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她那些淫词浪语而变得面红耳赤的同时,施梦萦也难免好奇:难道肛交并不那么痛,其实还很爽吗?
“……我三个洞都能操!……我操!太里面了……”
“都射进来!我的屁眼装不下,会喷出来的!”
“数不清!我每天都换一个男人操!每个人都喜欢干我的屁眼……啊!就是像你现在这样……操爆了!啊啊哈啊……”
谭伊娜淫浪的叫声至今还会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施梦萦心里也有一点小小的触动:可能……也许……还真的有点舒服?
如果……真的不那么痛,就跟爱的人试试吧?
经过反复挣扎,施梦萦终于同意让崔志良试一试,但还是再三强调:“如果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停下来!”
崔志良大喜过望。
玩肛交是他在施梦萦身上要完成的最重要的目标之一,一旦捅过她的屁眼,占领她身上最后的处女地,心里就半点遗憾都没有了,随时都能抽身。
他过来时其实就随身带着润滑液,但为了不让施梦萦觉得他蓄谋已久,从而产生反感情绪,他还特意假装出门去转了转,谎称是刚从成人用品商店买到了润滑液,其实天知道东苑三区附近究竟有没有成人用品商店。
尽管已经松口,但施梦萦的心理压力依然很大,崔志良还算比较有耐心,并没有一得准许就迫不及待去插,为缓解施梦萦的紧张——也是为了自己一会能玩得更爽,他耐着性子玩着前戏。
他足足带了三小瓶润滑液,一点都不吝啬,将施梦萦整个大屁股抹得油光水滑。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至于显得那样僵硬,崔志良教她先骑到自己身上用滑腻的臀部擦蹭肉棒。
施梦萦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正经的前戏,浑浑噩噩地照做,看过许多aV的崔志良看着这女孩就像aV里的那些女优一样,挺着水滑闪亮的肥臀,卖力地上下前后蠕动,心里说不出有多爽了——这种服务,他想都不敢想让裘大小姐为他来做。
兴之所至,他索性把肛交的花样又往后推,不惜倒空了一整瓶润滑液,把施梦萦全身上下都抹得滑不留手,随即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让她用全身帮自己按摩,感受着两个肉团从自己的脖子、肩膀一直游动到臀部,崔志良的肉棒硬得痛,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态别在床铺和身体之间,身后传来的刺激差一点让他直接射。
当然,崔志良没有在这些花样上花费太多时间,施梦萦虽然做得卖力,毕竟不是专业的鸡,无论是胸推还是毛推,技术都显得粗糙,爽一把就行了。
两人很快又回归到了正题。
这次换成施梦萦趴下,跪趴在床尾,听从崔志良的安排,竭尽所能地塌腰翘臀,任由他在自己屁眼周围挤着润滑液。
凉飕飕的润滑液抹了一层又一层,时不时还被送到肛门口,一点点往里塞。
崔志良的手指已经捅进她的屁眼慢慢抽插至少四五次了,这种滋味很怪异,又胀又涩,带着一丝轻微的疼痛,倒还没有到不能忍耐的程度。
她欣然地安慰自己:好像确实不那么可怕嘛。
但这一切在崔志良的龟头顶到屁眼上时就彻底改变了,施梦萦清楚地感觉到一根比手指要粗得多的棍状物压迫着自己完全紧缩的小屁眼,完全不同于平时大便时那种由里向外的自然绽放,而是像要打开密封包装袋一样毫不留情地撕扯。
没等她说出“先等一下”这句话,剧烈的疼痛瞬间让她感觉像是丢掉了整个下半身。
仿佛是被人用蘸了水的皮鞭狠抽了似的,施梦萦如同百米比赛抢跑一样连滚带爬地朝前猛窜,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原本高撅屁股跪趴在床尾的自己,是怎么在一瞬间就已经到了床头。
站在床边的崔志良甚至还保持着原本按住她屁股向前猛顶的姿势,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施梦萦顾不得说什么,下身难忍的不适逼得她直接跳下床,狼狈地跑去卫生间,过了很久都不见回来。
郁闷的崔志良中途过去看了一下,她低垂着头,捂着脑袋坐在抽水马桶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崔志良显得非常失望。
好不容易才得到给她屁眼破处的机会,却演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局面,极为无趣。
又过了十几分钟,施梦萦终于面无表情地回来了,坐在床边愣了许久,突然开口说:“很疼。”
这算是她的交代。
崔志良撇撇嘴,哦了一声,随口说:“那算了吧。”拿起手机看起了新闻。
刚刚吃了苦头,自觉很委屈的施梦萦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关怀和安慰,她并不完全是傻蛋,也能体会崔志良此刻的不快,只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就那样呆愣愣地坐着。
两人无语良久。
沉默的时间长了,施梦萦越来越感觉好像自己有点对不起崔志良,使他扫兴了。
如果刚才忍一下,让他完全插进去,也许就好了?
可一旦回忆起那种不可思议的剧痛,她又坚定地相信自己绝对没错,是非要玩这种奇怪花样的崔志良过于异想天开了。
自己已经勉为其难地陪他尝试过,疼得受不了才放弃,如果他对此都不能体谅,那只能是他的问题。
崔志良一直都没说什么,既没有宽慰,也没有抱怨,只是显得很沉默,过了一会靠在床头看起了电视。
整个下午的时光就这样沉闷而缓慢地度过,吃过晚饭,崔志良以第二天很早要去上班为由,早早离开。
尽管略微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施梦萦没把这个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
恋爱嘛,磕磕绊绊总会有的,何况两人分开了那么多年,重新在一起还没多久。
而崔志良尽管没有爆,却远不像她那样云淡风轻。
屁眼是施梦萦对他最大的吸引点,到嘴边的鸭子都飞了,崔志良是非常不爽的。
他当然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冒着多大的风险。
脚踩两条船本来就难,何况自己的正牌女友可不是能任由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