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我工作有什么意思,我看起来像是争风吃醋的人?你放心好了,只要对方不招惹我,我也不会去给人家使绊子的。”
“最好是这样。”
那个温雯罗生生接触过几次,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个善茬,进了组还指不定要找自己多少麻烦呢?
而且自己今天本来高高兴兴上楼,心里想得是那个事情,现在听男人上来就聊正事的架势,自己的小算盘也全都白打了。
双重打击下,罗生生肉眼可见地颓靡。此时她撇着嘴双目放空,全然没了刚才进门的光彩。
程念樟以为她是陷落在宋远哲和新欢的纠葛里,才会蓦地沉郁。
看她木讷的样子,他心里也莫名有些吃味,但又不得作,只能借着烟雾,掩盖自己不悦的面容。
“你喊我上来就为说这个?”
罗生生不甘心,一簇小火在湮灭的临界点复又燃起,明明是他早上说的,让她来找他要回去的,现在说这些,不是把人当猴耍呢吗?
“你们女人比较情绪化,如果你反应比较激烈,我可以在安排上让陈珂做些调整,尽量把你们岔开。”
很明显,程念樟没有领会她的意思。
“程念樟,我问你的是,你喊我上来,就!只!说!这!个!吗!?”
“你又在什么疯?”
面对罗生生的再次质问,程念樟不解,他似乎是真的把早上那句话,当成戏谑抛到了脑后,全忘了个干净。
原来从头到尾,只有罗生生,把它当了真。
“算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再见!”
意识到被耍了的罗生生,一气之下站了起来,也不看程念樟什么表情,甩了句狠话就径直往门口走去。
程念樟也是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又招惹了她,说着说着这女人又把枪口对到了自己头上。
“你有火朝宋远哲,和我较什么劲?一天不吵你不开心是不是?”
闻言,手已经停在门把上的罗生生,简直气到笑。
她脑子里此时已没什么可以理智思考的余地了,抬手一把闩上链条锁,按下“请勿打扰”,转身回头,脱掉卫衣随手往地上一丢,而后小跑着奔向程念樟,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扑倒在床。
“程念樟!我是来讨债的!”
罗生生的动作太突然,程念樟全然没有防备,倒下后下意识地抱住她,不知该作何言语。
女人学他昨晚的样子,一面亲他唇瓣,一面将他的衬衫扣,一粒一粒解开。
走到这一步,她脑中幻想的画面应该和昨天一样,什么都是水到渠成地生,噼里啪啦两人如干柴烈火又是一通乱烧。
但今天刚开了个头,罗生生就立马吃瘪。
反手的关系,男人的扣子是真的难解,眼睛不看着的话,掰来摁去要好一会儿才能解一颗,搞得她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
最后实在分心地厉害,就干脆气恼地跨坐到他身上,专心对付起男人胸前的排扣。
“我来吧。”
程念樟叹气,附上她的手,决定自己来解。
但罗生生现在倔头上来了,她偏不!
甩掉男人碍事的手,就和拉花似地把衬衫从裤缝里统统抽了出来,也不再纠结纽扣,直接向上把整件衣服掀过男人头顶脱了下来。
“四点我要出去上海,做不了多少时间。”
罗生生抬起他的手腕,看了眼表。
“才十二点,你急什么?”
男人视线落在她的一侧肩膀,那里吊带滑落,顺着蕾丝牵引,若隐若现是她胸前半露的春光。
罗生生注意到他的目光,面上有几分得意,而后抬起手,指尖轻挑,把另一侧肩头的吊带也缓缓带落。
如此一来,睡裙因为没有肩膀的支撑,半挂在她的臂弯,内里半透明的法式文胸若有似无地勾勒出她的美好,配上清纯的面庞,却是别样的性感。
她使坏地将身体往前倾倒些,手指落在他的胸口,下身在行动间,感受到坚硬,止不住抿了下嘴唇,轻笑道:
“好看吗?”
此刻的罗生生带着生涩的妩媚,就像一个极力扮演着风情的孩子,展示着略显刻意的妖娆。
程念樟没有回她,只是眯起眼睛,又一副高高在上的老样子……
罗生生见他这样,自然是不甘示弱的。
她稍稍起身,学他乜眼看人的样子,因见得多了,神态竟也模仿了七八成的相似。
而此时男人身上,一双白净柔软的手正在他胸口和上腹游弋,指端轻扫过他坚实的肉身,偶尔停留在褐色的山包,用拨弄,挑逗它顶端的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