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施梦萦去了卫生间,周晓荣兴致勃勃地打了个响指:“怎么样?很有突破吧?”
“你这几天干什么了?”
“嘿嘿,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昨天下午这贱货自己打电话给我,叫我到她家来操她。既然她这么主动,那我还客气什么呀?马上就来了,然后她自己说愿意当我们两个的母狗……”
徐芃打断他的话:“她说要帮她一个忙,什么忙?”
周晓荣耸了耸肩,漫不在乎地说:“她说要等你回来以后一起商量。”
徐芃捏了几下鼻尖,双眉紧蹙。
“我懒得管那么多,就说总不至于等你回来以后才能操吧?这贱货这次倒是痛快得很,主动脱光了,掰着屁眼说这两天她可以先表示诚意,我想怎么操都行。”
“然后你他妈就一直玩到今天?”
“哈哈,是啊,我操!昨天四点多到她家,现在几点了?十点多了?我他妈在她三个洞里射了五次,你要是再不来,我一个人恐怕今天晚上有点吃不消啊。”
徐芃嗤笑一声:“我看你他妈玩得挺爽啊,小……那贱货连脚都肯舔了。”
周晓荣得意地直起腰,双手张开,活动了一下筋骨:“她还是不情愿的,但是打赌输了没办法,哈哈!她非说已经很会肛交了,再被我操绝对一点事都没有,我就说一定能让她求饶,结果最后她还是忍不住讨饶,那就只能乖乖履行诺言,帮我把十根脚趾一根根舔干净。”
“这手铐,她身上那套衣服,你新买的?”
“昨天晚上,我带她去生姜那边买的。”周晓荣说的“生姜”是他和徐芃两人共同的朋友之一,本身是做内衣生意的,捎带着开了个网店销售情趣内衣,在南门里大街上还开了一家情趣用品店,每天下午四点开门,凌晨三点打烊。
“你是没看到,我让她自己进去找营业员说要买一套那样的情趣内衣和一副手铐,她那个打死都不想进去,最后被我逼着说这点事都不肯做怎么相信你愿意给我们当狗,又不得不去,一副做贼的样子,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徐芃刚想说什么,施梦萦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
“来,来,赶紧过来欢迎一下徐老师,让他爽一下。”
施梦萦直接走到徐芃身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伸手就要帮他解皮带。
徐芃这会实在是没心情,抬手格了一下,把她的手挡开,板着脸说:“不用不用,你先说,你要我们帮什么忙?”
施梦萦也不起身,还是那样跪着,扬起脸来说:“等你爽完再说吧。”
“我现在没兴趣,你还是先说吧,到底要我们干什么?”
“出差回来累了?”施梦萦突然笑了一下,是那种徐芃从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的意味复杂的笑。
她站起身,在床头柜上拿起徐芃刚才也拿过的苦瓜,递了过来。
“那你先拿这个玩我好了,两个一起来也行。”
周晓荣一拍大腿:“哈哈!你跟徐老师说说昨天我是怎么一个人干你两个洞的?”
施梦萦用另一只手抄起黄瓜,拿着这两根玩意儿挥了挥:“苦瓜颗粒多,稍微光滑一点,插屁眼;黄瓜刺多,戴上套插屄。周总插前面的时候拿苦瓜插我屁眼,插屁眼时用黄瓜插屄。”
徐芃接过这两根玩意,不耐烦地丢到一旁,没好气地说:“等我有兴趣了就插你的嘴,拿这两根东西捅你下面,让你试试三个洞一起来!现在我没兴趣,你还是直接说你到底要我们干什么吧?!”
他的脸色和语气是那样糟糕,以至于今晚一直显得有些过于兴奋,吊儿郎当的周晓荣都不得不严肃起来。
施梦萦盯着徐芃的眼睛,眼神中有他过去不曾见过的内容。
她慢慢收起之前的木然和放荡,哪怕她现在只穿了一身什么部位都遮不住的开裆网格内衣跪在那里,却像比平时更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她无声地与徐芃对视片刻,神色变得肃然,隐隐还透着几分怨毒。
她终于站起身,搬过梳妆镜前的一把椅子,端庄地坐好——穿着情趣内衣却真的让人看到了端庄——将一条腿翘起叠在另一条腿上,遮挡住开裆部位。
“我要你们帮我报复沈惜。”
施梦萦的话让两个男人同时一愣。
徐芃以为自己听错了,隔了这么久,期间都已经交过新一任男友了,怎么突然又开始和沈惜死磕?
这不是大半年前的戏码吗?
“怎么报复?”周晓荣更关心自己要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具体方法你们来帮我想。”施梦萦的神色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但你们要帮我让他痛苦,让他受到伤害,让他不得安宁!”她歇了一口气,又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们能做到,那至少最近一年里,我会当你们的母狗,你们任何时候只要想操我,我的三个洞就全用来装你们的精液。”说着她岔开腿,伸手在自己下体摸了摸,脸上泛起一丝自嘲的笑:“我这样屄和屁眼都很紧的母狗,应该还值点钱吧?”
徐芃和周晓荣对视了一眼,他从这胖子眼中看出了跃跃欲试的贪婪,同样也看到了其中再明显不过的怯意。
自从知道沈惜雇佣孔媛,想到这个给自己带来灾难的不要脸的贱货辞职后却在自己的前男友那里享受着被人照顾的安定,再想到从周晓荣到徐芃貌似都对这贱货充满了好感,她也肯定又是凭借一贯的淫贱,像过去讨好这两人一样,在床上把沈惜此后舒服了才得到了他的关怀庇护,施梦萦的心就像被剧毒的蛇啃噬似的疼。
她过不了这关,如果她不能让沈惜也感受到痛苦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怎么活。
曾经的爱和怨,现在全都化为了恨。
如果去年在徐芃诱导下做出的种种,是施梦萦自暴自弃的无意识的放纵,那从昨天她打电话给周晓荣开始,就是在满腔恶毒的怨火焚烧下难以自抑的泄。
施梦萦知道自己一个人没办法达成报复沈惜的目的,而她能找到的帮手,除了徐芃和周晓荣,又还能有谁呢?
但她不清楚,她真的找错人了。
徐芃现在根本不会想着再去帮她报复谁,而周晓荣,则完全是因为不敢。
即便徐芃还抱有去年那些想法,和周晓荣一样,他也不敢去做这件事。
他俩顶多就敢玩玩施梦萦,然后获得一点暗地里的心理满足,根本不会想要和沈惜生正面冲突。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