹凸不平的沟壑,而少女的蜜肉则密密层层地黏在上面,好像竭力想要挽留黑粗肉屌的离开。
“不,不要……”蜜穴口被撑圆扯开的感觉让那种可怕的脱阴感再度笼罩了忆莲的身心,蜜穴深处的空虚和骚痒感也让少女如痴如狂,盈满泪水的眼眸看向厅堂中的其他男人,爹爹已经被仙儿姨娘彻底占有了,两人性器交媾出的啪啪声仿佛点滴春药渗入忆莲的身体。
赵铮和林暄紧紧夹着青璇姨娘,三人张着嘴巴喘息呻吟着,身体颤动的样子好像正在交换着各自淫靡的体液,四颗用力缩胀的睾丸和青璇姨娘微颤的娇唇都昭示出精浆喷射的力度。
林伽也把自己的娘亲压在地毯上用力肏干着,玉伽姨娘的耻丘上已经糊满了乳白色的白沫,显然肉洞里早就被灌了不止一次精浆,不知灼热精液是否已经涌入了花宫。
而林澈林峋也和雨昔姨娘纠缠不清,两人仰面躺在地上下体交叠在一起,冰清玉洁的宁姨娘雪白翘臀沉沉压在两个少年的腿胯上,粉嫩的屁眼像只小嘴微微开合着,饱满的阴阜软肉压在少年们的睾丸上面,淫水泛滥的红艳肉洞已经把两根鸡巴完全吞没,颤动的耻丘好似活物般吮吸榨取着年轻的精浆。
而最小的弟弟林凌仰面躺在身上,他的生母洛凝姨娘就骑在儿子的腿胯上快活地摇曳腰肢,娇吟着让儿子全部射进来,五官扭曲的林凌也用力拱起腰身,把肉棒顶入生母的体内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浆,他的神情看似痛苦其实已经爽到了极点。
一想到弟弟们的鸡巴插入各自娘亲姨娘的屄穴里,肆无忌惮地注入灼热浓稠的乱伦精液,忆莲就感觉花宫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从未感觉过的骚痒感让她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迫切希望后面的昆仑奴能把鸡巴一插到底,填满自己空虚的蜜穴,贯穿自己的花心。
偏偏这时候,克鲁特还幸灾乐祸地在她耳边促狭笑着:“小姐,你的骚逼又夹紧了?想好要谁来肏你了吗?”
“混……混蛋……你这,哈,哈……你这个坏……嗯,快,快插进来……快,快肏我……”忆莲娇唇微颤着呻吟道,语气分不出是咒骂还是勾引。
“小姐要我吗?你不是很讨厌我吗?”克鲁特一边笑着一边揉动忆莲的乳房,黑粗鸡巴在蜜穴口小幅度的前后抽插,带出汩汩淫水顺着少女的黑丝玉腿淌下来。
“你……呜呜……我,我恨你……呜呜,可,可……我好……好想要……呜呜,你这混蛋……快,快插进来……呜呜,这时……候,哪里……除,除了你……哪里……还有男人……呜呜……混蛋,快,快点……”
“小姐真听话。”
克鲁特咧嘴一笑,抱紧怀中少女用力往前一挺腰,粗长肉棒立刻挤开屄穴蜜肉顶向最深处,圆钝龟头重重撞在少女柔软的花心软肉上,霎时的冲击让忆莲再次迎来一次小高潮。
这种肉体飞天的感觉让林忆莲仿佛溺水脱困般长大嘴巴呼吸着空气想要缓解体内的快感,明明嘴唇颤抖着却不出一点声音,脑子被高潮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
少女高潮的时候,克鲁特并没有怜香惜玉地让她好好享受性爱巅峰的快感,而是卯足力气飞快地耸动腰部,一连串肉棒捣弄肉洞的交媾噗嗤声从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传来,突然陡增的冲击终于让忆莲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昆仑奴的猛烈肏干让少女根本没有时间觉察到高潮后的疲惫和不适,直捣黄龙的迅猛冲撞直接给忆莲的高潮余韵再度续上一连串快感冲击,又粗又硬的黑色巨屌好像舂米槌般把蜜穴媚肉的每一道褶皱每一粒肉芽全都用力地反复碾磨,从花心软肉到肉壁敏感点,再到少女几乎翻卷变形的阴阜软肉,所有敏感部位全部遭到黑人的巨屌冲击,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连绵不断地从蜜穴涌进忆莲体内,让她像条离水鱼儿似的颤抖痉挛。
“哦,哦哦,不……不,……哈,哈……不,行……不啊……哦哦……”激烈地交媾让昆仑奴都逐渐喘息起来,而忆莲只能断断续续的哼出一两声意义不明的字眼。
感觉到怀中少女不仅仅是蜜穴在痉挛,连身子都已经毫无规律的颤动起来,克鲁特却忽然放慢度,在忆莲耳边说道:“小姐,我要射了,你求我射进去,好不好?”
