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萤幕突然还原,我面前充满了各室男女淫秽的性交画面。
骇客中断了通讯。
“通常来说,他们是自我主义者。自由只是自我主义的其中一种表现。”威斯多夫此时突然说出不太符合一个清道夫身分的话语来。
“当然,”我说。
“就像你们俄国人每个都是文豪一样。”
“不尽然。”他敲打着键盘,尝试找出防火墙的漏洞,企图修补骇客入侵的路径,然而,搞了半天却毫无所获。威斯多夫双手一推。
“这人的技术比我高出许多,比现在公开的技术都高出许多。我甚至没有概念他是如何入侵的。”威斯多夫放弃了抵抗,把汪思涵拉过来怀里,二个人做起了凯格尔运动,或其实只是打算肏她,二者并没有什么分别。
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候着这位神秘的访客,然而,这一天骇客并没有到来。
我们轮班守夜,始终没有动静。
第二天也没有动静。
到了第三天,我们正寻思这位骇客到底会不会出现时,突然我单位的门被打开。
一位女生,年约14、15岁,身高矮小,大约145公分,长,穿着运动外套、洋装,背着与身分不太相衬的一个笔电包,手上拿着一只智慧型手机。
此时威斯多夫不在,汪思涵正在跟他的部下做凯格尔运动,陈曦儿正跪舔我的阴茎,室内一副乱交的画面,似乎让这个女生不知所措。
我推开陈曦儿,站起来,顶着昂扬的阴茎,问她。
“你怎么开门的?”
我这栋大楼使用最高等级的防盗锁,除了电子卡片外还要使用指纹才能开门。
那女孩似乎被话语打到般缩了一下,才怯怯地说出与身体并不相衬,充满自信的话语。
“我……世界上没有挡得住我的锁。”她的声音纤细,相当好听。
我跟手下对视,此时我才想起三天前那个事件。
“你是暗网来的?”
“嗯……嗯。”她怯生生地点头。
“进来之前,我得把你脱光,像她们一样,知道吗?”我走向她,伸手开始拨开她的衣服。
她还站在门外,周围毫无遮掩,任何人走进走廊都会看见她。
然而,我就这样有恃无恐地开着门。
不为别的,这附近只有被调教过的女人,她们即使看见我正在对她做什么,以及房内淫糜的活动,也不会报警。
她的反应非常奇怪。
明明很害怕畏缩,却没有任何抵抗。
我伸手拉住她的运动外套往左右拨开,她双手自然垂下,我伸到她背后,拉下她的洋装拉链,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你不怕?”我好奇了。
“我怕。”她说。
“你做过吗?”边问,我边把她的洋装往双肩推,她的洋装跟外套就一起落地。
她并没有穿内衣,看不出来胸部还挺有料,下半身穿着白色棉质内裤,这便是她最后的衣物了。
“没有。”她回答。
我双手分别伸出食指,从腰的内侧伸进内裤,左右向外勾住侧边的窄边,往下拉,露出她微毛的下体。
“那你为什么想加入我们?”她非常配合,三两下衣服就被我脱光。我把她往后推,把地上的衣服直接踢到楼梯下。
“我看到你对待那些女人,很兴奋。”她的右手举到嘴边,像是拿着麦克风一样,上半身前倾,像一个孩子看到兴奋东西的姿势眉飞色舞地说着。
“我想要像她们一样被轮奸。”她说。
我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她大腿间,她的穴潮湿,水量不多,但大腿根部已经沾湿了一些。
“你对我们有什么用?”我一边问,手指一边不安分地刮弄着她的阴唇,绕着她的阴蒂二圈,然后手指往前探向阴户,老实不客气地钻进去。
她深呼吸后退,靠在墙边,闭上眼睛,轻轻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