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歆三十七岁已经坐上正处级干部的位置了,说是年轻有为也不为过。
如果让她怀上孩子,肯定也会对她的仕途有一定的影响。
如果她婚外的不伦关系被闹大了,恐怕影响更甚。
虽然她和她名义上的“丈夫”都心照不宣地在外面享乐,并不会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闹大,但对于他们对自己的儿子来说确实称不上是称职的父母。
“射在我嘴里吧…”宋歆的下体虽然已经淫水潺潺了,但还是强撑着起了身,温柔地呼唤着江文瀚。
她修长却有些冰凉的玉手紧紧地握住了江文瀚的大肉棒,温热的口腔再度被硕大的肉棒塞满,弹滑的舌头尽情地舞蹈着,刺激着江文瀚的兄弟。
“啊啊啊啊…”江文瀚放肆地在宋歆的嘴里射了出来,射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呜呜呜…”宋歆出了模糊的哀嚎,然后一饮而尽江文瀚射在她嘴里的精液,这倒让江文瀚有些意外。
“弟弟的牛奶…真好喝…”宋歆还在把玩着江文瀚即将疲软的肉棒,就像一个淫荡的大姐姐在抚慰懵懂无知的弟弟一样,让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的江文瀚有些懵。
他怎么能想到自己只是来狩猎女人的,却被这个淫荡的大姐姐反将了一军,甚至被性欲满满的她玩弄与股掌之间。
江文瀚真的无法想象她就是市政府里面尊贵的秘书长宋歆女士,在他的面前的,只是一个全裸着盘腿而坐,眼神暧昧迷离,甚至还在回味着自己精液的味道的淫荡女人。
江文瀚休息了一会之后,决定还是先逃离这个可怕的魅魔。不然今天之前遇到的那两个办公室oL美女就再也不好遇到了。
江文瀚把市长和宋歆时间停止了,喂给她了一颗避孕药。然后打开平然仪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间,寻找着oL姐妹俩的所在地。
“好像在四楼。”江文瀚寻觅着她们的所在地,心中已经在畅想接下来的淫荡剧情了。
“两位美女,打扰啦!”江文瀚轻轻地推开桑拿房的门,里面两位办公室oL已经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内衣裤了。
两人还相当愉悦地谈起工作和生活的趣事起来,压根没有注意到开着平然仪潜入桑拿房的江文瀚。
“哎呀你说,那个李伟明老是给我送花,我又不好意思拒收,该怎么办呢?”波浪长的美女摆出一副面露难色的神态坐着,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原本并拢着,却被胯下的江文瀚生硬地掰开,舔舐她粉红色的棉质内裤和上面同色的小蝴蝶结。
“哎呀诗凝,办公室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追你呢!他个李伟明算什么,你别不好意思拒收啊。”旁边的长直美女笑呵呵地说道,看来两人的关系相当好,连这些关于情感的话题都聊的来。
通过她们的谈话,江文瀚可以知道波浪长的妹子叫任诗凝,长直的的妹子叫胡映琦,两人都是一个设计公司的职员。
对比起来任诗凝更受男人欢迎一些,而胡映琦虽然长得也很不错,但终归还是略逊一筹。
“你想想那个李彬还请你吃过饭看过电影呢!比条件还是他好一点。”
“李彬长那猪头样谁见了不得扭头走啊?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啊?”任诗凝捂着嘴嗤笑起来,胡映琦也跟着她笑起来,两人笑得还真叫一个尖酸刻薄。
不过两人确实有骄傲的资本,毕竟她们正处年轻貌美的青春年华,能够得到众多舔狗的青睐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待价而沽也算是无可厚非。
“呜嗯呢…”任诗凝边跟姐妹愉快地聊着天,她的粉色内裤却被江文瀚掰开,正在被舔着小逼呢。
在办公室的男性眼里玉女般的任诗凝竟然在桑拿房里被陌生的男人舔着骚穴,想想都让人血脉偾张。
“咱们就是说…哈啊嗯…不能恋爱脑…男人信不过,不如信自己哈啊…”任诗凝自豪地跟姐妹吹嘘她的观念,却没想自己竟被胯下的陌生男子舔得敏感了起来,出了淡淡的哼叫声。
