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在不远处的黑暗里,突然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哼。
齐元咯咯地娇笑起来,一抬手把裙子从头上脱了下去,这下她的双腿就全暴露在赵建元面前,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
萧韵怡把嘴凑到彭向明的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的腿也很好看呢!”
甜美炽热的香气喷在彭向明的耳垂上,令他感觉有些痒痒的。
彭向明不禁失笑,女人就是女人,到这时候了还想着争强好胜?
不过她的话倒也不算吹牛,上次在一起那天早晨起床后,萧韵怡光着身子拉开窗帘的一瞬间,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留给他的印象却是难以磨灭的,无论是那胸、那腰、那臀、那腿……都灿烂绚丽,美到无以加复。
他解开萧韵怡的腰带扣,将腰带完全松开,她腿上那条笔挺的小西裤就刷地一声,滑落到了脚背上。
萧韵怡的腿其实并不比齐元逊色,两人都是同样的又长又直,肌肤光滑水嫩的,唯一可能有差别的地方,大概是萧韵怡没有专业练过舞蹈,做不成一字马吧。
彭向明抚摸着她的腿,心里暗自称赞着,蹲下身去捧起她翘挺的臀丘,她的屁股看上去比齐元圆润许多,摸起来更加肉感,有种Q弹Q弹的感觉,相比较老安的饱满肥美,又多了几分青春的气息。
内裤已经湿透,尤其是中间最细窄的部分,像是在洗浴液里浸泡过一般,又湿又滑,都快拧成一股绳了,摸起来有点粘手,散出浓郁的女人芬芳。
彭向明干脆一把将她的内裤捋到了臀下,但又不继续往下拉,就那么不上不下地卡在她大腿和腿弯之间,然后他用手握着她两片臀肉,将头抵在小腹上,去亲吻她圆润的肚脐。
萧韵怡感觉到有些痒,想笑却又忍住不敢出声,于是便恶狠狠地抓住他的耳朵用力往下扯,彭向明顺着她的劲儿一路往下亲去,越过了丰美的沼泽草地,到达夹在腿间细长的溪谷,然后伸出舌头去舔她谷底湿润的花蕊。
犹如一道电流传过,萧韵怡浑身打了个哆嗦,差点摔倒在地上,她把后背靠在门框上才勉强站稳,将一只手插进了彭向明浓密的头里,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这样的话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喊出声来。
在黑暗里,似乎她全身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在颤抖着,腿间仿佛游进一条滑溜溜的泥鳅,灵动无比地在她秘穴洞口处来回穿梭,时不时地,还去拨弄一下里面泥泞不堪的花径。
要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流氓啊?
啊……还亲那里……也不嫌有味?
萧韵怡有点后悔了,刚才回来的时候若是先去洗个澡就好了,在外面奔波忙碌了一整天,连她自己都觉得身上有点酸了,那个地方的味道岂不更大?
但他还在吃,并且还有滋有味的……真是丢死人了!
她越是羞赧,腿间的秘处竟越的湿润起来,彭向明哧溜溜地边吸边舔,手上握着满把软软的臀肉,开始用力搓揉起来。
在客厅那边,赵建元已经有点急不可耐了,他将齐元推倒在沙上然后压了上去,把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单腿跪撑着沙,扶着硬挺的肉棒对准那道湿润的肉缝用力往里一顶,便很顺畅地插了进去。
顿时,一种久违了的舒爽与包容一波波地从两人的紧密连接处传来,这让他变得更加亢奋了。
他快地抽插着,齐元的胸前两颗粉嫩的红樱桃轻轻地晃悠着,声音也渐渐高昂起来。
“嗯啊……啊……啊……”
赵建元扛着她雪白的双腿猛冲着,胯部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出啪啪啪的声响,嘴里却在调笑:“元儿,大点声……再大声一点儿……让楼下的老彭也听听,他肯定以为我在楼上面不知道操哪个骚娘们儿呢!”
齐元翻翻白眼,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说:“听见……就听见呗……你……你去……跟他说……是我……愿意的……他有本事……也去搞……你媳妇呗……”
赵建元在她浑圆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我倒是想呢……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告诉他元儿正求着我操她哩,她现在的样子要多骚有多骚……”
齐元怒骂道:“胡说!我……我才不骚呢……”
屋里的萧韵怡听到后,脸颊如火般燃烧了起来,低头看着仿佛浑然不觉的彭向明,忍不住小声嗔道:“你倒是一点都不生气?”
彭向明抬起头,“气啊,我这不在报仇吗?而且,我有没有本事你还不知道?”
他说完忽地站了起来,搂着萧韵怡的细腰,用刚吃过她下体的嘴去吻她的唇。
萧韵怡抿着嘴偷笑着闪躲,但她不敢动作幅度过大,怕被外面的两人现,所以终是躲不过,被彭向明分润了一嘴唾液。
彭向明抬起她一条腿,低声问她:“我想操你了,可以吗?”
萧韵怡敛起笑容,伸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勾住了他的肩膀,直直盯着他点了点头:“好,那你操吧!”
彭向明望着黑暗中她亮晶晶的眸子,突然又摇起了头:“不行,我还是不能对不起老赵,除非你求我,那样我才可以进去。”
呸,臭流氓!
萧韵怡突然升起了一种咬死他的冲动,但此时汹涌的欲望已经快决堤了,让她无法再保持矜持,于是她咬了咬嘴唇,腻着声说道:“向明哥哥,好人……快进来吧,人家那里痒死了,求求你了……”
妖精啊!这谁还顶得住?
彭向明只觉得浑身都酥了,从心窝子里开始喷火星子,于是他再也忍耐不住了,紧抵着她的身体,扶着巨炮对准了位置,下身用力往上一挺,整个大家伙便捅了进去。
萧韵怡的身体已经完全熟透了,此时的洞里几乎全是水,他几乎毫不费力地就一杆子插到了底。
“靠,好滑啊,萧姐你现在……还真是骚……”他嘴里调笑着,毫不迟疑地开始了缓慢有力却深入的交流。
骚,其实也未必是贬义词,可以是骚媚入骨,也可以是风骚犹存,萧韵怡的“骚”无疑已经到了骨子里,骚液横流。
萧韵怡把身体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强有力的进入,两颗晶莹的泪珠从腮边滚滚而落,嘴里却无声地笑了,自嘲般喃喃说道:“对呀,我就是骚嘛……”
…………
老赵早早地缴械了,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虽然还没完全醉,但也很影响了一些状态,都说酒壮怂人胆,但其实酒精这玩意对男人的雄风没什么帮助,反而会起到一点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