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教,齐元乖巧地俯下身,张嘴含住了棒子的顶端,终于到了她擅长的了,老东西的尺寸还行,也就比彭向明的小一点儿,比赵建元的大多了。
老贺这下放心了,这丫头根本就是个雏儿,这口活也就比新手熟练一点儿,根本谈不上什么技巧,肉棒含在嘴里只会用舌尖舔,绕着着伞柄和蘑菇头转圈,根本不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其实在肉棱子和马眼儿,更别说那种用舌头卷住棒端从而形成特殊吸力了,那种高级技巧恐怕只有顶级的妖孽才能掌握。
并且她不但身体是雏儿,办事经验也是雏儿,一般有经验的妞这功夫也该开口谈条件了,可她似乎都忘了这回事。
好吧,等会儿要是把我搞爽了就顺手帮你一把,貂蝉虽然不能给你,换个角色也不错,到时候多给几个镜头还不是我说的算?
很快齐元的腮帮子就酸了,张口吐出棒子,摇头直道:“不行了不行了,累死我了。”
“嘿嘿,你还是练的少了,以后多来我这几趟就不累了。”
“美的你!”齐元白他一眼,在他胯下拍了一巴掌,顺势把自己的腿放了下来,坐在沙上揉着,“你看我的脚都麻了呢!”
老贺哈哈一笑,在她胸前用力抓了两把,然后去了趟卧室。
纸抽、湿巾、浴巾、烟、打火机……
老贺带好这些必备的物品,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下卧室门口,然后拉开床头柜,取出一盒药来,抠出两粒塞嘴里,也不喝水就这么直接咽了下去。
这可是托人买的特效药,比市面那些便宜货强的多。
齐元见自己那条八万块的裙子就这么扔地上,顿时有些心疼,赶紧捡起来抖了抖,顺手搭在旁边一把椅子背上。
老贺过来把手里的东西都扔茶几上,然后扯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沙上的水渍,又把大浴巾铺在沙坐垫上,完事一屁股坐在了浴巾上。
“元儿,过来!”老贺拍了拍大腿,示意她过来坐上面。
“啊?在这呀……”齐元皱皱眉,搞不懂这大佬,好好的床不去,非要在沙上折腾。
“对对,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一字马……把脚搁扶手上。”
应该说老贺念念不忘的姿势果然勾人,齐元面对着茶几摆好这个一字马,老贺下面的大炮瞬间就做好了瞄准动作,正在下沉的齐元也赶紧停下,这要是没对准生撞车,会不会把小老贺压坏了?
好在大炮顺利地“入港”,齐元咬咬嘴唇,身体继续下沉把炮筒吞进去大半截。
“嘶……”虽然有着充分的润滑,齐元还是倒吸一口凉气,这丫的虽然看起来没有彭向明那牲口吓人,但进去后同样能把里面塞得满满的,偏偏她还做着一字马的姿势,这种被动的夹紧给她带来的那种酸麻感更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背着手撑在沙背上有点不得劲,齐元索性把身子靠在老贺的怀里,然后沙扶手上的双脚不动,身子像根绷紧的皮筋一样上下振动,每次振动就会完成一次抽插,开始的幅度不大,后来随着身体的逐渐适应,以及抓着她细腰的老家伙推波助澜,动作就变得越来越大。
老家伙不愧是导演啊,花样还真多!
欸?不对啊,彭向明也是导演,赵建元也是,这么说自己上过的三个男人都是导演呢!
齐元胡思乱想着,身体上下起伏,饱满的双峰如同飞扬的小鸽子,在她胸前扑腾着翅膀,从她的角度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到哪根黑黝黝的大肉棒是怎样在她隐秘的花园穿梭的,她粉嫩的阴唇完全被撑开了,每次进出间都会带出一股股的泡沫,出“滋滋——”的水声。
齐元啊齐元,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她怔怔的起了呆。现在的她,跟自己一直看不起的那三个舍友有啥区别?
“来,换个面儿。”老贺拍拍她屁股。
齐元漫应一声,下来、转身,面对着老贺又跨了上去。
顾不上一字马了,老贺双手托着她的臀,下面一挺身就扎了进去。
这种面对面的拥抱是很多人喜欢的姿势,男人双手可以抱紧,用力把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低头还可以很方便地啃胸吃奶。
齐元感觉自己快要化掉了,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冲击着她的灵魂,令她几次想哆嗦却又依旧被抛在了云端下不来。
……
老东西咋这么厉害?这战斗力差不多能顶两个彭向明或者五个赵建元了。
下楼的时候,齐元的腿还打着颤,心里却在琢磨完事后老贺几句话到底啥意思。
“我觉得吧,貂蝉其实并不适合你,这种看起来柔弱,骨子里却很妖媚的角色你演不好……”
妖媚?柳米吗?凭啥呀?
“你可以考虑下其他角色,比如蔡文姬就不错,美丽,坚强……”
怎么就蔡文姬了?我是来试貂蝉的啊,蔡文姬又是哪根葱?
恍恍惚惚的,齐元就这么下了楼,出来后现已经好像啥承诺也没拿到,那么等会儿的面试她究竟是去还是不去?
法拉利开过来,赵建元不愧是好哥们儿,等了两个多钟头也没自己开溜。
“我好像……被人白操了!”齐元这一嘴差点让赵建元把车开到马路牙子上。
姑奶奶,你不是三岁的孩子吧,没见兔子你就把鹰都撒出去了?
真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