一边说着,克鲁特一边慢慢把鸡巴从收缩颤动的蜜穴里拔出来,随着肉棒的离开,忆莲的身子颤抖得愈加厉害,好像不是黑人的阳具离开身体,而是她的生命力在消散。
“不,不要射……不要……拔……不,哦哦……”少女梨花带雨地哭泣着,却始终没有说出最后那一句。
昆仑奴倒是很有耐心,一边忍着射精冲动,一边继续蛊惑道:“小姐,主人要看着你被内射高潮,他的身子才能好……说出来,克鲁特就射给你……把你灌得满满的,再还给主人……小姐就能和主人在一起了。”
一字一句地说着,克鲁特缓慢地把鸡巴顶入少女的蜜穴,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圆钝坚硬的龟头再一次抵住柔弱软嫩的花心软肉。
“小姐,你的花心好像很喜欢我的龟头啊,一直吸着鸡巴不放。这样很爽吗,小姐?只要有肉棒插进来就很爽吧?即使不是主人的肉棒……只要能灌满你就很舒服吧?”
昆仑奴的淫词浪语成了压垮心防的最后一根稻草,子宫又被鸡巴挤压弄扁和颈口再度被马眼亲吻刺激让忆莲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和羞臊,少女哭泣着嘤咛道:“舒服……呜呜,好舒服……呜呜,不,不要看我……呜呜,我也……没有办法,呜呜,你,你都插进来了……爹,女儿……女儿好……好想要……高潮……啊……”
忆莲话音未落,克鲁特结实的腰身往后一缩,粗长肉棒刮蹭过肉壁褶皱的刺激感让少女的蜜穴倏然收缩,花宫也在压力消失后恢复原状,可还没等空虚感爬上心头,克鲁特紧接着就用力往上一抬,黑色肉屌由下往上又快又狠地整根插入少女的蜜穴,坚硬的龟头重重撞在松弛的子宫颈口,尖端直接撬开了微张的柔软花心,小半龟头再度穿过韧性十足的软肉,粗暴地挤入子宫颈口,马眼兴奋地张开窥视着宫腔的情景。
半开宫的快感让忆莲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本直颤的娇躯忽的僵滞不动,唯有光洁平坦的小腹倏地收缩凹陷下去,甚至在薄薄的肚皮上印出了黑人龟头的形状。
“哦……”腔穴蜜肉骤然缩紧包裹住阳具的感觉让克鲁特出一声舒畅的哼叫,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跟着又感觉一大股温热液体好像泉涌般浇捣在龟头上面,有些甚至顺着张开的马眼流进尿道,突然的酸涩刺激让昆仑奴双腿一颤,本就濒临极限的精关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酸,一大股灼热精液从鼓鼓囊囊的卵袋里涌了出来。
“哦……”
刚被送上高潮的忆莲忽然感觉体内的鸡巴剧烈抖动起来,好像捣槌似的搅得自己五脏六腑乱作一团,而突入花宫的龟头也倏然鼓胀起来,好像要把子宫颈口撑得更开似的,少女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感觉一大股滚烫如热水的液体倏然喷涌在花宫里,好像潮涌般一下子淹没了自己的花宫,灼热液体汹涌地漫过宫腔肉壁,灼烫着每一处触及的蜜肉。
被昆仑奴的炽热精液一烫,刚刚还僵直不动的少女忽然剧烈抽搐起来,秀美玉颈歪向一边,丁香小舌探过唇边滴着晶莹的津液,蒙着水雾的双眸微微向上翻起露出眼白,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潸然落下。
