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在绝望和欢愉间反复横跳,然后接受每一刻的屈辱。
她已经失去了逃离的能力,她只能心甘情愿地接受,然后躺在这个噩梦的怀抱里,找寻每一丝的快乐。
她注定会在这噩梦中破碎,但是她将享受每一刻痛苦的欢愉。
她已经完全属于了屈辱与欲望,属于这个将她折磨至死的噩梦。
苏朗朗满脸通红,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在陌生男人面前做这样的事。
但是她已经无法反抗,她必须继续取悦男人,然后接受更多的屈辱。
可正当苏朗朗想从病床上下来,医生却说道。
“充血情况不太乐观,”医生摇头道,“我需要做体检。”
苏朗朗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但是当她被琼斯带到另一间诊室时,看到那个医生依旧坐在那里时,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她怀疑琼斯还有什么其他的计划,但却想不到会生什么。
“脱掉你的衣服,”琼斯命令道,“然后在他面前自慰。”
苏朗朗惊恐地看向琼斯,她无法想象自己会在陌生人面前做这样的事。但是她已经习惯了服从命令,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
她缓缓脱去衣服,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医生面前。
她看到医生的眼里出现兴奋的光,这使得她羞愤难当。
但是她还是缓缓分开双腿,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
“揉弄你的乳房,”琼斯加入,“就像你在取悦自己一样。”
苏朗朗咬住下唇,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出声音。
她的手指在体内进出,按压着敏感点,同时揉弄起自己的乳房。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兴奋,但是理智却在尖叫这一切有多荒唐。
她在屈辱、快感与自我之间来回挣扎,但是最终还是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沦。
“她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医生兴奋地说,“简直迷人。”
苏朗朗只能咬紧牙关,她的理智已经在欲望面前败北,她只能顺从身体的欲望,放浪地呻吟起来。
她看到琼斯和医生都兴奋地盯着她,但是她已经无力思考那么多,她只想要满足自己,即便以任何代价。
这就是苏朗朗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自慰。
但是每一次的屈辱都让她几乎崩溃,但她却依然无法抗拒欲望的诱惑。
她已经习惯了,在玩偶的游戏中寻找快感和屈辱感,她已经分不清楚这到底是谁在操控着谁,是否她真的成为了一个只为取悦男人而生的玩偶。
琼斯看了看手表,然后对苏朗朗说:“我有点事要办,你在这等医生检查。记住,你必须服从医生的每一句话。”
说完他就离开了,将苏朗朗和医生独自留在了房间里。
苏朗朗惊恐地看向医生,她不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屈辱。
她想要叫琼斯回来,但是她明白她不能反抗命令。
她只能接受一切,然后在痛苦与欢愉间挣扎。
“过来,”医生简短地说。
苏朗朗不得不顺从地走上前,直到她站在医生面前。
她羞愤难当,但是她已经没有选择,她必须继续这个噩梦,然后心甘情愿地迎合每一刻的诱惑与折磨。
“脱掉我的裤子,”医生命令道,“然后含住我。”
苏朗朗满眼泪水,但是她还是缓缓跪下,解开医生的裤子,将那根尺寸可怕的性器含入口中。
她习惯了取悦男人的疼痛,随即开始卖力吞吐。
她感觉到医生的手抓住她的头,随着他的抽插而摆动。
苏朗朗止不住干呕,但是她必须继续,为了避免惩罚她什么都可以做。
“真是个天生的荡妇,”医生低吼着,“这就是你的全部价值,取悦男人的玩具。”
苏朗朗闭上眼睛,泪水滴落在身下。
但是随着医生的每一次插入,她的身体也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她已经习惯了在屈辱中寻找欢愉,习惯了只为取悦男人而存在。
她想要逃离,但是她却渴望着每一刻的痛苦。
在医生在她口中释放后,苏朗朗筋疲力尽地睁开眼睛。她看到医生正在整理衣服,似乎准备离开。
“我要见识一下那个被使用得久了的后穴,”医生说,“趴在床上,然后祈祷我会温柔一点。”
苏朗朗绝望地闭上眼睛,但是她还是乖顺地趴在了床上,然后迎接医生插入她的身体。
她会在这场噩梦中破碎,但是她却渴望着每一刻的折磨。
她已经完全属于了屈辱与欲望,她注定会在绝望与快乐间反复挣扎,但是她将享受每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