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向明伸进她内裤里的手动作越来越快,女孩潮红满面,拼命地压抑着体内膨胀的快感,张开嘴想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终于,她再也无法承受了,两条腿紧紧夹住了那只正在作怪的大手,浑身颤栗着,蚌门中止不住的股股热流喷洒而出……
“呜……坏大叔……”吴冰羞愧难当,把头埋进彭向明的怀里,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彭向明轻声在她耳边安慰着,同时又伸手取过几张纸巾,塞入她内裤里轻轻擦拭着花房,这是多么纯洁美好的一个女孩儿啊!
“小冰,你今年多大了?”
“十……十六……”女孩还在哽咽。
“你满十六周岁了吗?”彭向明心中一喜,这个世界女性成年的定义是年满十六岁,这就意味着他可以毫无顾虑地采摘这朵鲜花了。
“还差……差一个月……”
完犊子了!
这世界的法律规定,跟未满十三岁无民事行为能力的未成年人生性关系,无论对方是否愿意,都会被追究刑事责任,而且起步就是三年;十三至十六岁之间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如果生性关系,需要对方自愿并取得对方监护人的谅解才可以免责,否则同样要坐牢;只有对方年满十六以后,并且两情相悦,才可以不需要顾忌别人的态度了。
现在吴冰相当于已经十五点九九岁了,离着成年仅仅一步之遥,到底刑不刑呢?
这种事她本人或许不会拒绝,但是她的父母就肯定没这么好说话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等一个月之后再想办法吧。
吴冰茫然地抬头看看彭向明,单纯的她根本不知道大叔问她年龄有何用意,但看到对方从自己内裤里抽出那几张湿淋淋的纸巾,不禁又红透耳根,嘤的一声又把脑袋埋进大叔的怀里了。
…………
花了也就二三十分钟的时间,当着吴冰的面,彭向明一边弹琴定音,一边度飞快地把《天竺少女》写了出来。
然而,姑娘不识谱。
彭向明愣了好一阵子才问,“你们学戏,难道没有谱子吗?”
姑娘摇头,说:“我小时候学昆曲,《牡丹亭》是有谱子的,但老师说,那是后来人又做的谱,算是复原,但老师们也不教认谱,都是先打基本功,然后按戏教,所以我们说起来,不是说你会不会唱,我们都说谁谁谁会几出戏。”
“那你会几出戏?”
姑娘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犹豫半天,说:“算是……五六出吧!但是我自己觉得可以试试登台的也就一两出。最近几年改学京戏,我觉得我的《穆桂英挂帅》还不错,但是……还是没通过加试……”
说着说着,就又提到伤心事,姑娘低下了头。
那就赶紧跳过去。
“不认识谱子没关系,来,我一句一句的教你!来,坐好,你先听我唱一遍啊……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唱完了,彭向明看着她,问:“感觉怎么样?”
姑娘认真点头,“挺好听的呀,你唱歌也很好听,嗳,真是你刚才写的吗?”
彭向明无奈,故作生气地瞪她。
姑娘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撒个娇,“对不起呀,我就是好奇嘛!”
“来,这个你拿着,我唱一句,你唱一句……”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很好!唱得很好!接着来,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
姑娘在曲艺和音乐方面,的确天赋很高,两人一个教一个唱,居然进展神,甚至浑然忘记了时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忽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咔哒一声门开,动静反而一停,当然,屋里的唱歌声也跟着一停,随后祝梅探头往里看了看,才走进来,跟回身看过来的彭向明、吴冰对上。
“来,梅姐!你来的正好,一共俩事儿,需要你去帮我办了!”
祝梅走过来,“好的,你说。”
说话的工夫,她还不住地扭头看吴冰,这么漂亮一个女孩是从哪儿拐来的?自打认识彭向明,就没见他身边有过丑的女人!
彭向明晃晃手里的纸,“第一件,你去跑版权局,帮我把这歌注册上版权!”
就这一句话,祝梅的注意力立刻被全部拉回来了,一下子跟见了宝贝似的,下意识就伸出双手给捧着接过来,惊喜地说:“太好了!您又有新作品了?”
能不惊喜吗?有了新作品,就意味着赚钱。
彭向明的创作能力,就是她现在所有的底气!
彭向明笑笑,手指吴冰,“第二件事,这是我刚从大街上捡回来的,以后她就是我们工作室的第一个签约歌手了!你把合同拿出来,给她一份,再解说解说,也好让她晚上带回去……”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向吴冰,“合同你带回去,自己要仔细看看,不明白的就问,再给你爸妈看看,毕竟他们现在是你的监护人,咱这不是闹着玩,等签完了合同,你就是我的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