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个本能的动物,对性爱有着最原始的饥渴。
当男人在她身上泄过后,她躺在床上喘着喘着,又突然坐爬起来巴着男人腰间的裤管索要。
这个性爱的场景已经不是轮奸,女孩在我们四个人身上索求着,释放着,最后满足地睡着。
我们并不在乎这女孩日后会如何,我们直接把这女孩视为调教过,禁欲二周后开放预约。
这些被强喂试管的女人大脑已经被药物掌控。
这些激素告诉她的大脑:你现在只想要性爱。
她平常会像正常人一样去上课,当她在家时,那些预约她的男人会登堂入室操她几小时,而她会获得满足。
她们跟金龙诱来的女人不同。
男人付钱给我们,进去强奸她,她会欢欣接受这个状况,我们却不会给她分毫。
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卖了。
性爱,就是她现在唯一所追求的事物。
“你知道这些药物对女人的作用吧?”回到我的寓所时,我问梁华瑄。
“当然知道。我可是第一个试用的人。”梁华瑄露出一个媚笑,拿起一个试管扭开直接喝掉,她也被那过量的激素弄得当场高潮。
“上我!”她双手向我张开,我则随便拿一个玩具戳进她体内,激烈地刺激她绽开的花苞,让她呻吟连连。
“早上上过了。”我回答她。
她现在陷入激情中,我让威斯多夫的人帮她解决,“回来之后,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然后我离开她,回我的事务所。
“a市河边案子怎样了?”负责人被我叫到,起身。
她是个刚毕业的长美女,抱着她的建案过来。
我把她拉过来,背对我,翻起她的迷你裙,把她的内裤拉下来,丢到垃圾桶。
我解开腰带,站起来,插进她的蜜穴里。
“就这样看。”我抽插着她,把建案摊平,但也没认真去看。
我们明目张胆地在事务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性爱着。
我的事务所里所有员工早已全换成我的金丝雀们。
现在所有的员工都是那金丝雀大楼的住户。
她们许多都有着专精的技能,但是也有像是这位23岁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她最少还需要1o年的实习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设计师,现阶段只是作为我的玩物而支撑着。
她的欲望也很强烈。
她是最早被银狼强灌试管的住户之一。
合成刺激素跟人体刺激素没有二样,它们在人体中24小时内就会代谢完毕,最快的3小时就会退散,但它造成的影响却是一生的。
她们的脑不停地释放性腺释放刺激素,她们的子宫颈一直都是绽开的。
她们打扮自己以吸引异性,因此除了天生丽质外,她们平常也很性感有魅力。
这个女孩被我玩弄着,她也心不在焉。她专注地享受着我的挺进,呻吟着。我们解决了性欲后,设计稿早已一蹋糊涂。
“再重新来过吧。”我下令。
“是。”女孩脸红耳赤地卷起建筑稿离开。
其实我在玩弄她之前,早已看出她的设计稿有好几个地方有不适合的设计。
我故意用这种方式退她稿,是为了满足我对她们身体支配欲。
接下来我认真地看了几个稿,在指点的时候玩弄了该稿的负责人,然后飒爽地离开。
即便如此,当我回到寓所时,也已日暮西垂。寓所里充满了腥味,梁华瑄赤裸地躺在地毯上,浑身沾满了精液而喘息着。
“你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我看着地上的梁华瑄,对她说。
“你也一样。”她笑了。
我看着汪思涵,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眼神跟我对到,随即错开而去。
汪思涵全身赤裸着,下半身泛着透明的液体,显见才刚与威斯多夫做完凯格尔运动。
这个女人在我眼中,又污秽又具有魅力。
我本来想探索梁华瑄,但此时看着汪思涵,我好像有点懂了。
“如果所有人都被强暴,被强暴就不是什么坏事了,对吗?”我问梁华瑄。
“是坏事哦!”她微笑回答。
“只是所有人都是坏人。”她笑着回我。
“如果她们不是坏人,我就让她们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