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语的声音不大不小,软而甜美。
但内容却如同一颗炸弹。
李舟愣住了,脱衣服?现在是夏天,他身上就穿了三件,T恤,牛仔裤和内裤。
梁浩也是如此。
反观陈沐语和邓明烟,这二人洗澡之后,反而比旅游时穿得更多了。
每个人身上还披了一件薄外套,带着帽子。
李舟开始以为她们是怕空调的冷风,这时才明白,她们原来早就有心理准备。
无论什么游戏,只要想玩下去,肯定会进行到这一步的。
学长玩不过学妹呀。
“沐语,你也变坏了哦。”邓明烟笑道,随即摘下和李舟一起买来伪装的帽子,“我脱好了,该你们了。”梁浩倒是无所畏惧,直接脱掉上衣,露出颈下的玉坠和软绵绵的胸膛。
“喔——”二女又尖叫又捂脸,对着梁浩的肚皮指指点点,又一起把目光转向李舟。
李舟硬着头皮说道:“脱衣服倒是没问题,但是现在时间还早,后面……一直脱……是不是不太雅观。”“那当然是到内衣为止。”陈沐语骄傲地说道,仿佛自信她不会输到这一步一样,“你们的裸体没什么好看的,我就怕,明烟的裸体被你们看去了。”也许是几杯酒下肚,陈沐语现在脸颊微红,神色却甚为兴奋。
说了很多平时不会说的话。
邓明烟笑着搂向陈沐语:“还是沐语最好了。”
李舟也被她的情绪感染,点头说道:“好”
站起身,解下腰带。
邓明烟一直笑着看他:“继续呀。”
“脱完了。”
“腰带也算吗?”
“帽子算,腰带当然也算。”李舟笑道。
“好啦好啦,后面还有机会,下一局。”
第十二局,陈沐语开局便弃牌了,邓明烟在转牌阶段也无奈弃牌。
只剩下李舟和梁浩。
李舟手里上梅花Q,黑桃J,公共牌则有梅花3,红心8,梅花9和黑桃a。
如果最后一张牌,能开出1o,那么他就是顺子,如果能开出Q、J中的一个,那就是单对。
如果不能,便只有高牌Q了。
而梁浩没有弃牌,那他手上的牌一定很大,只有顺子才可能大过他。
“加注,2o毫升。”梁浩沉声说道。
李舟咬牙,如果再输,自己就要脱掉上衣或者下衣了,他可不想这么狼狈,索性赌一手。“跟。”
“开牌。”陈沐语纤细的手指翻开最后一张公共牌,“方片6。”
没赌到。李舟心里一惊,正要弃牌认输。
梁浩忽然大声嚎叫:“怎么又不是同花啊,每次都差一张!”
说着,便把牌扔回了牌堆。
李舟目瞪口呆,梁浩弃了,他在赌梅花同花,哈哈,我居然就这么赢了。
“国王陛下,布您的号令吧。”邓明烟撑着小脑袋,眼巴巴地望着他。
布什么命令呢?
李舟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先把酒喝了。”
陈沐语喝了5毫升白酒,邓明烟喝了1o毫升白酒,梁浩则一瓶盖一瓶盖地往酒杯里倒,数到后面,自己也忘了多少,感觉差不多够了,直接一口闷。
李舟也不计较,喝酒本就是陪衬,更何况,这十多局下来,他喝得已经够多了。
“再把衣服脱了。”他记得陈沐语的上一个命令。
陈沐语脱掉拖鞋,露出白皙的小脚。
她的穿着本就极为保守,通体都是冷淡系的风格和颜色,偶然露出一双精致洁白的玉足,就像是黑色泥土里开出的牡丹花一般,又纯洁又美丽又耀眼。
不过,惊鸿只持续了一瞥,她便以鸭子坐的方式,把难得露出的赤裸,放在了身后。
让人感到可惜。
邓明烟则是豪爽地脱掉薄外套,露出贴身的T恤和小蛮腰。
梁浩想了想,也学自己女朋友,把拖鞋扔了。
李舟看着他的动作,直摇头:这就只能怪你自己没有把握住了。
“最后,请任意一对男女,拥抱半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