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瀚绕到了妻子身后,取消了平然状态。
“宝贝!”江文瀚从身后环抱住左佩兰,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左佩兰身体的潜意识觉得自己还是性交状态,对江文瀚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并不抗拒,反而还很顺从地接受了他的拥抱,虽然她表现得很震惊,因为她不知道江文瀚为什么突然从自己身后蹦了出来。
“修好车了没啊?”江文瀚明知故问,给妻子制造一个他刚刚见到她的假象,虽然刚刚江文瀚已经给爱妻的小穴注入满满爱的力量了。
“嗯,修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修车啊?”左佩兰对江文瀚的突然出现有些疑惑,但还是轻轻抚摸着丈夫的手臂,问道。
“你也不算算今年你修过多少次车了?”江文瀚打趣道。
左佩兰这次开车没准又是蹭到墙壁了,她的上路还是挺稳定的,但是停车什么的技术就真的是一坨屎。
“你少管我!”左佩兰娇气地怒嗔道,虽然她知道自己开车技术臭,但还是不喜欢江文瀚对她指指点点,明明自己很喜欢管束江文瀚。
“怎么今天穿这么好看?”江文瀚继续问道。江文瀚可不止知道她那身旗袍和型的优雅,还知道她今天可爱的内裤和内有乾坤的骚穴的模样。
“刚买的旗袍,好看吗?”左佩兰缓缓站了起来,转了一圈像在给江文瀚做展示,她似乎非常高兴得到江文瀚积极的评价。
“真好看,不愧是我老婆!”江文瀚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跟妻子打情骂俏。
“少贫嘴,又不是穿给你看的,我这是取悦自己。”左佩兰其实心里很明白自己穿这身想得到江文瀚的赞美,却还是假装矜持地说是取悦自己,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不过有一说一,左佩兰穿旗袍倒是很符合她本身的气质。
她前凸后翘的身段无论是什么款式的衣服都能驾驭,只不过她的容貌还是更有大家闺秀的气质,穿古典的旗袍装更是能够彰显她独有的贵气。
“你开车你开车,我都怕了…”左佩兰今天早上刚开车蹭到墙,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开车有什么难的?你这家伙就应该回驾校回炉重造。啊啊啊啊!”江文瀚开着玩笑,然后就被满脸怒容的左佩兰揪着耳朵惩罚了一顿。
虽然江文瀚有时很讨厌她的个性,不过毕竟两人也相好了这么多年,打情骂俏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何况今天左佩兰女士心情不错,也没有揪得很大力,江文瀚倒是蛮享受和她一起吵吵闹闹的时光的。
江文瀚坐上了驾驶座,副驾的左佩兰拿出小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小样,怎么不看看你被灌满精液的骚穴啊?”江文瀚看着眼前爱美的妻子,很自然就联想起刚刚在修车厂门口爆操她然后中出的画面。
左佩兰已经上过节育环,因此也没必要喂避孕药了,江文瀚可以放肆地亵玩她娇艳丰满的肉体。
“先去咱妈那里接小宝回家。”左佩兰边整理了一下饰边冲江文瀚说道。
“哪个妈?”江文瀚确实得再问一句,因为自己亲妈和丈母娘都是用妈来称呼,自然不好分清。
“当然是你妈啊!你真是的,怎么当爸爸的,连自己儿子在哪都没个谱,我妈哪有你妈那么会照顾小孩……”好嘛,几天不见,左佩兰熟悉的唠叨又回来了,要搁平时江文瀚肯定不耐烦听她唠叨,但现在他还沉浸在中出她的快感之中,也便无视了那种厌烦的感觉,反而还饶有兴致地听左佩兰絮絮叨叨。
“你这小骚货,也不看看自己刚刚被我操成什么样了啊。”江文瀚美滋滋地想,享受着这种偷左佩兰身子用而她不知道的快感。
江文瀚做实验都是得心应手,开个车自然是不在话下。
可不像某些天天蹭墙蹭树的女士,一年下来老往修车厂跑还不好好再学一遍车技。
不到一会,江文瀚就开着妻子的车,来到了一所别墅前。
江文瀚一眼就看到了菜园子里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儿子唱歌给他听。孩子很聪明,听着奶奶的歌咯咯地笑个不停。
“妈,我们来接小宝了!”左佩兰笑眯眯地迎了上去,给辛苦照顾儿子的妈妈揉了揉肩。
都说婆媳关系是世界上最难处理的关系,江文瀚的母亲和左佩兰的关系却好的离谱,活像佩兰是自家的亲闺女一样。
“佩兰,以后开车小心点哦。”江文瀚母亲耐心地叮嘱左佩兰,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把送到左佩兰的怀抱里。
“这不是大忙人吗?怎么有空来妈这里啦?”江文瀚的母亲亲切地把站在汽车旁看着这副和谐的亲子画卷的江文瀚拉了过来,说道,“今晚来妈家里吃一顿。”江文瀚眼眶有些湿润,自己明明有这么美满的家庭,却还是用着他明的科技到处跟外边的女人偷腥,此刻他觉得自己的良心倍受谴责,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江文瀚的母亲黄文清今年已经55岁了,但看起来和四十岁的妇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年轻时就是绝美的美人一个,不然江文瀚和江文萱也不至于都长得这么俊俏。
只不过岁月在她的脸上已经有磨蚀的痕迹,眼角有明显的细纹,她的头还是乌黑绵长,却能清晰看到青丝的痕迹。
他不禁感慨岁月匆匆,曾经那么美丽的母亲如今已是徐娘半老,美好的曾经仅剩回忆。
江文瀚走进了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别墅,这个一直被他称作“家”的地方。
自己和江文萱在这间屋子里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间屋子里自己的房间也是江文瀚跟左佩兰第一次交合的地方,甚至还是纳新娘子的那天,他把穿着中式红色旗袍的左佩兰领进门的那个房间。
那些曾经的回忆瞬间涌入江文瀚的脑海,让他躁动不安的内心得到了一丝不可奢求的宁静。
二楼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那必然是父亲江骥在给家人做菜。
自己父母的爱情故事向来为人津津乐道,是真正意义上的从校服到婚纱,两人从认识到现在已经有四十余年了,然而母亲什么都好,又温柔又贤惠,就是做饭做得稀巴烂,跟左佩兰的车技可以相提并论。
此刻,左佩兰跟母亲在一楼的客厅逗着小宝玩,小宝是儿子的小名,真名单字一个翊,名曰江翊。
江文瀚走上二楼,打算帮许久未见的父亲打打下手。
“回来啦?”父亲头也不回,淡淡地讲出这三个字。
江文瀚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天天在实验室忙个不停,还不断用平然仪和催眠二维码找女人来玩,却从来不记得要常回家看看,孝敬一下家里的老人。
“嗯,我来帮你打打下手吧。”江文瀚沉默过后,低声回应父亲的问题,洗手过后,熟练地在砧板上拍蒜切葱,斩鱼剁肉,父子俩相继无言,但在沉默中却遍布着家的气息。
“太累了不好,伤身子,有空多回家休息休息。”父亲并不知道自己在外面阅女无数,只是知道自己天天窝在实验室工作,简简单单地给了他一个忠告。
父亲是个幽默的男人,常常会逗母亲笑个不停。
他事业有成,与母亲在都大学双双硕士毕业后回到老家开律师事务所,辛勤工作了近三十年,名利双收,是当地最杰出的律师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