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不行了?”酒糟鼻的老头也跟着说道:“你看阿晴这小脚丫子,肉乎乎的,白白的,多好看。”
说话间,谢滩还又瞧了瞧阿晴那白嫩嫩的小脚丫,那一粒粒拧动颀长的足趾,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一根根可爱的小脚趾头,肉乎乎的小脚丫子,多好玩。
可惜,现在阿晴在三哥这里,不然……
“哼,这几个老东西,真是剩人。阿清,你这照的不错啊。”
旁边,几个抱着孩子的嫂嫂们也在拿手机拍着,她们一面录着阿晴最为羞耻,最不应被人看到的模样,一面还互相攀比着别人的手机里的录像。
“当然啦,这叫美颜,你们不懂吧?用这个录的时候效果特好,还是阿晴……”
“什么?阿晴这样子还用美什么啊?”
“就是,都已经骚成这样了,我看不用什么美颜也够骚的了。”
“就是,要是不骚,怎么能把全村的男人都勾搭的魂儿都没了呢?”
“意歪人的骚货!”
她们就在那里那么说着,聊着,轻笑的望着赤裸着身子躺在那里,被孩子们当做玩具玩弄的阿晴——那一张张阿晴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那雪白粉嫩的娇躯,因为体弱而浸满稥汗,变得湿腻苍白,被几个孩子一起围着,抓着,被那些小手拍打着,揉捏的红肿的双乳,拉的长长的乳头,白嫩腿芯间的红嫩花穴里的蜜肉,都被那些小手指头扒开,就连里面每一丝湿润蜜肉的肉褶都能清清楚楚看到的照片。
还有阿晴的小脸,她蹙紧着眉梢,红红的嘴唇时而抿紧,时而又难受的微微张开,脸颊绯红,娇小的鼻翼都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怎样,不断翕阖微动的羞人神情。
“你们在做什么!!!”
而当谢珍珠看到这一幕的一刻,立即就冲了进去,用着从未有过的高音朝他们叫道。
“呦,珍珠回来了啊?你这是干什么?瞎闹闹的。”
而三婆她们则看着她,尤其是那个糟老太婆,非旦没有一点觉得慌张,羞愧,反而还找着借口来指责自己。
“我们来帮你看看,看你这大忙人,啧啧,这丫头这一身汗都不知给擦擦。”
“擦擦?你们这是擦吗?”她尖叫着,轰开了那些欺负阿晴的孩子。
“诶,这丫头,这是干什么?也不怕吓坏了仔子们。”
“清嫂、炮叔!你们在做什么啊?你们不知道阿晴是病人吗?她还在危险期吗?白粉蛋,你赶紧给我放下,放下!”
“嘻嘻~~”
“哼,什么危不危险的?说不准还是装的呢。”
“就是。”
“珍珠啊,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们就是过来瞧瞧,想看看阿晴到底是不是醒了?三婆说她算过……”
“算过?她算过什么?阿晴醒没醒用你们管吗?究竟是你们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嘿,万一她是装的呢?”三婆继续咧着嘴说道。
“装的?我看是你们在装才对吧?”
她就像疯了一个赶着这些聚在屋子里的人,尤其是那个老巫婆子。
“哼,算的什么?算的你和这丫头一样,都要害了咱们村子!”
而那个老巫婆则不遑多让的和她怼着:“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还没醒过来?你看看,你看看,这骚水流的,要真是昏了还能流这么多水?我看也就是你这丫头傻才会信。”
三婆一边说着,还一边掐着阿晴的脸颊,“行啊,你继续装啊,装啊?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就是,那么多男的都受的了,这就不行了?”
“没错,上次那谁来的?不是也跳海来的吗?闹的那么厉害,第二天不就下地干活了。”
“你们说的这是人话吗?”
直让她再也忍不住的,猛地推开还在掐弄着阿晴脸蛋的三婆,三婆也立马尖叫道:“你这小丫头做什么?”
似乎也没想到珍珠会这么大胆,敢推自己一样,立即就和她撕扯起来。
这个在村里吵架骂街从来没输过人的女人,抓着珍珠的头,就要抽她耳光,珍珠也抓着她的头,真是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粗鲁过的——真的,从小到大,她都是爹娘的宝贝,做什么事都有哥哥嫂子护着,真是连架都没和人吵过。
但现在,她却好像个泼妇般,和这神婆厮打起来,还互相骂着。
“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你说我做了什么?你这……”
“珍珠,老转媳妇好歹是你长辈,你怎么能动手呢?快放开,快放开。”
“就是,珍珠,还不赶紧松开。”
“长辈?她有点长辈的样子吗?”
“你这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长辈?你算什么长辈?你和我一个姓吗?”
甚至,当她们好不容易被分开后,她还愤怒的骂着——真的,她真是永远也忘不了,忘不了这个爱嚼舌根的女人是怎么在那天晚上出主意欺辱阿晴的。
还有现在,她们是怎么羞辱还在昏迷不醒的阿晴的!