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芃这会正在谭伊娜身上使劲,受到的震动并不亚于周晓荣。
他也没想到施梦萦肛门的处女已经便宜了别人——他绝想不到这只是前天晚上的事,更想不到对方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头——这段时间,生在施梦萦身上的变化,要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得多啊!
看着周晓荣把原本为谭伊娜准备的润滑液用在施梦萦身上,看着他狠地将肉棒钻进她明显还没怎么开过的屁眼,看着朝向自己这边的施梦萦脸上满是痛楚却又倔得坚决不肯停下非要说很爽的样子,徐芃觉得这个夜晚很是迷幻。
在两人各射过一次后,徐芃带谭伊娜上了楼,把施梦萦留在周晓荣这边。
他关上了房门,没去听楼下究竟在搞什么花样,自顾自和谭伊娜喝酒做爱,折腾到一点多才睡。
他没兴趣和谭伊娜同床共枕,最后她是回到一楼自己的房间睡的。
徐芃刚才之所以想到要去敲施梦萦的房门,就是想看看她昨晚有没有留宿在这边。
没想到,非但施梦萦不在,周晓荣也没影。
这俩人昨晚没干到很晚,今天居然能早起?
他才不信好不容易又吃到了施梦萦的胖子会如此收敛,何况还有心心念念的屁眼可以玩,不玩个通宵,就算周晓荣有自制力了。
满心疑惑地退出房间,徐芃正想去餐厅看看有没有人,裹着浴巾,戴着泳帽的谭伊娜正好从通往温泉泳池的那扇门中走出。
虽然跟这女孩不太熟,但昨晚刚在她身上狠狠泄过,徐芃不至于那么拔屌无情,温和地笑了笑:“泡温泉?”
“是啊,既然来温泉山庄,当然要多泡几回。”
“胖子也在那边?”
谭伊娜讥讽似地笑:“不在。”
“哦……”徐芃快走到餐厅门边了,却听谭伊娜又补了一句:“他们也不在餐厅。”
“嗯?”或许因为起床没多久,徐芃的脑子有些木,反应度有限,听了这话,既对周晓荣究竟身处何方感到困惑,又隐隐对“他们”这两字感到些许不快。
随即他的神经像突然被打通了,想到谭伊娜话中所指的最大的那种可能性,面色不由得一沉,随即换成漫不在乎的神情。
谭伊娜似乎没意识到徐芃神色的变化,径直走向自己房间,边走边说:“吃过早饭,周总和施梦萦就到二楼去了,到现在也没下来,估计……”她耸了耸肩,“一直在‘忙’吧……”
徐芃好像不太在意周晓荣在“忙”什么,随口问:“你叫中饭了吗?”
沐清苑的规矩,住在别墅中的客人,可以自行去餐厅用餐,也可以叫客房服务要求餐饮部把食物送来别墅。
昨天晚餐时他们商量过,说好今天中午在别墅吃饭。
“没呢,周总不下来,你好像也没起床,我都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叫饭。”
“你现在就叫吧,时间差不多了。”吩咐过谭伊娜,看着她慢腾腾走进房间,拉上房门,徐芃原本松松垮垮的样子突然变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楼。
站在施梦萦房间门前,几乎听不到任何异声。
沐清苑的老板很有良心,客房的隔音处理做得非常好,不光区分了别墅内外,即便同住一屋,只要关上房门,房间里的大多数动静基本也都能被隔绝。
房间并没有上锁,徐芃轻轻转动把手,推开房门,从卫生间传来的声音,足以让任何人立刻明白里面正在生什么。
“啊~我求饶了……这个太难受了……啊~~~”
“是难受还是爽啊?”周晓荣的笑声听上去有些贱。
施梦萦低声呢喃着:“难受……”
“嗯?”
“一点点爽……啊~~~”施梦萦突然尖叫起来。
“不止是一点点爽吧?我可是经常玩这招的,鸡巴上裹着丝袜,你说像不像给你的屄里搓澡?哈哈!”
徐芃立刻明白,周晓荣这会是在鸡巴上包了一层丝袜抽插施梦萦的肉穴。
丝袜摸上去虽然好像很是柔滑,其实与皮肤相比要粗糙许多,被丝袜搓揉阴道中的嫩肉,这种感觉会让很多女人疯狂。
“你别说了,停下来!求求你别这样插了……”施梦萦哀求道。
“是你自己说肯定比孔媛强,能撑住的。你刚才不是说肯定不会求饶吗?怎么跟孔媛一样求饶了?”
听了这话,施梦萦突然变得沉默。
“我跟你说过,那次我把孔媛操尿了,尿得满地都是,你可要忍住哦……”
施梦萦强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再次爱囚起来:“别说了……你……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叫我大鸡巴爹!”
“不叫!变态!”
“叫大鸡巴爹!”
“不叫……唔……啊!”施梦萦嘴硬地死守着不肯叫爹的底线,实在忍不住了,又娇吟着说,“求你了,叫老公好不好?大鸡巴老公,停下来吧……”
“不行!让你不叫!操死你!”
“你别弄了……我不行了……”
“你叫大鸡巴爹,我就放过你!”“不要,啊……”施梦萦的叫声突然变得非常绝望。
周晓荣哈哈大笑:“操!尿了这么多!我操!你这贱货,尿得比孔媛还多!”
“啊……”施梦萦带着哭腔喘息良久,“你怎么还在插啊?停下来吧……”
“那怎么行?你爽过了,我还没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