难以忍受的快感让忆莲有种魂游物外的感觉,她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好像飘在天上,陷在软绵绵的云朵里,身子暖洋洋的,仿佛泡在温泉水里,这种感觉就像儿时听着爹爹讲故事,被娘亲抱着哄睡。
那时她就在想,有爹爹娘亲可以依靠的感觉真好,什么不安、紧张都能抛之脑后。
只可惜,从忆莲记事时起,爹爹就格外忙碌,虽然白天里能见着他出门,却只有隔三差五才能在晚上见着爹爹回来。
从那以后她就特别黏着爹爹,每每等他晚上回来,忆莲总要撒娇和爹娘睡在一块,哪怕是自己最喜欢的小床铺就在爹娘的大床旁边,她也要爬过来挤在爹爹娘亲中间,听着爹娘说些自己听不懂的小秘密,然后才肯美美地睡着。
不过,忆莲也有自己的小秘密……她知道等自己睡着后,爹爹和娘亲总会离开床铺,去到屏风后面的软榻上说话。
那是在忆莲四岁生日的那天,娘亲说过了今晚以后就不能再和爹娘睡在一张床上了,忆莲很听话的答应了,可是夜里却睡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忆莲隐隐约约听到暖阁里响起奇怪的声音,还有爹娘轻声细语的说话声。
小丫头揉着眼睛醒过来,却现爹娘并没有睡在自己身边,但她听到屏风的另一边传来很轻微也很奇怪的声音。
忆莲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听着像是什么东西在摇晃,似乎还有人在喘气,还有一种甜腻腻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委屈,却又夹杂着几分愉悦。
“为什么会有人又哭又笑的呢?”忆莲心里不明白,只是呆坐在床铺上看着那面半透明的绣金丝蝶恋花屏风。
透过灯火的照耀,小丫头看到有一对重叠的身影躺在高高的软榻上面,上面的那个影子不停地前后摆动着身体,下面的那人跟着一同摇着身体,脑袋抵着软榻,下巴抬起,脖子伸长,下面有两团摇来晃去的圆球,上下晃动了几次就被上面那人用手抓住了,好像揉面团似的揉捏起来。
忆莲听得出,这时候那个甜腻的声音更大了些,还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可是一点也没有伤心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求着爹爹买糖画时的声音。
屏风上,下面那人的两只长腿也出现了,盘在上面那人的身子上,很细很细的腰肢摇得更加厉害了,有那么一刻,忆莲感觉两人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然后她就听到一声压抑到几点的叫声,看到下面那人屁股和肩膀顶着榻面,弓起的腰背忽然离开了软榻,和上面那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双手和双腿牢牢缠住对方的身体,盘在对方腰上的腿应该绷得很紧,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两个人就这么坚持了一会儿,就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瘫软在榻上,粗重的喘息声和柔弱的呼吸声又从屏风后传了出来。
睡眼惺忪地看完这一出莫名其妙的皮影戏,忆莲感觉糊里糊涂的,戏里没有好玩的旁白,没有好听的奏乐,也没有爹爹娘亲或是姨娘哥哥们告诉自己,这出戏究竟在演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