“原来喜欢吊着男人是吧,看我怎么惩罚你!”江文瀚挺起他硕大的肉棒,直直地抵在任诗凝的小穴前,随时准备摸索着插入。
此刻的任诗凝还是满脸的笑意,丝毫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遭受怎么样的凌辱。
“好紧…不会是处女吧!”江文瀚的肉棒放了进去,但却被一层薄薄的障碍抵住了,一直无法深入她的身体深处。
“咿啊啊啊…”任诗凝突然放肆地尖叫了起来,扭动着她色情的身体。
随着江文瀚的肉棒逐渐深入,她的反应也越激烈,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刺啦…”一声,任诗凝的处女膜被江文瀚彻底刺穿,随着而来的是她痛苦的尖叫声,这个正处青春年华待价而沽的美人居然还真的是一个保守的处女,这让江文瀚有些意想不到。
不过任凭她再怎么挣扎也唤起不了江文瀚的同情,此刻的她只能乖乖地大张着双腿,被一个精壮的男子压在身下,肉穴疯狂地被撞击着。
江文瀚按下平然仪,再指令她们的催眠状态恢复。让在一旁倍受冷落的胡映琦给自己的姐妹拍摄色情的照片。
“啊啊呜呜呜…”任诗凝还在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眼角的热泪还在持续不断地涌出,想必刚破处就接受这种强度的抽插并不好受吧。
“好想让你们办公室那些追她的人看看她是怎么被我操的啊。”江文瀚坏点子频出,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会严重损害人家的名誉还是算了。
江文瀚可没有对她厌恨到这种程度,虽然他确实不太喜欢她挑三拣四的作风。
此刻的任诗凝怎么能想到自己只是陪着闺蜜去蒸了一趟桑拿,就把自己珍贵的处女膜给弄丢了,还被摆出了如此屈辱的姿势,任凭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恣意抽插。
她配套的粉色胸罩已经歪七扭八地挂在腹部了,圆润的乳房随着有节律的抽插而前后晃动,暗粉色的乳头被江文瀚像给她挤奶一样的上下拉扯着,粉色的棉质内裤还挂在三角区,但已经沾染了处女膜破裂渗出的鲜血。
刚刚破处的小穴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要接受高强度的抽插,让她不得不分泌一些黏湿的淫液来减少摩擦带来的疼痛。
处于催眠状态下的任诗凝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正双脚朝天地摆出如此下流的姿势,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抽插她的骚穴呢?
只不过是纯粹的生理机能反应让她感到兴奋,从而出了一阵阵连绵不绝的淫叫罢了。
其实她还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虽然谈过两三段恋爱,但也没干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渣人渣事。
最近为了时髦,把保留了二十三年的黑长烫成了象征“渣女”的棕褐色大波浪,其实也算是掩盖自己对美好爱情的渴望,而把市侩庸俗的一面展现了出来,不愿轻易受到情伤。
而现在的她却被恶魔江文瀚不由分说地摁倒在桑拿房的木板上,接受着从未曾尝过的巨棒,出放荡的淫叫声,倒是让不明白她真实内心的江文瀚对她凌辱了一番。
“就你喜欢挑三拣四是吧…张口闭口就是女厕所流行词是吧…插得就是你这个骚货!”江文瀚坏笑着,继续疯狂地蹂躏她的骚穴,诱她连绵不断“啊呜啊呜”的哼叫,莫名有一种可爱的感觉。
明明是一个还没开过苞的处女,却非要装出一副世俗的样子,叫一向对清纯妹子温柔体贴的江文瀚也没有意识到对她手下留情。
即使知道了她是处女,江文瀚依旧觉得她是一个乐于玩弄别人感情的婊子,需要好好惩罚。
“哈啊啊啊啊呀啊啊…”任诗凝放肆地淫叫了起来,她何曾感受过这种绝顶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