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连作梦都会回到那个时候。我蹲在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对她说,『我保证把你虐得浑身舒畅。』”
“然后呢?”我不明所以。
“这很不对劲。我从来没有玩过一个女人后,还去回味她的味道。我几乎不做梦,作梦的时候,总是梦见同一段我其实也不怎么想要回想的记忆。跟黑猫完了之后,那段记忆好像被抽换掉了。”银狼咬着拇指指甲,神经质地看着墙。
“不妙啊……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会想把她弄死。”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难道这也是黑猫的把戏?
我皱眉,回头打开门,关上门,走去黑猫面前,一把把她面前的软性键盘拉走。她抬头,笑着。
“干嘛?”
“不准对自己人出手,知道吗?!”
“我干了什么啊?”她笑着说。
我把软性键盘丢在地上,抓着她的双肩,摇晃。
“我再说一次,不准对自己人出手!!”她痛着笑,感觉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害她笑到肚子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嘶,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我瞪着她。
黑猫把双脚打开,看着我。
“那你就在这里上了我。我们的第一次,你竟然没有射在里面就走,有够没礼貌的。”她故意把脚张到最开,然后因为抽痛,嘶地倒吸一口气。
“你疯了吗?”我瞪着她。这种情境下,她竟然还说得出这话。
“你为什么都干她们不干我?我这么没有魅力吗?我第一次还指定给你欸!你干完我就去射在那个小护士体内,那我呢?”她说。
“你干我,我就收手。你越干我,我就越听你的。”她闭上嘴巴,任性地看着窗外。
不知道我是想让她听话,对她有欲望,还是想教训她。
我的身体冲动地动了起来,手伸过去拉开她肩膀上的蝴蝶绳结,把她的病服掀开。
她浑身是瘀青,有的骨头被打断,隆起的双乳用绷带整个包起来,腰到下腹则赤裸着。
她的双脚大开,小穴竟然已经潺潺流水。
我掏出肉棒,把它塞进她嘴里,她艰难地舔着。
她脸上有伤,每次动到伤口都会抽痛,但她不介意。
慢慢地,我的肉棒僵硬了。黑猫躺着,我趴在她身上,她双手摊在床上,双脚张开,任由我进入她的身体。
“咿啊啊啊呜啊啊啊!!”
被男人蹂躏了四天,虽然休养了三天,但她的阴道内部任何一处还是一碰就剧烈疼痛。但她出不像是哀号而像是呻吟的声音。
我也不罗嗦,维持着两人插入接触,其他部位都没碰到,俯撑在床上的姿势,就这样摆动腰肢,把我那25公分的巨大肉棒,塞进红肿炎的小穴里。
“啊………………………………………………”她像是一具断弦的小提琴,拉着破裂的长音。
但她的私处柔软湿滑,相当舒服。
我逐渐投入,原本隔着距离插她,慢慢地我把脚往前缩,变成抱着她的腰,跪着挺进。
“好棒,好棒!果然跟你才是最棒的!啊啊啊!!!”黑猫迅适应了阴道炎肿痛,开始有了快感。
她瘫在床上,双手自然平放,任由我抱着她的腰,抽插进入着。
良久,我才在她的体内释放。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我从沉浸在性爱的情绪中慢慢抽离回到现实,才现黑猫的腰一颤一颤地,正在高潮。
我在她体内等到她高潮结束后,才拔出我的肉棒。
“你知道你到底在干嘛吗?”我喘息,跪坐在病床上,看着全身绷带,赤裸下身的黑猫。
“我喜欢你啊,下地狱也跟着你。”她一边喘着,一边说。
“喜欢?”她爱我?
我们的关系怎么展出来的?
她看上我哪一点?
对汪思涵够残忍变态?
“不准对自己人出手。”我在她体内已经射出够多了。这次的量在我的记忆中就算不是最多的,也名列前茅。
“好,我知道了。”她满足温驯地回答。
不知为何,我就这样跪着看着下体一片狼藉的她,着呆看了很久,才离开地下宫殿。
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后来银狼告诉我他再也没有梦见黑猫破处的那一天,他的梦境又回到那深远幽暗的记忆。
我隐约感受到银狼梦中的那记忆对他很重要,那里可能有个人,而且,银狼只要梦见到他或她,就会想杀那个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