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转身,沾着油渍的手指在空中划出半道弧线:“还记得你说要教我调香?”晨风掀起他额前碎,露出那道拍爆破戏时留下的浅色伤疤。
郝宇轩解开袖扣的声音清脆响起。
他展开带着体温的羊绒围巾围住赖诗瑶,围巾边缘绣着的暗纹,是上周拍卖会上她多看了两眼的敦煌藻井图案。
“监控系统升级完了。”他说这话时,目光却落在展厅中央空白的画布支架上,喉结微微颤动像在吞咽某个呼之欲出的秘密。
郝逸辰的指尖还沾着松节油,却在握住赖诗瑶手腕时暖得像团火。
丙烯颜料在空白画布洇开靛蓝色漩涡时,郝宇轩的皮鞋声在展厅另一侧停住。
颜料管滚落在地的闷响中,赖诗瑶听见自己心跳与郝逸辰戏服腰带上挂着的银铃铛共振成相同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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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该用群青。"郝宇轩的声音突然贴近耳畔。
他带着咖啡渍的袖口擦过画布边缘,在漩涡中心点下一颗朱砂痣。
三个人的呼吸在冷空气里织成白雾,赖诗瑶望着重叠的手影,忽然现郝逸辰腕间的檀木手串与郝宇轩的表带纹路竟拼成完整的鸢尾花纹。
保安队长捧着红豆汤圆撞开消防门时,郝逸辰正用棉签蘸着修复剂给画布封层。
赖诗瑶咬破糯米的瞬间,二楼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巨响。
郝宇轩摸向警报按钮的手被郝逸辰按住——他们同时嗅到了熟稔的沉香味,那是种在母亲调香笔记第页记载的,专用于古画防虫的秘制香料。
民国画像斜倚在搬运箱裂口处。
孔雀蓝旗袍领口别着的鎏金胸针,正是赖诗瑶昨天整理母亲遗物时见过的款式。
画中人的左眼睑下方有颗小痣,位置与她上周在化妆镜前点掉的那颗分毫不差。
郝逸辰的保温杯突然砸在地砖上,枸杞茶顺着画框裂纹渗进背面的裱糊纸——泛黄的收藏证书上赫然印着父亲入狱前工作的美术馆钢印。
赖诗瑶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旧伤。
当郝宇轩用钢笔撬开裱画夹层时,半张烧焦的婚书残片飘落在她鞋尖。
新郎姓氏位置残留的墨迹,与父亲狱中来信用的是同款英雄牌墨水。
郝逸辰突然掏出拍戏用的微型紫光灯,光束扫过画框内侧时,三枚指纹在残存的白垩粉上显出淡蓝荧光——那旋涡状纹路,与她今早在证物室按手印时见过的样本完全一致。
警局打来的第七通电话在郝宇轩口袋震动时,赖诗瑶正用棉布擦拭画中人颈间的翡翠项链。
放大镜下的莲花坠子内壁,刻着她母亲英文名的花体缩写。
郝逸辰突然扯开领口,拽出从不离身的和田玉吊坠——那枚他在综艺里说过是家族传男不传女的护身符,此刻正在灯光下与画中人的耳坠折射出相同角度的虹彩。
"监控录像恢复了。"郝宇轩的声音带着砂纸打磨过的粗粝。
他平板电脑上的黑白影像里,轮椅的金属支架在搬运车上擦出星火,恰好照亮画像背面用德文写的化学公式——那是母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某种香氛催化剂配比。
赖诗瑶后退半步,后背撞上《破碎香炉》的展柜。
防弹玻璃映出她与画中人重叠的侧脸,晨光将她们的影子钉在年的落款日期上。
郝逸辰的风衣口袋突然传出布料撕裂声,他昨夜偷偷藏起来的检测报告残页上,松节油气味与画像裱糊层化验结果显示为同批次生产。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翡翠项链的莲花纹路时,郝宇轩的袖扣在地面弹跳着滚进展柜底部。
赖诗瑶蹲下身拾取的瞬间,看见自己颤抖的指尖与画中人拈着绣帕的手势完美重合,仿佛有根看不见的丝线穿透七十年时光,将她们的血脉缠成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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