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赖诗瑶的指尖刚触到父亲的名字,整栋老宅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防空警报,那声音如同炸雷般在耳边响起。
郝宇轩把她护在怀里的姿势让西装口袋的钢笔尖戳破了衬衫,墨渍在心脏位置晕开硬币大小的蓝斑,那墨水的味道在空气中隐隐散。
守宅人拖着残腿出现在警报声中,煤油灯映得他眼白泛青,"三位听见的可不是警报。"他咧开嘴露出镶金门牙,那金光在昏暗中闪烁。"这是郝家祖传的碎瓷报警器——"话未说完,东南角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连锁反应,声音逐渐逼近的度让郝逸辰拽着赖诗瑶连退三步。
瓷片爆裂声如潮水般涌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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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逸辰突然抓住赖诗瑶手腕后退三步。
他的皮鞋跟碾碎两片青花瓷,在满地狼藉中划出半圆缺口。"墙缝里有东西!"他举起手机,冷白光里三条钢丝细如蛛丝,正随着瓷片崩裂规律性颤动,那钢丝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郝宇轩扯下领带缠住手掌,顺着钢丝走向扯开霉变墙纸,那墙纸被扯下时出“嘶啦”的声音。
暗红色墙漆下露出三枚带滑轮的金属挂钩,钩尖还挂着半片青瓷边缘。"这是舞台用的牵引装置。"他食指抹过滑轮凹槽,指腹沾着新鲜润滑油,那润滑油散着淡淡的油腻味。"十分钟前刚有人操作过。"
守宅人煤油灯的光圈突然收缩,他拖着残腿挡住西侧月洞门,"郝家老宅的玄妙,岂是"话未说完,郝逸辰已经拽下西装袖扣。
银色金属片擦着守宅人耳畔飞过,击中三米外的雕花立柱,清脆碰撞声里迸出几点蓝色电火花,那电火花闪烁的瞬间,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钨钢材质的遥控接收器。"郝逸辰捡起滚落脚边的黑色元件,拇指蹭过表面残留的透明胶痕,那胶痕还有些黏性。"这种双面胶撕开后半小时内还能重复粘贴。"他转身将元件举到守宅人面前,煤油灯光里清晰照出元件侧面沾着的淡粉色亮片。
赖诗瑶突然抓住郝宇轩胳膊:"化妆室那瓶卸甲水!
今早小桃卸除的美甲"她声音戛然而止,郝逸辰已经掀开东墙边的电箱盖。
二十盏水晶吊灯的线路板上,粘着五个同款接收器,最下方的装置还卡着半片淡紫色美甲。
"所有灵异现象都是遥控机关。"郝逸辰用鞋尖拨开满地瓷片,露出地板下纵横交错的滑轨,那滑轨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吊灯线路接的是备用电机,所谓闹鬼不过"就在他们还在为暗室中的现感到震惊时,一阵拐杖叩击地面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阁楼突然响起木质楼梯的吱呀声,郝宇轩猛地将赖诗瑶护在身后,三人的影子在墙上绷成拉满的弓弦。
龙头拐杖叩击青石板的声响带着特殊韵律,郝家祖母从旋转楼梯的阴影里浮现。
她深紫色旗袍领口别着翡翠螭龙扣,那翡翠在灯光下散着温润的光泽;右手拇指的琥珀扳指正压着拐杖龙头的眼睛,那琥珀透着淡淡的橙光。"逸辰。"老人声音像陈年宣纸擦过青花瓷,带着一种沧桑的质感。"郝家人不该掀开没晾干的墨画。"
郝宇轩上前半步挡在两人身前:"祖母,财务单上"龙头拐杖突然重重砸地,震得博古架上的珐琅瓶叮当作响。
老人从袖口抽出黄的信封拍在窗台上,火漆印上的家徽正盖住"oo"的日期,那火漆还散着淡淡的蜡味。
"今夜之事到此为止。"祖母转身时,簪头的东珠扫过赖诗瑶惊愕的脸,那东珠的圆润触感轻轻划过脸颊。"明日会有工人来修复老宅。"她经过守宅人身侧突然停顿,扳指在煤油灯罩上敲出三长两短的暗号。
当最后一声脚步消失在回廊尽头时,郝逸辰现窗台上的信封变成了碎瓷片——正是先前组成生辰八字的那些瓷片。
赖诗瑶弯腰想捡碎片,却现所有瓷片上的生辰日期都被人用朱砂笔划掉了末尾,那朱砂的红色在昏暗中格外醒目。
郝宇轩盯着满地狼藉,突然抓住郝逸辰的肩膀:"吊灯亮起时,你闻到茉莉香膏的味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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