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安敏之,还没到四十呢,据她讲已经比年轻那会儿胖了十多斤了,周玉华比她高十六七公分,两人的体重居然差不离,不得不说周玉华这养身功夫实在了得。
彭向明看着她,突然想起上次在她家,把她绑起来操的场面,这一身白花花的细皮嫩肉,不绑起来抽简直白瞎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健身房里面新装了一部豪华龙门架健身机,兼备了史密斯和大飞鸟的功能,要是能把老阿姨绑起来吊上去,那还不爽死?
不过这次是来不及了,回头多买点铁链子皮手铐之类,再弄根皮束鞭,就是打人不伤皮肤还挺疼的那种,让老阿姨感受一下“彭氏十大酷刑”的厉害。
彭向明拿过枕头来,垫在周玉华的脖子下面,却让她头部悬空着,想要落在床上就得仰脖子。
这其实是个老司机都懂的技巧,众所周知,女人的口腔和食道之间是有夹角的,男人的鸡巴硬起来后不能打弯,就会卡在拐弯处进不去,所以没经验的女人很难玩“深喉”,但是实战丰富的老司机有办法,他们让女人仰面躺床边,头部悬空着,这样口腔里那个弯就被拉直了,鸡巴再往里插就很容易捅进喉咙里了。
只不过彭向明的鸡巴粗了点儿,周玉华需要张大了嘴才含的住,被他一棒槌下去噎的差点岔气,睁大了眼睛使劲捶了对方两拳,才让那棒子退出去少许,总算是能喘气了。
“嗯……混淡……”那么粗的棒子杵在嗓子眼里很是不舒服,老阿姨感到一阵恶心,想呕、想吐、想干咳,却一样也做不到,只能含混不清地含着鸡巴骂一句,旋即又被一棒子噎了回去。
彭向明跨在她脸上,面朝着她身体,肉棒在她嘴巴里里慢慢抽动着,两颗蛋蛋一下下地来回摩擦她的鼻子。
突然,彭向明伸手去抓住她大腿,然后够着她脚腕向上提了起来,老阿姨身体立刻躬了起来,像是被煮熟了的大虾,白花花的屁股则高高地翘起来。
彭向明保持着鸡巴操嘴的姿势,抬起手来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嗯……手感不错!
疼……
老阿姨身体一抽搐,眼睛顿时就瞪圆了——这混蛋,还真下狠手呀?
啪啪啪……
清脆的拍打声连续响起来。
雪白的屁股上顿时多了一道道红印子,火辣辣的刺痛不断传来,周玉华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但她咬牙忍着,额……
嘴里含着东西不能真咬,但是表情却逐渐地兴奋了起来……
彭向明也不知道自己为啥突然变得这么暴戾,他从未打过女人,可今天下手却一下比一下重,直到感觉手指都有点麻了,才收了手,那原本白嫩光滑的两片圆臀,都有些肿了。
抱歉了,但是心里一直憋的气倒是消散了不少,他低头捧着她红肿屁股上亲吻了起来。
火辣辣的皮肤被凉丝丝的嘴唇一碰,有种类似针扎的痛感,老阿姨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用手抱住被压在胸前的雪白玉腿,一手一个,高高翘在空气中的两只脚丫绷了起来。
彭向明的舌头像条贪婪的大蛇,在她腿间溪谷肆意游走滑动着,口水与蜜穴里的春潮混在一起,打湿了洞口茂密的森林……
……
周玉华大口地喘息着,年过四十的她在体力上没法跟那些二三十岁的少妇比,即便她每天坚持锻炼也不行。
所以她此时上半身已经完全趴在床上了,只有屁股高高撅起,彭向明就跪在那里,抓着她的腰避免歪倒,挺着粗壮的巨炮狠狠地冲击着。
周玉华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似地,那家伙就像是一列时二百公里的高铁,以无可阻挡之势将自己碾压的粉碎,看样子上次在舜卿面前,彭向明还是给自己留了面子的。
刚开始的时候菊花还火辣辣地疼,但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周玉华咬着嘴唇承受着背后的冲击,她还没想明白,这混蛋,在工作室里怎么会提前准备好这么多浣肠工具?
注射器、肛门塞、清洗剂、凡士林药膏……
一样都不少!
有点后悔了,要是把女儿交给这家伙,真的合适吗?
……
彭向明抱着快瘫成泥的老阿姨去了趟浴室,把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擦干身体又抱回了床上。
周玉华倒是想自己来的,但是她浑身上下实在是软的没力气了,索性就随他了。
“咝……”屁股一沾床,一种突如其来的刺痛令她脸色一变,伸手捂住菊花,眉毛也拧了起来。
彭向明见状将她翻了个身,想想又抱了起来,自己先仰面躺下后把她趴着压在自己身上,然后扯过条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现在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了。”
彭向明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女人一百来斤的体重,压在身上倒是一点不觉得重,反而软软滑滑的,十分舒服。
“嗯……”周玉华这才想起今天她是有目的而来的,可现在的思绪完却完全被搅乱了,得回过神来捋一捋才能开口。
彭向明见她半晌没回答,又心猿意马起来。也难怪,抱着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两人还都没穿衣服,很难不起反应。
于是他伸手在下面拨弄了两下,把鸡巴重新塞进了一个温暖的所在。
“别……你这样……让我怎么说啊?”
周玉华颤着声音说道,满满的插入感令她一阵眩晕,这家伙这么快就又硬了?
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使的吧!
“好,我不动……不动了。”彭向明用力把鸡巴往里挤了挤,然后就停在那里不动了。
这混蛋,真想咬他一口啊!
周玉华恨恨地白了他一眼,把下巴搁在了他肩膀上,她脖子到现在还酸着呢,都是刚才仰头的时间太久导致的。
“我找你……是想谈谈舜卿的事……”她犹豫着说道,不知怎滴,下面被塞进去那么个大家伙,令她一下子慌乱慌乱的,心里想硬也硬不起来,于是口气也跟着软了下来。
“我知道,你是不是……想把舜卿的合约转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