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电话里语无伦次,施梦萦倒是被唤醒了部分记忆。
上次和董德有开房,因为这老家伙事先吃了药,施梦萦几乎被他揉搓成了一滩烂泥。
一次次高潮狂乱地冲击着她,到最后甚至没了任何快感,麻木的下身只能感到在被机械地冲撞,像在完成一个令人厌恶的任务。
到后来,施梦萦一边被操,一边头脑昏沉地仿佛进入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
好像就在那个时候,董德有随口说了句:“你的屄真是极品,不管怎么操都那么紧!”
施梦萦没过大脑脱口回了一句:“那你就多找几个人来一起操啊!看能不能把我的屄操松……”
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我的天!
不就是脑子昏随口说的一句话吗?
这老家伙居然当真了?
他真以为可以随便找几个老头来一起和我上床?
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
“我随便说说逗你玩的,你以为我神经啊?!别烦我了!以后别给我打电话!”施梦萦气哼哼地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她又略感后悔。
沈惜一直没给她回应,说不定就是因为和董德有的视频对他的冲击太大,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所以一直逃避。
这样说来,找董德有拍视频这条路是走对了,那是不是该再找他一次呢?
想想自己刚刚在电话里对这老头的态度非常恶劣,施梦萦有些抹不开面子马上再拨电话去找他。
唉,有点可惜了,马上就是周末,本来可以约他再开一次房的。
等下次吧。
周末很快降临。
物业的维修工人言而有信,周六一大早就打电话找鲍嫣琪确认登门时间。
她赶回家,等维修工上门来修热水器。
一切搞定,吃过中饭,鲍嫣琪搭班车回了苦溪。
回到父母家门口,从包里掏出钥匙,鲍嫣琪这才现自己上午走得匆忙,忘了把宋斯嘉家里的钥匙还给她,连忙打电话告诉闺蜜,等过两天回市区再找机会还钥匙。
宋斯嘉笑着说:“为这点事你还特意打个电话?先放你那儿呗,难道我还怕你半夜溜回来强奸我啊?哈哈哈……”
“那可说不准,你老公不是后天才回吗?我明天晚上回市区,说不定就去你家偷袭啊!”
“好啊,好啊!你来啊!看我们两个谁强奸谁!”要说“强奸”这种“体力活”,宋斯嘉才不怕鲍嫣琪,对她的威胁嗤之以鼻。
在宋斯嘉和闺蜜说笑的同时,方宏哲家中爆了一场剧烈的争吵。
自从儿子方智涛参加完高考,夫妻俩似乎都没了顾忌,之前还能默契地隐忍脾气,为儿子保持考前的平静氛围,现在似乎都无所谓了,谁也不肯再退让。
争吵的起点是方智涛的高考志愿。
方智涛这次高考成绩还不错,上个一般的重点大学绰绰有余,但要想报考宁南或崇大这种级别的名校就难说。
根据往年的录取线判断,他的考分正好落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运气好一些就能挤进去,运气差一些又可能掉落一档。
考前拼学生,考后拼家长,戴艳青觉得既然儿子考得还行,那现在就是考验家长活动能力的时候了。
正好方宏哲是崇大的老师,她觉得他完全应该在把儿子送进崇大这件事上多出份力。
方宏哲有些为难。
自家事,自家知,他到崇大教书满打满算就一年,接触到的主要是同院系的教师,还有同一个课题组的同事,除此之外,几乎别无人脉。
在招生办没有相识,更别提别的领导。
见丈夫支支吾吾地搪塞,明显是帮不上什么忙,戴艳青断了他这边的指望,跟他说话的口气中不自觉就带上了几分鄙夷,夫妻俩话赶话地越说越僵,最终又大吵起来。
戴艳青没吃晚饭就出了家门,直到晚上九点多还没回来。
方宏哲这大半天本就不痛快,妻子这副做派更让他气闷,试探着打电话给苏凌艳,想问问她有没有兴趣和自己开房。
苏凌艳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慵懒,时不时说话还会中断,她无所谓地说,她这会刚被另一个男人操完,连澡都没洗,正帮那男人舔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
如果方宏哲不介意,可以半个小时以后过去找她。
电话里还听到有个男人不那么清楚的声音:“还没……又约……你个烂骚屄!”苏凌艳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对苏凌艳一边给别的男人吃鸡巴一边和自己打电话,方宏哲有点不爽,去操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烂屄,他也有些腻歪。
但他此刻急需泄,顾不得那么多,心情复杂地出了门,在约定的时间循着酒店地址找了过去。
总算苏凌艳多少还是给了他一点面子,在他到酒店之前,好好洗了个澡,不至于真的用灌满别的男人精液的肉穴来迎接方宏哲。
但是房间里若有若无的酸骚气息、纸篓里被扯烂的丝袜、内裤和三个用过的避孕套,以及床的右半侧依旧带着几分湿气的床单,都表示之前这里已经有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既来之则安之,方宏哲也不去想那么多,苏凌艳还算年轻但又艳熟之极的肉体,也很容易就让他把那些少许的腻歪抛到脑后,尽情在她身上享受起来。
这一次的方宏哲似乎格外勇猛,苏凌艳对他好像也比过去更有耐心,两人之间迸出以往没有过的火花,酣然大战,浑然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